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童子。
台衣也是注意到白鶴童子暗搓搓的,哦不,現在應該是說明晃晃的動作了。
emmm……
四目相對。
場麵一片尷尬。
隨即白鶴童子匆匆忙忙的告了辭,化作原型從天飛過,張開羽翼,潔白的羽毛帶著節奏一動一動的,倒是看著極為好看,隻不過如今台衣是沒有發現美的眼睛了。
此刻,台衣駐足在原地,一時間心中思緒萬千。
理智告訴她——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不要杯弓蛇影,同為洪荒大能,見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隻不過這一次很恰巧,她也在麒麟崖罷了。作為元始的弟子,這或許都不應該叫做恰巧,而是應該理所當然的。
另一邊,感性告訴她——
萬一翻車了呢?!要不……提前就跑路吧!
如果馬甲被扒,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令人窒息.jpg
就算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那也晚點歸來。
一直放飛一時爽,一隻放飛一直爽。
有一天算一天,說不準歸來的時候,這個處刑能夠因為不在氣頭上而輕點呢?
兩個想法在台衣的大腦中思來想去,來回顛簸,仿佛跟過山車似的,一會在上一會在下,時不時的還來一個三百六十度循環大轉彎。
不禁往最壞的方麵想著。
甚至演變成了,他可能知道我的馬甲了,是不是他可能也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的馬甲了。
循環套娃。
良久。
天上的太陽光照耀在身上,帶來暖洋洋的感覺。
算不得什麼奢華,但是仍舊嶄新精致的長亭中,台衣坐在長椅上,身子前傾拄在石桌上,眸子微垂,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陰影。
台衣覺得自己的心理水平要跟不上了,怎麼想怎麼窒息,最終決定,還是先出去避避風頭,沒事最好,就算有事……總歸歸來的時候也比那種當麵掉馬尷尬度低那麼一點點。
說乾就乾,台衣站起身來。
當即準備出麒麟崖。
隻不過還未等台衣出麒麟崖,就被人叫住了。
那個動靜還特彆熟悉。
豁!不是東皇太一還是誰?!
“望舒!”東皇太一見台衣好像沒有聽到隨即又喚了一聲。
台衣壓住想要趕緊跑的想法,畢竟跑不了多遠,她也跑不過,←後麵的是重點。
眼下,台衣仿佛一顆老樹被釘在空中一動不動,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
聽著東皇太一的稱呼,台衣便是知道很有可能沒有掉,但是在家門口乾這種事情,家長還在家,這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隨時掉下去就要去層皮的那種,更嚴重點就是骨質疏鬆。
什麼叫做墨菲定律,那就是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就總【一】會【定】發生。
比如說現在。
為了不碰上,出現現場扒馬的事情發生,台衣就選擇了趕緊跑,等走了再回來。
然後她在路上就碰上了,東皇太一。
而其中最大的問題是,還沒出門口啊!
你的速度怎麼就那麼快啊!
難道就沒有更多聊聊的了麼?
不管怎麼樣,台衣心中仿佛在打鼓似的,一下一下砰砰的。
台衣暗自咬了咬牙,隨即轉過身來,表麵鎮定自若,內心慌得一批,“道友,你怎麼在這裡啊?”
“你以前不都叫我太一的麼?”東皇太一走上前來對於台衣這種有些生疏的稱呼有些奇怪道,隨即不禁想到了,難不成……望舒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情是大哥騙她的?
這麼想著,東皇太一不由得想起望舒那個很是認真的樣子。雖然……的確很難吃,而且讓人看著就想吐。但是這個並不是應該的理由。
而台衣聞言,從順入流的加上了兩個字,“哦,太一道友,你怎麼在這裡啊?!”
“當初,我把你從西麵營地裡帶出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東皇太一開玩笑試圖緩和一下氣氛道。
“……”台衣。“太一,你怎麼會在這裡啊!我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我正好無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東皇太一聞言,隨即開口道。
“多謝,不用了。”一起是不會一起的,跟你一起跑了,徹底坐實我離家出走麼?!
三天兩天我能回來麼?
顯然不能啊!
先不說東窗事發,就說眼下事發,她大概可以去原地爆炸了。
現下,對於台衣的想法,東皇太一倒是不清楚,之時心中倒是多了幾分顧慮,金色的眸子看著台衣,見台衣有些抵觸,索性也不再強求,從袖口之中摸了摸,隨即摸出來一個請柬道,“望舒,三百年後妖帝大婚,這是請柬,到時候記得過來。”
“嗯嗯,如果我倒是有時間,一定去。”前提是“有時間”。
臨走之前,台衣心念一動,隨即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太一,如果我不在這裡的話,你準備去哪找我?”
聞言,東皇太一笑了笑,說道,“我是特地來這裡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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