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阮軟咬著唇,心裡依舊愧疚著,隻是她沒再繼續提這個話題。
平淡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數日。
今朝恢複得越發好了。
已經不再隻喝白粥開始沾一些油腥,這也讓快要喝吐的阮軟鬆了一口氣。
果然正常人是沒法如同吃齋念佛一樣清湯寡水半個月的。
說起齋飯她反倒還懷念起齋飯來了,畢竟末世之後,蔬菜比肉還要難得,她都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吃到過新鮮的蔬菜了。
彆說吃了,見都沒見過。
無論是她那小破菜園還是曾經的溫室蔬菜棚,末世之後就都沒長出過一片葉子。
那場紅雨對土壤的汙染到如今都沒有自動調節淨化,也不知還需要多久才能變好。
那場雪隻下了一夜,第二天並逐漸轉晴了,阮軟已經習慣了這樣變幻莫測的氣候。
事實上,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逐漸適應著這樣的氣候,飛鳥走禽,花草樹木,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之後重新活躍起來。
這日,阮軟想要弄幾條魚來煮魚湯給今朝補補,一早並到了山林裡的那條小溪邊,從空間裡拿出水桶和魚竿,琢磨了一會兒之後猛然想起她沒有魚餌。
這處土壤濕潤,想要挖幾條蚯蚓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問題卻是末世之後的大部分動物都膨脹了,體型胖了不是一星半點。
隨便一挖的一隻蚯蚓都有一條小蛇那麼粗長,扭動的身驅上豐富的粘液也是十分惡心人,阮軟是絕對不敢用手去抓的。
一時也想不起還有什麼可以當魚餌的,隻好放棄了釣魚的想法,想起空間裡還有一張捕魚的網,並退而求其次地親身涉水下魚網。
她沒用過魚網,但小時候曾看過孤兒院的夥伴用簡易的漁網在小溪裡撈過魚,她在淺水區如法炮製地拉好網。
也不知道能抓到,隻能靠運氣了。
魚上網需要時間,阮軟便上岸等待。
等待期間在周邊的樹林隨便逛了逛,意外發現了幾顆野生桑葚樹,而樹上竟然掛滿了飽滿成熟的桑葚果實。
想起桑葚子汁多肉厚酸甜清香的口感,不知道有多久沒吃過蔬菜水果的阮軟不禁口齒生津,雙眼放光起來。
她迫不及待地跑過去,還沒吃到嘴就已經聞到了那甜美的香味。
……
今朝在阮軟不懈努力地治愈和自身的強悍自愈能力下,休息幾日之後身體已經恢複了九層,躺在床上久了,隻覺筋骨都透著酥軟,讓他十分不適。
阮軟出門之後,他便下床在院子裡走動起來。
半個小時候後,阮軟還沒有回來。
他耐下心思,坐在院子的石墩上麵朝著她離開的方向,手心捏著一塊金屬片,在指間變換著各種形狀和模樣,時而扁平時而長細時而圓滾,隨心所欲熟練無比。
新獲得的金屬係異能比最初得到力量係的時候要使用嫻熟許多,大概同他前世慣用各種兵/器有關,對金屬的熟練與生俱來。
心裡如此想著,原本隻有一小片的金屬分裂出無數碎片排列著,掌心朝下虛握,碎片便合成一柄丈八長的黑金雕盤龍滾雲紋點銀槍。
他把銀槍拿在手中,手指細細擦過每一寸槍身,指下每一寸都是他無比熟悉的紋路,不知曾懷抱銀槍擦拭多少回。
這把雲紋點銀槍曾陪他走過半生戎馬,伴他沙場廝殺,和他一起立下戰功無數,卻在他死後被昭陽王命人丟進煉爐裡融成了鐵水。
不曾想此世還能將它握在手中再戰一回。
唰——
槍身一掃,銀光掃過,他單手持槍而立,對著緩緩升起的初陽耍銀槍。
暢快淋漓地耍完一套槍法,他額頭布滿薄汗,心中所有因前世所起鬱結隨風而去,隻餘輕鬆釋然。
阮軟出去已經一個小時,卻還不見身影。
他終是耐不住了,化去銀槍,朝著小溪的方向飛奔而去。
她不在他眼前,他總是惴惴不安。
此時的阮軟正趴在高高的桑葚樹上,歡快地摘著桑葚子吃。
忽然聽聞林中有風聲過,下意識回頭去看,發現是尋她而來的今朝,她心中驚喜,鬆開抓著枝乾的手朝他揮動著,卻不小心腳下一滑,身子往後仰倒接著摔下樹去。
耳邊疾風而來,失重的身子被接住,腰身懷過一條結實的手臂,穩穩地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裡。
隨之而來的是他帶著寵溺的輕聲斥責。
“怎的如此不當心?”
作者有話要說:這麼晚了,一定沒有小可愛了,又是作者獨自禿頭的一天……
好吧,我承認,我卡文了,如果被這章辣到了眼睛,請大家不要太嫌棄它,雖然是個難產兒,長得還醜,到底是親生的,唉~母不嫌兒醜
【小劇場】
作者:怎麼樣,這個精心為你設計的意外,滿足你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所有幻想,請把握住機會!
今朝:滾
作者:好嘞,不妨礙您秀恩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