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在石階上,目光同時看向多寶,一個比一個乖巧。
多寶見此,微微沉默了一下,隨即一針見血道,“既然如此,那你怎麼暴露了?”
“……”台衣。“這是個意外!”
說著,台衣又補充了一句,“是真的!”
聞言,多寶目光定定的看向台衣,仿佛再說——
你說的你信麼?
台衣:……
其實她信,但是她不敢說。
師兄看著麵上是挺溫潤如玉的,但是坑起來人,比誰都狠。
故而台衣選擇還是慫了算了。
而坐在一旁的金靈見狀,台衣剛剛出來,再這麼僵持下去,恐要被大師兄再帶進去,作為大師姐,金靈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更何況,台衣還那麼可憐,故而金靈思來想去,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掏出為數不多的肉乾,塞進了台衣的手裡,“這個可是我最後剩下的一點了啊。”
“對了,你那個預備役師弟,化形了,要不要去看看?”
聞言,台衣趕忙回應道,“去!”
聽到台衣的話,金靈站起身來,順便還拉了台衣一把,並朝著多寶的放下道,“大師兄,我們兩個先去了啊!”
說罷直接拉著台衣走了。
多寶望著離去的金靈和台衣離去的背影,微微抿了抿唇,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很嚇人麼?
這麼想著,多寶扯了扯嘴角,有些好笑。
隨即,多寶深吸了一口氣,一步步極為緩慢的,前往後麵動物園,那邊把沒有開靈智的拉出來溜溜。
……
待到台衣和金靈過去之時。
那人一襲白藍長袍,長發半攏,雖然算不得一板一眼,但也算得很是規整,如墨的長發一半用玉冠在頭上攏住,一半散在身後,卻也感覺不到淩亂,因為角度的緣故,隻能看見半邊臉,長眉細目,靈物化形,全身都帶著一股子莊重的味道,明明長得也屬於很漂亮的那種,雖然並不會感覺到女氣。
此刻他端坐在石凳上,如果忽視掉手中的解壓泥,還真的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一幅極為專注的樣子。
中的泥土如同變著花似的在他手裡變換著形狀,瓷土細膩,旁邊放了個小火爐,不用多說,也知道是做什麼的。
而在他手旁還放著不少的玉簡。
台衣怎麼看怎麼眼熟,仔細一看,隨即就發現——
豁!這不就是她的筆記麼?!
金靈注意到台衣的目光,“那個就是你儲備役師弟,他說他叫玉鼎,還挺喜歡你的筆記的,我哪裡還有你不少的筆記,就都給他了,正好也讓他學學,給你儲備役師弟打底。我師父都沒敢帶他一起,畢竟就二師伯那個教育方式……嗯……算了,還是不說了。”
此刻,玉鼎注意到聲音,隨即微微一怔,目光看向那個玉簡。
他以前倒是不知道玉簡是台衣的筆記。
其實原本看著這個關於泥土捏造的玉簡,就有一些猜測,如今知曉,心中反倒是明晰多了。
隨即,玉鼎站起身來,向著台衣道了一聲,“在下玉鼎,見過師姐。”
雖然並未正式收徒,但是如今提前叫出來,也是沒什麼錯處的。
台衣聞言點了點頭,“玉鼎師弟,如今你住哪啊?”
“我等修道之人,應當感悟山川日月,天地至理,倒也用不著在乎這些。”
聽到玉鼎所說的話,翻譯一下,那就是沒地方住了。
如今元始並未正式收徒,直接拉回大殿顯然不行。
若是直接塞到動物園和那一批開了靈智沒開靈智的一起住,那顯然更彆扭了,而且畫風過於怪異,八成因為這個師兄他們就也就沒安排玉鼎,至於講道更是尷尬,就像金靈說的,若是通天那邊講道順便帶著他,那日後玉鼎就不用過了,直接叛師出昆侖八成都有可能,感受過通天師叔那種常規講道法,在感受一下她師父元始的講道……
emmm……
這個畫風大概就會是當年金靈師姐她們的境況相同吧。
台衣看著玉鼎想著。
隨即台衣目光看向玉鼎那個小火爐。
她,有一個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根完成!(づ ̄v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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