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興文出發去書院之前,看著薑甜想要囑咐薑甜不要在想著陸澤安了,但是卻沒說出來,他已經和薑甜說過了,那陸澤安就算容貌蠱惑人心,也不至於能讓薑甜惦記到現在吧?
薑甜:“這個你不要忘記給二哥。”
薑興文:“知道了,放心吧,肯定給你二哥帶過去。”
薑興文和陳寒兩人原本是兩輛馬車,陳寒想要和薑興文同坐,乾脆把兩人帶的東西都放在了一輛馬車上,他們兩個坐一輛。
站在薑府的門口,薑甜看看著馬車朝著前麵行駛著,薑興文還掀開簾子把頭伸出來對著薑甜揮了揮胳膊,裡麵的陳寒也擠了過去。
陳寒:“阿甜妹妹,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好玩的。”
馬車平穩的向前行駛著,薑興文打開自己折扇扇風,“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想要說這句的。”
陳寒笑著,“實在是你妹妹一本正經,還和我解釋這個綠豆糕的綠豆是她丫鬟和她一起處理的,其他步驟是她做的,實在是可愛的緊,我這不是沒忍住。”
薑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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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安到了白鹿書院時,直接去見了住在書院的院長,也是陸澤安的恩師,兩人坐在棋盤前對弈,偶爾說上幾句話,一個問一個答。
對於自己的恩師陸澤安極為尊重,經常會來書院看他。
兩人對弈幾局後沒分出勝負,但是陸澤安的恩師搖了搖頭,隻是對著陸澤安笑而不語。之後兩人又一起用了午膳。
陸澤安的恩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你那位表弟陳寒要來書院讀書,這個時候怕是已經到了。”
陳寒這個人,讓他做個每日吃喝玩樂的紈絝可以,讓他讀書實在是有些為難他了,這件事情陸澤安也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快就來了書院,想到了什麼,陸澤安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陸澤安:“過幾日,就是書院的蹴鞠比賽了吧。”
陸澤安的恩師笑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嗯。”
陸澤安對於書院熟悉,他和恩師告辭後,去詢問了陳寒的住處,等到陸澤安到了的時候,就看到房門大開著,屋內陳澤正對著一個食盒樂著,手裡麵拿著塊綠豆糕,陸澤安進去的時候,他正準備給自己倒茶喝。
見到陸澤安,陳寒驚訝極了,然後趕緊拉開了椅子讓陸澤安做。
陳寒:“表哥,你怎麼過來了,是來看你的恩師?”他神色悵然,“總不能,是我爹娘讓你過來,告誡我在這裡好好讀書的吧?”
陸澤安神色淡淡的,“在這彆胡鬨。”
陳寒:“我哪敢啊,不敢不敢。”
陳寒把手裡麵綠豆糕吃完,又拿了一塊遞給陸澤安,陸澤安隻是看了他一眼,沒動,陳寒樂了一下,坐下自己繼續吃。
陳寒:“這綠豆糕可好吃了,你不知道,戶部侍郎薑家的三郎也來書院讀書,我今日去找他想要和他一起來書院的。”
說到這陳寒有些渴了,又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慢吞吞的喝著,抬頭就發現陸澤安在看著自己,這才想起來,麵前的是自己的表哥,不是平日裡和自己交好的那些好友,他也清楚自己的表哥的性子,所以連忙繼續往下說。
陳寒:“阿甜妹妹給他二哥和三哥做綠豆糕,見我去了,就也給我拿了一些,就是這樣。阿甜妹妹真是可愛得很,說是自己做的綠豆糕,結果給我的時候,還一本正經的和我解釋,說綠豆是她和她的丫鬟一起處理的,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食盒裡麵有一盤綠豆糕,大概有十幾塊,陳寒來書院的路上吃了挺多,這會兒又吃了一些,現在食盒裡麵就隻剩下兩塊了,他伸手又拿了一塊吃。
陳寒:“真想她也叫我一聲哥哥。”
陸澤安麵不改色,“我恩師要見你。”
陳寒立刻站了起來,“什麼?你恩師要見我,見我做什麼,我,我又沒做什麼事情,我來書院到現在,都很安分。”
陸澤安:“還在這站著做什麼?”
一直到陳寒從屋裡麵出去了,陸澤安伸出手把剩下的那快綠豆糕拿了起來,綠豆糕上麵灑了些桂花,聞著有一股淡淡的清甜。
陳寒又跑了回來,“表哥,不如你陪著我一起吧,你恩師最為嚴格了,我不敢自己過去。”說著說著,他腳步停了下來,“表哥,你不是不吃綠豆糕?”
陸澤安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口,然後看向了陳寒,他站起來,淡定的道:“把這裡收拾了,一會回來再把地擦一遍,屋內保持乾淨整潔。”
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