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興文猜燈謎和人打賭,竟然贏了,贏了銀子是一回事,這讓薑興文覺得自己還是有些聰明才智,也許真的是個讀書人的料子呢?
拿著贏來的銀子,薑興文大手一揮請薑甜他們去酒樓吃飯。
櫻桃亦步亦趨的跟在薑甜後麵,看著薑甜快要都快貼上薑興文後背的時候輕輕拽了薑甜的衣袖一下。
薑甜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出那句話,現在心裡好像依舊小鹿亂撞般,可想到自己和陸澤安說的話,又會有一種羞怯之感。
這種感覺,一直到薑甜回到了又春院,也依舊如此,甚至愈演愈烈,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櫻桃要去倒熱茶她也沒用,自己喝了一杯涼了的茶水。
真好看呀。
連他身上冷冽的味道,好像都格外的好聞,就好像微涼時的雨後。
薑甜的臉頰微紅,手裡麵握著杯子,想著的卻是陸澤安的模樣,為了他神色如癡如醉。
櫻桃站在外麵提著一壺新的熱茶微微歎了口氣,葉兒今日沒有和他們一起,一頭霧水的模樣,搞不清楚這兩個人怎麼了。
葉兒:“櫻桃,姑娘怎麼了?”
櫻桃想了半天,“又春院,又春院,還真是應景。”
葉兒看看櫻桃又看看薑甜,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又是一個難以入眠之夜,薑甜動作很輕的穿上自己的衣衫,拿著團扇坐在窗前,有一下沒一下的閃著風,看著燦爛的星河。
耳邊好像響起了他後來同自己說的話,他聲音低沉又有些清亮,“在下陸澤安,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櫻桃過來打著哈欠,“姑娘,你竟然還不睡。”
薑甜示意櫻桃看燦爛的星河,“你看,多美呀。”
兩人一個在屋內一個站在屋外,櫻桃歪著頭,有時候還會去看薑甜。
—
陸澤安未曾入睡,起床後出去,一抬頭就看到漫天的星子,許久後,才朝著自己的書房走過去。
坐在案牘前拿起了上麵的書,陸澤安忍不住想起了薑甜,以及她那個自己都嫌醜還要維護著的小兔子花燈,因為這個花燈是她三哥做的。
等到陸澤安發現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在紙上畫了一個小兔子燈籠了,他盯著紙上的小兔子燈籠,想起了她聲音軟糯的告訴自己她叫薑甜。
跟在陸澤安身邊的小廝進來,“公子,要不要準備宵夜?”
陸澤安把墨汁已經乾了的紙張不緊不慢的收了起來,“不必了。”
—
過了七夕後,薑興文就要出發去書院讀書,薑甜讓櫻桃和葉子陪著自己一起做綠豆糕,薑甜的顏控在生活的每一處上,她做的糕點味道不說,但是肯定是好看的。
這次薑甜用的模具,是薑興凡給薑甜刻的,精美極了,薑甜也喜歡,她覺得大概是她大哥在書畫上有些天賦,所以做這些也是好看。
忙了一上午,薑甜看著做好的綠豆糕坐在院子的石桌前,細膩白皙的手指拿了一塊輕輕咬了一口,薑甜有櫻桃和擅長做糕點的葉兒幫著,這綠豆糕的味道不錯,甜而不膩,還有些清香。
薑甜一共準備了兩個食盒,一個是個薑興文的,還有一個是給自己的二哥薑興武的,原本薑甜的二哥是打算回來的,可是書院那邊臨時有些事情絆住了腳步。
薑甜在花廳見到陳寒的時候眨了眨眼,然後笑道:“你是來看我三哥的麼?”
陳寒欲哭無淚,“什麼看你三哥,我是也要去書院讀書了,我一個胸無大誌之人,就讓我好好做我的紈絝子弟不就好了。如今我隻能和你三哥一起作伴了。”
薑甜從小便跟著幾個哥哥在學堂讀書,可惜薑甜不算太聰明,但是小時候特彆乖巧聽話,每次在學堂都坐的住,老師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可能不太能理解她三哥還有陳寒。
薑甜:“我也給你拿一份綠豆糕吧,我做的,挺甜的。”她頓了頓又說,“雖說櫻桃和葉兒幫我一起處理了綠豆,但是除了這個,基本都是我做的。”
陳寒站起來故意和薑甜作揖,“那真是多謝阿甜妹妹了,我如果有一個你這樣的妹妹多好啊,你就是想要星星,我也肯定給你想法子。”
薑興文瞪了陳寒一眼,“要星星你也給我妹妹想法子,你還有這個本事?”
他們阿甜都有三個哥哥,可不稀罕陳寒這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