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機智的大腦在飛速運轉著。
我靈機一動。
我一巴掌拍在了小皇帝後腦勺上。
小皇帝當即陷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之中。
我閉上眼,一手拎著小皇帝卷,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勺,努力回想起雪玉嬌朝我盈盈一笑時的嫵媚姿態。
雪玉嬌本身就是個大美人,年輕時候作為陰癸派傳人步入武林時,彆號清風豔骨,年紀越長,越發嫵媚,其實隻要試想一下,連我這麼個破碎虛空的武者都很難防備她的美人計,便知深淺,她對那些用來玩弄的男人從來不用惑亂神智的東西,但對我的時候,一顰一笑都是天魔大法十五層的全力以赴。
她的皮相或許沒有小皇帝的大美人好,但也有一句話,叫做美人在骨不在皮。
小皇帝蒼白的小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迷醉的紅暈。
這是我十三門奇功裡最沒用的一門《醉夢法》,能讓人在半夢半醒之間接受暗示,算是眠語術的衍生功法,說它沒用,是因為意識傳導隻能單向,也就是說我隻能把自己的意識傳達給彆人,沒辦法讀出彆人的意識。
我又拍了小皇帝一巴掌,他徹底地暈了過去。
我把小皇帝放回去,趁夜拿著鑰匙開了他的私庫,拿了他答應我的兩萬貫,一分錢都沒有多拿,我拿的是等價的黃金,我把黃金拍成金餅拎起來帶走。
錢該還還是要還的,隻是要遲一點,畢竟沒有那麼多通緝犯給我抓。
我住上了那個兩進的大宅院。
展昭對此很是驚訝,可能是我初來此間的第一天,赤條條站在荒林中的那一幕讓他印象太深。
我非常誠懇地向他解釋,“這是血汗錢,沒偷沒搶,真的。”
我說得很認真,沒有一點撒謊的意思,於是展昭信了,我機智地想,這是百姓的血汗錢,小皇帝沒偷沒搶,我真的聰明。
我和展昭的婚期定在臘月十九,有些倉促,很多東西都不齊全,這是我自己要求的,畢竟在我看來,成婚隻是個形勢,把人弄到手才是真實惠。
展昭原本不想這麼倉促,但是在我又睡了他一次之後,他沒有意見了。
成婚的那天來了很多人,因為我和展昭都沒有父母,所以是包大人和包夫人坐在上位,虛拜父母過後,我和展昭朝著包大人和包夫人又行一禮。
包大人黑得像炭,包夫人卻是白白胖胖的,看著十分和藹,還給我和展昭兩個人各自一個大紅包。
隻怪我當時想得太單純,送客的時候一直讓包夫人以後多來坐坐。
然後包夫人就來了,還帶了呼啦啦一大群手帕交,手帕交再帶女兒,媳婦……原本計劃給展昭挪出來的練武場變成了嘮嗑茶會的場地。
包夫人沒有女兒,偏偏對年紀小的小姑娘熱忱得很,她對我不知道有什麼誤解,總覺得我是個受過很多苦的沉默寡言的小可憐,總是拉著我帶我說話。
她帶來的那些夫人上到丞相老妻,下到商戶新婦,什麼階層都有,還都熱熱鬨鬨的湊在一起說話,這個說辦年貨啦,那個說莊子上來人啦,要打掃家裡啦,老頭子又去彆人院裡啦。
最後一個話題扯出來,頓時引起絕大多數中老年婦女的共鳴,茶會頓時如同水開了的茶壺,沸騰了起來。
包大人有個先前亡故的妻子,但是沒有妾室,作風乾淨,包夫人老頭在手,笑看眾人。
說實話,我覺得有點無聊。
離我挺近的一個梳著婦人頭的漂亮少女看上去有些抹不開麵子,她邊上的眉眼相似的應該是親娘,拉著女兒的手跟包夫人抱怨,“本來那個李生看著老老實實的,又是同門後生,小蝶又喜歡,雖然他家窮點,我們也沒瞧不上他是不是?偏又是個偷腥的貓兒!去年年裡才成的婚,到今兒,房裡攏共四個丫頭都叫他弄了三個去了!”
我眨了眨眼睛,那位親娘抱怨完偷腥的女婿,又拉過我的手,用過來人的語氣叮囑,“丫頭,你是老實的人,心千萬彆那麼大!男人都是一樣的,房裡的丫頭再醜也得防著!我家小蝶就是吃了這個虧,她房裡的丫頭有那個長得比她好?大娘跟你講啊,男人的心長在下麵,興致來了管是西施東施的!展大人看著是個好的,但也得防著!”
包夫人看向我,好幾個夫人也看向我,我覺得這個時候我該說點什麼,想了想,說道:“展昭不會的。”
大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男人的話怎麼能信!”
他都虛了!
我沉痛地搖頭,沒有說話。
大娘看我不開竅,隻好搖搖頭,然後又拉著女兒罵起女婿來,眾人附和,十分熱鬨。
茶會結束之後,我去廚房看了看,補湯已經快要燉好了,我又切了一把韭菜放進去,雖然味道會變得奇怪一點,但是效果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再有一章就結束啦,下一篇調-教方應看篇,逆水寒粉請謹慎,本篇的方應看微原著向,是全天下的人都應該看我的方應看,是魔頭煞星成分全黑不加洗白-粉的方應看,不是方好看和方甜甜哦。
巨佬沒有一見麵就捅死他,已經是真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