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那幾個他手下負責接應的成員的位置,也是他送出去的情報。
反正這些人都是另一個琴酒手裡的,他用著也不覺得心疼。
現在估摸一下,那些人也應該已經被公安或者FBI的人放倒了吧。
但這些事情,琴酒是絕對不可能對貝爾摩德透露一絲一毫的。
他非但不透露,他還在時時刻刻找著機會,看看怎麼樣才能把貝爾摩德給弄掉。
從組織內部出手這一招,對付基安蒂和科恩的確是綽綽有餘。
但是要是碰上貝爾摩德,那就完全沒用。
貝爾摩德的地位特殊,組織的boss不會懷疑她,更不會輕易對她動手,而她本人又身處高位,自身能力也實在是出眾。
所以要解決掉她,可比解決兩個基安蒂和科恩困難多了。
但這件事情,可以暫時先放一放。
今天的主要任務是基安蒂和科恩。
等他們的事情塵埃落定了,他在騰出手來思考該怎麼對付貝爾摩德。
“你是覺得,我的判斷出了錯?”
琴酒對著貝爾摩德嗤笑一聲,對著貝爾摩德說話的語氣也沾上了幾分惡意,“你為什麼能確認這邊不是他們身份即將暴露後,為了逃脫組織而布置的苦肉計呢?”
貝爾摩德:……
她知道琴酒多疑,但她真的沒想到琴酒的疑心病現在已經進化到這種地步了。
從今天發生的情況來看,貝爾摩德心裡其實還是認為有另一個臥底出賣了他們這個說法可能性更大一點。
“基安蒂和科恩身上本來就帶著嫌疑,況且公安那邊又是怎麼知道基安蒂和科恩的作戰計劃的?他們自己的計劃,除了他們自己還有誰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不理會貝爾摩德在想什麼,琴酒自己仍在慢條斯理的說著其他的可能。
說到後麵,琴酒冷哼一聲:“就算他們和公安以及FBI都沒什麼關係,你難道就能保證他們的忠誠?”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終於淡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和琴酒確實是沒什麼話可以說的了。
再聊下去,貝爾摩德都覺得自己要被琴酒懷疑有問題了。
她沒興趣把火引到自己的身上來,於是也懶得再和他就這個問題多辯駁什麼,根本就沒有意義。
“忠不忠誠,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接二連三任務失敗,他們已經沒有價值了。現在的基安蒂和科恩,已經是植物上需要被修剪掉的那些枯枝敗葉了。組織,不需要廢物。”
說這番話的時候,貝爾摩德的語氣開始變得殘忍又冷酷起來。
“那就立刻準備動手。”
琴酒的聲音和貝爾摩德的同樣冷酷,不帶任何感情。
他們的人已經追蹤到了基安蒂和科恩坐著的那輛警車。
接下來隻需要按照計劃行事就可以了。
製造車禍混亂,引起人群恐慌,暗中讓人接近,他們遠處掩護。
殺死基安蒂和科恩的過程用不了幾秒鐘的。
當然,他們所看見的基安蒂和科恩是假的而已。
這件事情,琴酒和安室透早就已經聯係過了。
所以說,組織的計劃從一開始就都在公安的掌控下了。
雖說和琴酒合不來,但是安室透不得不承認,這種有人送大量消息,不管做什麼自己都穩操勝券的感覺確實是太棒了。
這次的行動,比他想象中還要輕鬆和順利!
當然,唯一讓安室透感到不爽的是,FBI的介入。
“彆生氣了,安室先生。”
大道寺花音托著臉看著安室透頗有些銳利的眼神,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因為衝矢先生加入計劃的事情,你都已經生了一上午的氣了。這件事情木已成舟,也改變不了。放過自己吧,安室先生。”也放過她吧,空氣中的低氣壓都持續了很久了。
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提到這個,安室透的憤怒就完全消不下去:“該死的FBI!這種隨意在彆人的國家行動的人,簡直是讓人一看到就想上去狠狠地揍一頓!居然還想在之後共同審問組織的人……”
他說著說著,手指就開始捏的哢哢作響了起來。
大道寺花音:……怨念還真是深啊。
“在這方麵,zero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諸伏景光看幼馴染這幅樣子,不由笑了出聲。
“習慣就好,畢竟降穀那家夥以前可是揚言國家就是他的戀人的啊。”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接話道。
大道寺花音深有同感。
她當初給孩子取名愛國,也都是因為安室先生那句最愛的是國家。
不過這麼一來的話……
安室先生和衝矢先生那本就不睦的關係,絕對是又要雪上加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