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藏了?”楊軼睜大了眼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是說先去做練習生嗎?”
講道理,千裡川樹他們這首歌也不算差啊!雖然還沒有經過市場的考驗,但楊軼喜歡的歌,怎麼可能差?
哪有公司這麼腦殘,簽了歌手回去,就把人冷藏起來?
“這個簽約就是一個騙局。”繆川忍不住說道。
盧小樹問道:“老板,你知道榮華達經紀公司嗎?或者,你聽說過今年江傳有一個新生叫湯開泰嗎?”
楊軼怎麼可能沒聽過,這個家夥,曾經坑過杜媛蕾和郭子意他們,要不然他也沒機會讓杜媛蕾把《童話》拍出來。
“他騙了你們?”楊軼皺起眉頭問道。
“榮華達就是湯開泰家的,把我們簽了過去,一開始說的是看中了我們唱的這首歌,準備請老師給我們培訓,然後再安排我們出單曲!”盧小樹說道。
“但隻是口頭承諾,壓根沒有把這個寫進合同裡。”繆川握了握拳頭,說道。
“嗯,我們也是傻,那個時候,以為自己要出道了,很開心,糊裡糊塗的,便把這個合同簽了。”盧小樹歎息著說道,“誰知道,培訓了一個月後,忽然變卦。”
榮華達那邊的經紀人告訴他們,公司想要跟他們商量,把《我在北方的冬天想她》這首歌給湯開泰唱,然後作為報道,公司會幫他們邀歌,用彆人的歌來給他們出唱片。
“你們沒同意吧?”楊軼皺了眉頭。
“沒,沒同意!”盧小樹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
當時他們還和經紀人吵了一番,還有些學生氣的他們眼裡揉不得沙子,怎麼會同意?
或許是當初他們剛剛簽約的時候,還沒有謀奪他們歌曲的想法,榮華達的合同裡沒有相關的條約,但榮華達又不是拿千裡川樹這兩人沒有辦法!
培訓停了,安排他們住的宿舍也停付租金,也限製他們參加商業活動的權力,徹底地將他們冷藏起來。
“合約有七年。”繆川歎息道。
新人合約其實都差不多,但盧小樹和繆川卻是一步踏進了坑裡。他們不願意妥協,就必須和榮華達抗爭七年……
“之前我們都是回家住,現在跟學校商量了之後,雖然休學還要等到下個學年才可以恢複學業,但學校說是可以住宿舍,所以暫時回來,再想想辦法。”盧小樹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管怎麼樣,就算熬七年我們也不會把我們的歌送給那些騙子!”
繆川也是用力地點頭。
他們現在商量的結果就是,先回來讀書,一邊讀書,一邊寫歌,然後也一邊尋找解決的辦法,就算等七年,也要繼續走自己的音樂道路。
“那你們的經濟來源怎麼辦?你們又不能去商演,哪有錢生活?”楊軼問道。
“公司雖然雪藏了我們,但按照合同規定,我們還算是練習生的資格,所以每個月還有一點工資,雖然不多,但還夠生活。而且之前簽約還給了一筆錢……我們沒花,都省著了!”盧小樹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繆川端著咖啡半響,都沒有喝,幽幽地說道。
楊軼看著這兩個夢想的翅膀被折斷的大男孩,沉默不語,他有些唏噓,也有些憤怒。不過,現在他有一定的資源和社會地位了,楊軼不想袖手旁觀,他琢磨著,想找一個辦法幫盧小樹和繆川走出這個困境。
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