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有點擔心她要堅持紋臉上,這會,時墨反倒又有些不甘心了。
“其實也不幼稚。”
哪幼稚了?
人家小情侶都是這麼乾的,為什麼他們就不能?
”反正我不去,我怕痛。”
用膝蓋想,都能想到,等他紋完,一定會想各種辦法,磨著她也把他名字紋身上。
雲渺不理他,低頭繼續玩起了遊戲。
“可以打麻藥的。”時墨也舍不得讓她疼,但是,一想到能在她身上紋上自己的名字,就特彆地心動。
雲渺冷哼了一聲,“那打麻藥的時候,不痛的嗎?那針不插肉裡,那麻藥能自己進去?”
時默輕輕地提醒,“不是有那種噴的嗎?”
“反正我不去。”雲渺才不要去做這種自討苦吃的事。
這玩意兒,做完之後,可能還會紅腫發炎什麼的。
而且麻藥過後,還是會痛的。
時墨沒有辦法了,有些喪氣地垂下了肩,“好吧。”
雲渺看他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樣,把手機往口袋裡一塞,將他一把拉了起來,“走走走,去醫院。”
“去醫院乾什麼。”時墨有點提不起勁。
雲渺眼裡透著點狡黠和興奮,“當然是去看看某些人到底是真瘋了,還是假瘋。”
時墨還是沒什麼興趣。
雲渺拍了一下他的背,“喂,乾點正事好嗎?你再這麼不務正業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把所有事情搞掂?”
“彆忘了,你背後還有一大堆人在等你呢。”
人家都藏著,一個個連門都不敢出,家也不敢回,就怕被蔣家報複。
“我沒忘,事情都安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