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什麼目標,更沒有什麼理想,那麼,也許他可以把幫她完成她的目標和理想,當成自己的目標。
“好啊!”雲渺笑盈盈地點頭,這麼一交談下來,瞌睡蟲也跑了。
視線突然觸及他露出來的手臂,她目光微微一怔。
那上麵,有很多胡亂交錯的傷疤。
時默仿佛被蜜蜂蜇了一般,立刻放下了手,順便將襯衣袖子拉了下去,有些不自在地解釋,“小時候打架留下的。”
雲渺移開了視線。
有些可不像是打架留下的,一條一條的,反而像是用刀片割的。
隻不知,是他自己割的,還是他那個精神有問題的媽弄的。
不管怎麼樣,他的心理有些問題,這是肯定的了。
記得有人說過,如果你想讓你的仇人不好過,隻需要給他一個不幸的童年,就已經足夠了。
童年留下的陰暗,會在成年之後,隨時引暴。
時間過得越久,壓抑得越久,爆炸的時候威脅就越大,也越淒慘。
一時間,房間裡特彆地安靜,隻餘外麵傳來了吵鬨聲。
想了想,雲渺拉開他的袖子仔細瞧了瞧,然後很是中肯地點評道:“有點醜,配不上你這張漂亮的臉。”
“出去後,我給你配些藥,把這疤去掉吧!我喜歡漂亮的。”
雲渺覺得,有的東西,就像流著膿的毒瘤一般,畢竟將腐爛的那些肉都用刀子刮去,傷口這才會有愈合的可能性。
時默本來握著她的手腕,想把她拉開,聽到這話,臉有點黑,“……我以為你會問我疼不疼。”
那電視和上麵不是都是這麼演的嗎?
她為什麼就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更加在乎醜不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