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說的很有道理,然而我是個不講道理的人。
我理直氣壯地說道:“那是你們的禮,不是我的,隻要你不覺得侮辱我,我不覺得是在侮辱你,兩廂情願的事情,要誰來管?”
我不光這麼說,我還這麼做了,我抱著他親。
展昭想要掙脫我,想要下去,但是他一動我就喊手疼,喊腳疼,喊好疼好疼,再動就喊得更厲害,折折騰騰了一會兒,展昭都有些沒脾氣了,我的手悄悄地有點鬆了,他都好像沒有感覺到。
我親了親他的嘴唇,他的嘴唇都被我親紅了,比平時淡淡的顏色還要好看。
我是真的不覺得我在強迫展昭,他但凡能不理會我裝模作樣的喊疼,早就掙脫我走人了,他這明明是喜歡我,隻是太守禮太規矩,不肯坦坦白白地和我好。
可我偏偏就喜歡他這樣口是心非的樣子。
我抱著展昭親了有好一會兒,隔壁客房漸漸傳來男女的氣喘聲,女人也跟我一樣在喊疼,隻是比我喊得千回百轉多了,男人則是一邊喘一邊罵罵咧咧,說著我不懂的南方話。
那南方話真的挺奇怪,前頭是幾句聽不懂的大長句,偏偏嘴皮子特彆快,能感覺得出來是罵人的話,然後就是反複三個字的詞,帶著狠意。
展昭有些僵硬了。
我很好奇隔壁在罵什麼話,豎著耳朵去聽,耳朵卻被展昭捂住了,他啞著聲音斥道:“不許聽!”
我張嘴又要喊疼,他又斥道:“不許再叫!”
一連兩個不許,我有一點委屈了,小聲唧唧了兩下,繼續親他。
隨即我發現展昭僵硬得更厲害了。
這一次的僵硬要去掉僵。
我腦子裡頓時靈光一閃,一邊在展昭的脖頸處親親蹭蹭,一邊悄悄地伸手向下,手指靈巧地解開他的腰帶,他連腰帶係的都是蝴蝶結,好解得很。
我抽出了展昭的腰帶。
展昭猛然反應過來,抬手按住了我的手,我低低痛叫了一聲,他立刻觸電似的鬆開了我的手,我嘴角翹起,把他的腰帶扔得遠遠的,直扔到了房門那邊。
然後是那件藍色的外袍。
接著是輕薄的中衣。
內衫。
……褲子。
展昭經曆了最後兩次的堅決反抗,被我堅決地按住,直到床下一地散亂衣物,他的反抗漸漸地就小了許多,隨後慢慢變得沒什麼誠意起來,就像一隻凶狠的貓老大漸漸被摸得露出肚皮。
我第一次摸貓,手法不是很嫻熟,好在這隻貓也是第一次被人摸,抵抗力並不是很強。
貓退我進,貓疲我打,貓停我擾,貓降……不能饒他。
我順著貓脖頸,摸到貓肚皮,揉了許久,終於到達目的地,摸到了漂亮的貓尾巴。
然而這隻貓隻是看著乖巧,第一回合被我摸得乖了,第二回合則開始了凶狠的反撲,本來是我想要借由摸貓放鬆貓的警惕心,以達到吃貓的目的,最終的結果是分不清究竟算我吃了貓,還是貓吃了我。
我和貓你來我往,鬥得翻雲覆雨,想來當初楚王巫山戰神女時也是這麼個光景。
最終我和貓交手五個回合,自夜半四更交手到隔日午時,外間天光大亮,貓喘出最後一口氣,翻身躺平,安詳地睡在了我的枕側。
我嚴厲地盯著熟睡的展昭,目光落在他的腰上,漸漸流露出一絲怨恨。
果然是……腰力太差!
吃貓的喜悅都快要被這股怨氣給撲滅了。
明明之前比武的時候從夜裡打到白天都不嫌累,怎麼到這會兒了,才幾個時辰就……了?
一想到比武,我忽然想起展昭昨天和白玉堂的比武,想來是先前的比武已經消耗了展昭一部分的體力,所以到了我這兒才會不支。
我把這賬算在白玉堂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