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外甥回來就是。”自從婉琴回來之後,她們家和上官家走動的頻繁,上官睿本來就和沈矜關係非常好,現在更是。
姑嫂說了幾句,婉琴把她帶到三公主麵前,三公主對徐湘湘印象很好,因為徐湘湘做過她的全福夫人,又兼她是沈家人。
三公主麵上泛著淡淡的春色,徐湘湘這樣的過來人看的十分清楚,又想起婉琴說她養麵首的事情,心裡有數了。
今日為了慶賀三公主芳辰,宮裡賞了戲班子下來唱戲,夫人們都看的津津有味,三公主的公婆來的不算早,她們還帶著一位小姑娘來的,想必那是張素玉的女兒。
這小姑娘生的玉雪可愛,很容易想象張素玉的亡妻是位怎樣的妙人兒……
這三人一齊來參見三公主,三公主雖然算不了熱情,但還是客氣相待。
卻見那位小姑娘突然道:“你不要臉,我看到你和彆的男人在這裡卿卿我我。”
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雖然說童言無忌,但是此話一出,三公主眼神有點扭曲,她畢竟隻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上官夫人柔聲笑道:“張小姐怕是看錯了吧,小孩子童言無忌。”
她是長史夫人,若三公主被汙蔑,她家大人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不,我看到了,我就是看到了。”小姑娘不服氣,梗著脖子。
真定伯夫人捂住孫女兒的嘴,對周圍的人道:“這小丫頭一向不想她爹娶親,所以喜歡開玩笑。”
三公主冷哂,“夫人還是把她帶回去吧,免得出了什麼醜就不好了。”
真定伯夫人連忙走了,上官夫人又讓戲班子繼續唱起來,咿咿呀呀,台上唱的是一出好戲,可是台下之人都不敢再聽了。
熬到這出戲結束,不少人都要走了。
三公主留下徐湘湘,她說:“夫人曾經跟我說他思念亡妻,不算是壞人,可我覺得這樣的人比壞人還不如。”
故作深情的緬懷,娶了她又冷冰冰的,哪個女人受的了,更何況她還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公主呀。
原本她也以為她能夠忍的,能夠等到太子登上皇位那一日,也許憑借姐弟之情就能讓她順利和離,可是現在她卻不想了,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她卻隻能獨守空閨,一個人苦熬,憑什麼?
徐湘湘安慰她道:“公主也知道,過日子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公主這般的妙人,肯定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這就是表達她知道她的處境了,張素玉此人倒是真的深情,聽說守著先夫人故去的院子,隻穿已故夫人在世的時候做的衣服,很少過來公主這邊,作為女人,很難不對公主同情。
“這恐怕永遠不會了。”三公主心裡很清楚。
徐湘湘不再做聲了。
這次事情之後,聽說宮裡把三公主喊去了,婉琴當時也沒有回娘家,過了幾天,才同徐湘湘道:“我聽說皇上說公主不像話。”
“那公主如何說?”徐湘湘問。
婉琴歎氣:“公主是想和離的,她說張素玉和她沒有夫妻之情,二人關係也並不好,可是被皇貴妃勸回去了。”
現在皇貴妃在爭皇後之位,自然不希望養女出什麼岔子,嘉德帝更是為了維護皇室尊嚴,讓女兒守婦德。
這自古皇家子女,表麵看起來光鮮亮麗,內裡糟糠說也說不清。
因為婉琴回來,沈持也過來了,他和魏庭關係倒是很不錯,回家把魏庭還帶著,魏庭乖乖的跟陸氏和徐湘湘問好,徐湘湘笑眯眯的:“快彆行大禮,你和我小叔是朋友,也就是我們家的朋友,過會子便開宴了,你們先出去外麵說說話。”
偏今日過來奉茶的是個剛買進來的小丫頭,這丫頭笨手笨腳的把客人的衣衫打濕了,徐湘湘安排人送乾淨衣服過去。
“這是魏公子的玉佩,不小心忘記拿下來了。”
徐湘湘笑道,“無事,我讓小叔給他。”
卻見婉琴臉色變了,“這枚玉佩如何會在這裡?這是三公主的啊?”
“這是三公主的,你怎麼知道?”徐湘湘不敢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魏庭可是讓矜哥都嫉妒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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