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奧賽季的分站賽相對以前報名人數並不算很多,因為選手們需要進行綜合考慮,參加這場分站賽對於接下來的比賽是有好處還是壞處。
有不少選手本身就有舊傷,像蘇芙這樣一個月一場大賽對他們而言負擔較重,所以綜合選擇之下隻參加一場分站賽。
比如說M國的傑西卡就是如此,她在休賽季訓練時舊傷複發,綜合考慮後放棄SA分站賽,而這也意味著她將會放棄gpf總決賽。
蘇芙在來M國的時候,就知道傑西卡不參加SA,從那時開始就覺得有點惋惜。
“傑西卡說這可能是她最後一個賽季了。”克萊爾跟蘇芙坐在一起,壓低聲音聊道:“但我覺得她至少還能滑兩個賽季。”
“她不滑了?”蘇芙有點驚訝,問道:“傑西卡不是才21歲嗎?”
克萊爾無奈的聳聳肩,比劃道:“過了二十歲就是大齡女單了,像你們家的李早就已經退役了,而傑西卡和李實際上差不了幾歲。”
傑西卡比李文霞小一歲,和楊傑的年歲差不多,但她的月份不太好,已經過了21歲的門檻。
花滑女單裡,過了二十歲都要列入準大齡女單,畢竟她們和十五、六歲的小女單相比,確實要年長好幾歲。
M國國內的花滑女單並不像毛國競爭那麼激烈,但M國冰協也不會將全部資源放在超過二十歲的女單身上。
蘇芙撚了撚手指,說道:“我覺得傑西卡還可以滑兩年。”
“她說早就受夠了isu,等退役後去當職業花滑運動員。”克萊爾笑了笑,說道:“按照傑西卡的人氣值來看,她在北美確實很有市場,冰演品牌也漸漸做起來了。”
“職業花滑運動員?其實也挺好。”蘇芙點點頭,讚同道。
像是職業花滑運動員就不用根據isu的要求進行節目的編排,為了取得更高的得分來安排自己的跳躍和步法,更能將曲目更深入的表現出來。
克萊爾看了眼黑發少女,說道:“其實你退役後也可以去當職業花滑運動員,你現在每場冰演都那麼火爆,轉行走職業花滑運動員肯定會很合適。”
“我還沒想過這些。”蘇芙擺擺手,補充道:“不過我肯定會一直待在冰麵上,滑到我不能再滑為止。”
克萊爾看著前麵演講的isu官員,開始拆蘇芙送給自己的禮物,拆開後看到是一款雙色冰刀,上藍下銀的波浪造型,在陽光的折射下閃閃發亮。
“哇!好漂亮!”克萊爾愛不釋手,摸了摸冰刀:“是高纖材質的?”
“高纖加了合鋁材質。”蘇芙比劃了兩下,說道:“新出的材料。”
冰刀的技術在這幾年也瘋狂更新,高纖維材質的適合跳躍,但是很容易折斷。
對於選手而言性價比太低,於是研究人員試著往裡麵增加韌度較高的金屬,減少冰刀的折損率。
華國國家隊在冰刀上很舍得支出,再加上經濟越來越好之後,每個季度都會購入大批量的冰刀,是冰刀商最大的合作夥伴。
於是,新材質的冰刀便送到華國國家隊進行測試,讓選手們試過後提出修改意見。
現在蘇芙手裡的冰刀是測試後的最新款冰刀,專門為花滑女單運動員準備的,根據身高、體重進行的定製款。
“我記得你新賽季的考斯滕是藍色的,跟冰刀應該是同一個顏色。”蘇芙將冰刀拿出來,彈了彈刀刃:“沒開刃,你讓你的磨刀師開刃後就能用了。”
“謝謝!”克萊爾抱著冰刀,開心的點頭道。
“好好滑,我們一起到米蘭。”蘇芙想了想,說道:“你到時候可彆比我早退役,畢竟你比我晚升組。”
克萊爾驚訝的瞪大眼睛:“你要滑到米蘭?”
她沒想到蘇芙居然真的要滑到米蘭冬奧會,畢竟那時候對方都快24歲了,屬於真正的大齡女單。
下個冬奧周期將會出現數量極多的小女單,並且是經過最新訓練方式訓練出來的女單,像是她們隊上十三、四歲青年組的孩子們,正好就是米蘭冬奧上的主力選手。
克萊爾比蘇芙小一歲,經過剛升組時的磨合,技術水平已經升級到第一梯隊。
按理說,現在的她應該是M國最力捧的選手,可M國冰協並沒有重點培養克萊爾,反而學毛國將重心放在剛升組的女單身上。
經過科學、係統訓練的小女單們出三周的時間都比她們這批要早很多時間,傷痛也比她們要少很多。
可是克萊兒看著蘇芙的表情,就知道對方並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要滑到米蘭。
金發少女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蘇,我真的被你卷到沒話說了……”
“卷嗎?”蘇芙挑挑眉,反問道。
易思彤正好湊過來,讚同道:“卷啊,但是卷的很爽。”
卷就對了,卷起來讓isu那群家夥花容失色,尖叫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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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後的抽簽裡,蘇芙難得手氣不錯抽到最後一組最後一個出場。
其他選手也跟著舒了口氣,畢竟觀眾們看完蘇芙的《病毒》後,估計也沒有什麼心思看她們的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