過了好一會兒,被強塞有毒的狗糧終於喂飽了,元乜這才施施然看向蘇臻。
“蘇臻,生父蘇武堂,生母王嫣然,乃天賢三年間大理寺卿。養父蕭璟,浩氣盟盟主。如若本座沒有猜錯的話,你那雙親,便是本座派人殺死的吧?”
“本座很好奇,在明知本座是你殺父殺母的仇人,還是你養父的敵人情況下,你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莫不是打著傾慕於本座的名義,想要刺殺本座?”元乜摟著司女,將下巴搭在司女肩頭。
蘇臻連忙搖搖頭,“不,我就是就是單純的傾慕於你。”
元乜笑不達眼底,“哦?就這麼傾慕本座?那你的親生爹娘,血海深仇呢?就因為傾慕本座,就不管了?”
美色在前,蘇臻被迷地迷迷糊糊,為他辯解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蘇臻這是給自己忘恩負義、恩將仇報,見色忘義的行為,扯了個幌子而已,說多了連自己都相信了。
元乜笑得滿臉惡意,“可是怎麼辦呢?本座就是故意的。你爹擋了本座的道,本座便讓人去殺了你爹娘,還放火燒了你家。如此,你還是傾慕本座?”
元乜不按套路出牌,讓蘇臻都沒法給自己編個借口,隻能支支吾吾回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怪你。”
被殺害的蘇父蘇母:“……”
這踏馬生了個啥玩意兒?
元乜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極品,無語凝噎後,將懷中肆意妄為,不住四處作亂的纖纖玉指製止住,又幫人把裸/露的風光遮擋,這才呲笑一聲:“本座生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般比本座還要涼薄之人。”
蘇臻的遮羞布被心上人親手扯開,又羞又憤,惱羞成怒道:“可是鐘情這種事,我有什麼辦法?”
蘇臻的真情流露沒有引起元乜的共鳴,他看著懷裡的人兒沉思道:“她說得也有道理,本座愛你愛得恨不能將你拆之入腹,永遠融為一體。”
這種疑似病嬌的話語,並沒有讓司女感到害怕,她同樣回敬,“本司也恨不能將你骨頭一寸寸打斷,用天山寒鏈鎖起來,拘於寒冰洞中,日日叫你哭得聲音沙啞。”
司女的狼虎之言,饒是一向放浪形骸的元乜也有些遭不住,“沒想到你竟然好這口?看來本座對你的了解還不夠多啊!”
“那教主可願被本司畫地為牢?”
“本座還是更喜歡看司女惹紅了眼角的樣子,可真是誘人之極。”元乜用指尖細細描繪司女的眉眼。
再次淪為背景板的孟青青和蘇臻:“???”
草了,秀恩愛,分得快!
好在接下來這兩人並沒有再**,從蘇臻那裡得到,朝廷和江湖各大勢力門派,要圍剿天一教的消息後就一同離開。
蘇臻:“???”
蘇臻難以置信,她費勁千辛萬苦,背叛了所有親人朋友,遭受各種苦頭,如今還花了臉蛋才來到這裡,給元乜通風報信,元乜居然什麼都沒有表示!?
“等等!”
元乜原本沒想停下,但是司女停下他也不得不停下,神色有些不耐,“你又有何事?”
蘇臻非常委屈,因為兩個情敵在場有些說不出口,可這是她現在唯一的機會了,所以她鼓起勇氣說道:“我願意幫你們勸阻,條件是我要當你的人!”
元乜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對於這種蹬鼻子上臉的人,他眼中根本沒有什麼男女之分,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剛想把這鬨心煩人跟蒼蠅似的,讓他惡心倒胃口的家夥給順手殺了,卻被司女擋住。
元乜神色詫異,“本座竟是不知司女竟是那般仁善之人。”
司女輕笑一聲,“教主說笑,本司不過是維護教派條規罷了。蘇姑娘對教主之心感天動地,為了成全自己心意,尚可辜負所有人。如此感天動地之情,教主如何得以辜負?再者,我教對於棄暗投明之輩,向來是寬容的。”
元乜被司女的話惡心到了,他嫌惡地擺擺手,“那就依司女所言,蘇姑娘對本座一往而情深,對我教如此忠心,本座就允你在我教與孟姑娘一同當職。”
孟姑娘也就是孟青青,她在天一教當什麼職呢?從之前孟青青自稱奴婢來看,那就是下人啊!
蘇臻本以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付出了這麼多,即便不能做元乜身邊的人,好歹也會被奉為座上之賓吧?哪成想元乜鋪墊這麼長,結果就一句讓她當下人,把蘇臻砸得是頭暈眼花,隻覺得要麼是元乜說錯了,要麼就是自己聽錯了。
怎麼可能會是下人呢?
蘇臻否決了這個答案,她迷茫地問道:“當什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