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本來十分的美色因為眼睛裡麵的堅定又增添了幾分亮色。
櫻桃有些羞愧,“姑娘,是我錯了。”
薑甜:“他那樣好看,我們和他又不熟,也不知道真假,所以不要詆毀他。”
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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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慢悠悠的過著。
薑興文主動提起自己要去書院讀書的時候,薑勝高興的晚上自己喝了一壺酒,覺得這個兒子總算是不貪玩了。薑興文也真的做到了答應薑甜的事情就不往外說,陸澤安的事情,在薑家麵前他半個字都沒提起來,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薑興文的心思,隻當他是想通了。
薑甜最近的愁心事,大概是薑興文除了給她做了一個醜兔子花燈,又給他做了一個醜金魚花燈。
他還說,七夕的時候讓薑甜拿著這兩個花燈一起出去!!!
薑甜難受啊,現在都不想提起花燈。
七夕這日,薑甜更是從早上憂愁到晚上,薑家一家人用了晚膳,大家準備去看燈會的時候,薑興文還不忘提醒薑甜彆忘了,薑甜看向了薑興凡,薑興凡對著薑甜搖了搖頭。
薑勝和周薑氏兩人伉儷情深,七夕節也不和薑甜他們一起,所以薑甜是和薑興文還有薑興凡一起出去玩。
薑甜到了薑興凡的位置,拿著花等給薑興凡看,“大哥,就是這兩個花燈。”
薑興凡笑道:“你三哥為了做這個,手指都傷了,一會你先把花燈拿著出去,然後大哥幫你拿著,行麼?”
薑甜真不知道薑興文為了作花燈把手傷到了,她看和兩個花燈欲哭無淚,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小兔子花燈我拿著,金魚花燈大哥拿著吧。”
薑興凡:“你三哥如果不對自己做的東西太過於自信,大概要感動哭了吧。”
七夕的傍晚,京城的街頭上人聲鼎沸,隨處可見的攤位,還有猜燈謎,雜技表演。
薑甜穿著藕粉色的衣裙,提著一盞醜兔子花燈站在一處猜燈謎的攤位,薑甜發現街上有人帶著麵具,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了一個有些精致的麵具叫上了櫻桃就朝著攤位那邊走了過去。
薑甜拿著銀色的麵具對著櫻桃比了一下,又對著自己比量著詢問櫻桃好不好看,見到櫻桃一直點著頭,薑甜就把這個麵具戴上。
攤主笑道:“姑娘好看,帶上這個麵具也好看。”
薑甜:“櫻桃,付錢,就要這個麵具了。”
薑甜提著花燈去找正在對麵攤位猜燈謎的薑興凡還有薑興文,她抬頭就看到了人群中身形修長一襲黑衣的男子,他帶著和薑甜相同的麵具,兩個人目光交彙。
陸澤安目光略微一頓,對著薑甜點了點頭,薑甜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麵具,倒是讓陸澤安輕笑了一聲,雖然麵具遮住了陸澤安小半張臉,但是越是這樣,越是讓薑甜有一種,想要看看他不戴麵具時笑起來的模樣。
薑甜走到了陸澤安的對麵,攥著自己的衣裙,要說話時發現陸澤安垂眸看著自己的醜兔子花燈,她挺起胸脯,驕傲的說,“這是我三哥給我做的。”
陸澤安:“挺可愛的。”
薑甜:“倒也不用這樣誇,雖說看久了,是覺得有點可愛。”
好一會,薑甜才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我帶著麵具,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陸澤安:“姑娘,不是也認出我了。”
薑甜認出陸澤安,是因為陸澤安的模樣實在是太好看了,他連頭發絲的都在薑甜的審美上,薑甜怎麼會因為他帶了個麵具,就認不出他呢,陸澤安能夠認出她,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
正在想著的時候,薑甜聽到了陸澤安的回答。
陸澤安:“眼睛。”
薑甜的眼睛,陸澤安看過去就能認得出來,清澈懵懂,還是標準的杏眼,睫毛濃密又翹。
忽然人群湧動,是前麵的一處猜燈謎攤位,有人打了賭,不少人前去圍觀,薑甜隻覺得有人朝著自己這邊擠了一下,她踉蹌著往前,站在她對麵的陸澤伸手扶住了她,即便如此薑甜也是撲進了他的懷裡。
薑甜抬眸時,兩個人距離的近,一個仰頭一個低頭,薑甜能夠看到陸澤安的眼睛裡麵映著自己的模樣,然後是他高挺的鼻梁,還有像是用了胭脂的唇。
薑甜麵色緋紅,人群吵鬨,也是聽到了耳邊撲通撲通,不知道是她還是陸澤安的心跳聲。
薑甜結巴了一下,“公,公子,我,我覺得,我好像心跳的有些快。”
陸澤安還扶著薑甜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喉結微微滾動,“姑娘,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