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長是李澤庭,什麼感覺?
我師兄是李澤庭,又是什麼感覺!
所以到了後來,他們L大那是隻有李澤庭是師兄了,硬生生把其他人正牌師兄的地位都給搶了。
她叫習慣了,見了李澤庭自然就叫師兄,卻沒想到同彆人大不一樣。
此時也不好說出真正原因,隻有含糊道:“那個,不能叫嗎?”
“沒有。”
“也沒有什麼原因,就是……就是這麼叫了。”
李澤庭點點頭,嘴邊,就不由得有了笑意。
張雲清叫他師兄,的確是比叫學長,更親切的。而且,好像也沒有其他人這麼叫。
學生會和雲騰的人叫他老大,老師們叫他的名字,父母叫阿庭,學校裡的其他人過去好像是叫他會長……也真的隻有張雲清叫她師兄。
這麼想著,就道:“你有什麼小名嗎?”
“也不算什麼小名,就是我媽媽過去會叫我雲雲。”他們那裡一般叫小名,是最後一個字重疊或加一個小字。但她最後一個字是清,那不管是叫清清還是小清都不是太合適,她家太後就取了中間的字,不定什麼時候會這麼叫她。
“雲雲嗎?青雲直上?”
張雲清笑了:“還雲騰萬裡。”
“你以前,是短發嗎?”李澤庭眯著眼看她。
“嗯,到高中的時候才留起來。”為了留這個頭發她可是好做了一番抗爭,她媽媽覺得她頭發本就多,再留長了更不好打理,執意讓她保持短發,是她死活不願意,這才算是留了下來。一直到後來要生大象,怕坐月子不方便,這才在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剪了的。不過後來又留了起來。
“你是D市的。”
“是啊。”
“你們那裡有一個龍湖。”
“師兄去過我們那裡?”
李澤庭看著她,點點頭:“四年前。”
“咦?”
“那一天……”他慢慢地說著,壓抑著心中的情緒,他其實早有懷疑,但在這一刻終於確定了,“也有個人對我說她叫雲雲。”
張雲清忍不住的長大了嘴。
“那個人對我說,將來她要青雲直上,雲騰萬裡……”
張雲清□□一聲,捂住了臉,也不知道是要激動興奮,還是難堪尷尬了。
李澤庭要不說,她是怎麼也對不上去的,那一天晚上實在是太黑了,當時的市政建設相當一般,連路燈都沒有,當天也沒有月亮,她雖然給對麵的人擺置了半天,也是沒看清臉的。後來再想到那天的事,著實是有點害怕而又有那麼一點羞恥的。
那一天她很鬱悶,非常鬱悶,因為她媽媽非要讓她繼續上那個寄宿學校。
在三年前她去上的時候什麼都不懂,不知道那學校到底怎麼樣,見教學樓怪新,教室怪大就挺高興的,再加上那時候她也和她媽媽一樣對她爸爸充滿了憤怒,也覺得不能便宜他了,要花他的錢,狠狠的花!
但三年上下來,也覺得那學校非常一般,就不是太願意了,而且她的成績本來是能上市重點的,也許還達不到上最好的高中的地步,也能上第二、第三了。
但她媽媽還是那句話——不能便宜了你爸爸!
她非常憤怒,還委屈,就跑了出來。
跑著跑著就到了湖邊——那個湖就在市區,她倒也沒有跑太遠。
倒也不是真的想輕生什麼的,可也不由得想,要是跳下去會怎麼樣?要是就這麼死了,會不會有人難過?她爸爸會難過嗎?她媽媽會後悔嗎?她的同學會懷念她嗎?
不知道,一片茫然。
這麼想著,就發現有個人坐在湖邊,也呆呆的看著湖——她看不到那人的容貌,但能看到那人是一動不動的。
要是後來,再給她個膽子也不敢上去搭話。
但那時候她正處於中二期,又正處於滿腔憤怒,早先還想了一下死後的世界,倒是真不怕。
就過去開了口:“跳下去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剛才自己還想著死了如何,這時候卻是勸人的話。
那人沒有理她,她也不在乎,繼續道:“很難過,很痛苦,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起碼我們四肢健全頭腦清楚,多少殘疾人還活的好好的呢。其實真殘疾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起碼腦子是好的;要是腦子不好了呢,也沒關係,起碼活著。活著就比死了強。”
“……我沒有想死。”那人終於開口了。
“哦……”她應了一聲,想了想又道,“其實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死了就死了,還能怎麼著?”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世上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嗯!”
那人笑了。
“不是嗎?”她不服氣道。
“很有道理。”
……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年齡的問題,前麵有說,她家太後害怕她上不了家屬小學,四五歲就把她給塞進去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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