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禦貓的腰力(18)(2 / 2)

我坐到一邊,看展昭給我疊被鋪床。

他回來的時候換了紅衣,我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很古板的,他的衣服很少有其他顏色,不是藍的就是黑的,還有就是朝廷發下來的官服,比起其他的稍微要好一點。

我其實更喜歡他穿些鮮豔的顏色。

展昭穿紅衣的樣子特彆好看,不是那種男人穿了紅帶出來的風流豔色,而是一種很正派的紅,襯著他的俊顏,如春風般動人。

看著看著,我就有些想歪了,目光漸漸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回程的這些天,他就一次都沒有碰過我,他覺得那樣不好,沒有半點欲拒還迎的意思。

我覺得他是不喜歡野-合。

現在回到開封府了,有瓦遮頭,有床有被,我的單間對麵一條路,路後是牆,平時展昭在的時候,獄卒根本就不會過來。

我厚著臉皮蹭過去,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展昭起初完全沒有意識到,還回過頭對我說道:“很快就好,我一會兒把你的被褥洗了再過來,中午想吃點什麼?”

我親了親他的臉頰,嘴角向兩邊翹,手向下摸到他的腰,“我想吃……”

聽了我最後含糊的兩個氣音,展昭整個人都僵硬了,他按住我的手,咬牙說道:“彆鬨!”

我就要鬨。

我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胸膛,腦袋蹭蹭他的脖頸,小聲地說道:“那兩個獄卒出去吃茶了,我聽見了。”

也是獄卒太過相信展昭的人品,鑰匙給他就放心了,篤定他不會乾私放犯人的事情。

展昭有些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準備妥協,我又親了親他,“一次就好,一次就好,我們快一點,不會被人發現的。”

我用親吻阻隔了他的視線,手向下飛快地勾解開了他的腰帶。

展昭一驚,我抱住他,帶著一點生氣的語氣說道:“上次是我主動,路上我也主動了很多次,你要是不喜歡我就說,我不覺得沒成婚就在一起是在侮辱我,但是你次次拒絕我就覺得是侮辱了。”

我說完這話,當真也有一些委屈了,“是不是因為我長得不好看,瘦得不合你眼,所以你才不想跟我好?”

展昭按住我的手鬆了一點,我還要說什麼,就被他吻住了。

他看著我,很是認真地說道:“小霜很好,在我眼裡最好看。”

然後我們就在新鋪的床上好了。

我高興中帶著一絲難過,高興是因為他有了覺悟,難過是因為這一次比上次短很多,隻有一個時辰。

主要是兩個獄卒吃茶回來了。

展昭慌張地走了。

我從來沒見過他那麼慌張的樣子,但不得不說,很可愛。

晚上我出去洗了個澡,回來的時候,忽然就有些不想回牢房了。

我開始數著日子過,數著出去的日子,每次展昭過來,我看他的眼神裡都泛著光。

直到臘八那天,包大人的拐子案全盤告破,我被判無罪,放了出來。

那夥拐子已經不是第一次犯案了,他們拐小孩也不是為了把小孩賣去給人做兒子,而是賣到鄉下做田奴,年紀小的訓幾年就不敢跑了,他們的產業鏈還很大,牽扯出來足有十幾個地主鄉紳,前幾次的案子裡還有好幾個孩子死傷,另有被賣到鄉下之後逃跑被打死的。

拐子窩裡多出的那個小女孩也不是抓錯,而是順帶接的單子,買他們拐的小孩的一戶地主家裡死了兒子,怕兒子在地下沒人照顧,想要配陰婚,但找個合適的女童屍體很難,弄個活的打死再合葬卻要簡單得多,這又是一項罪名。

最後判拐子主犯淩遲,從犯砍頭,地主罰沒家產,流放邊關。

我很搞不懂他們為什麼要在汴京天子腳下犯案,後來展昭跟我說,是因為鄉下孩子難活,尤其是男孩,父母會找很久,鄉下路少,很容易就能抓到拐子,拐子一旦被抓到,全村人會一起把拐子弄死,官府查人都查不到。汴京這樣的繁華之地不一樣,家家戶戶都會生不少孩子,丟了孩子除了報官,再沒有其他手段,而拐子一旦出了城,就是石沉大海,永無音訊。

包大人不光把我無罪放了,還倒賠了我一百多兩銀子,可惜我想買的是一萬五千兩銀子的房子,那個官甚至不肯打折。

最令我生氣的是,過了這麼久,白玉堂仍舊沒有來,他可能不想要他的腿了。

我沒有辦法,隻能把主意打到小皇帝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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