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以後她怎麼會乖乖聽話?”
沈墨嗤笑不已,“哼,你所謂的聽話,就是像現在關在後院的那個女人一樣嗎?”
“你……你……?“沈大河仿佛被觸及了逆鱗,戳中了痛處,氣得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抬手就要給他兩巴掌。
但最後,看到兒子眼中的冷意,又懊惱不已地放下了手。
“那是你媽,什麼叫那個女人?”
沈墨冷冷看著他。
那是他不願意叫那個女人媽嗎?
小時候,隻要他敢這樣叫,就會被掐著脖子又打又罵,或者被扔進水裡,想淹死他。
那個女人,視他為恥辱、汙點,恨不得他去死,才不會認他這個兒子。
“我說最後一遍,她是我的女人,我要怎麼對她,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敢動她,我就先砍死你,再捅死我自己。”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他所謂的爹,他不怕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
因為這個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畜生、窩囊廢,什麼肮臟事都乾得出來,連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負都不敢伸張,甚至還雙手送上。
“你……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你!”
“如果不是你老子我,你能長這麼大?能買得到這麼漂亮的媳婦?”
“這才買回來第一天,你就為了她敢跟你老子我犟了,我看今天老子不好好治治你,以後這個家我也彆當了。”
沈大河忍了這老半天,最終還是忍不下去了,抄起一邊的竹掃把就朝他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