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隋末砍邪王(4)(1 / 2)

漂亮的婠婠和她師叔一起把徐子陵和腦殘打成了狗。

我站在一邊, 看出了一點問題。

我沒有見過慈航靜齋的武功, 隻能分辨得出師妃暄的劍很漂亮,但她出劍太慢太輕, 破壞了招式本身的玄奧,到了有些熟悉的陰癸派這裡,就覺出不對勁來了。

婠婠的武功雖然破綻很多,但招式要比我所見過的陰癸弟子熟稔得多,甚至能達到以眼惑人的層次,有好幾次徐子陵的刀已經快要砍到她,都被一眼逼退,陰癸派的天魔功雖然有這個記載, 但據說那是天魔**達到十三層以上才能使出來的功法。

我隱隱約約有了個思路。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婠婠趁著邊不負專心對上腦殘不注意,留出了一個破綻, 徐子陵頓時拉起腦殘趁機跑路。

邊不負追了幾步,但克製住了。

聽聞長生訣傳人最厲害的工夫就是跑路。

我看向婠婠,猜測她這會兒大約已經對徐子陵傾心, 當著師叔的麵又不好直接放人,才做戲賣了破綻。

我歎了一口氣。

邊不負似乎有些生氣了, 走回來想對婠婠說什麼, 我在他開口之前說道:“自己打不過,黑著個臉很有麵子嗎?”

邊不負愕然看向我。

我一隻手背在身後,假裝世外高人的樣子,沉聲說道:“你們陰癸派的武功已經沒落成了這個樣子嗎?”

婠婠輕輕地眨了眨眼睛, 天知道我有多喜歡她那又長又密的睫毛,眨一眨像要掃到人的心裡去,她的聲音也好聽,輕柔而嬌軟,還帶著幾分孩子式的天真,“前輩是不是同我陰癸派有淵源呀?”

最後一個呀字溫柔得讓人心都化成了水。

我想了想,道:“同在魔門罷了。”

我有心從這兩個人嘴裡問出些事情,於是仍舊端著一副高人作派,淡淡地問道:“祝玉妍怎麼樣了?”

婠婠嬌聲說道:“家師身體還好,近來搜心劍法大成,便是同石之軒也有一戰之力。”

放屁。

我聽說祝玉妍和師妃暄聯手都沒能薅下石之軒一根毛。

我要知道是才不是祝玉妍武功大沒大成,我需要的是一個切實的對比。

於是我的態度更加淡然了,仿佛祝玉妍隻是一個小輩似的,問道:“那你呢,你在你師父手裡能過幾招?”

婠婠有些猶豫,她看了一眼邊不負,說道:“婠婠不敢和師父相比,倒是師叔曾和師父戰平過一次。”

戰平過一次,說明武功不如祝玉妍,但也相差不太遠。

我看著渾身上下寫滿了雜魚兩個字的邊不負,陷入了沉默。

知道了想知道的信息,我的心情很是複雜,一方麵感覺自己大概可以在隋末唐初橫著走路了,一方麵又覺得自己應該囂張一點,但又總有一種不是很在意的心態。

但我又確實很放鬆,這是一種長期處於要飯狀態的乞丐,一睜眼發現自己當了皇帝的複雜心情。

突然當上皇帝了,第一件事當然是吃頓好的。

但我現在又不餓。

我看了看邊不負,又看了看婠婠,理直氣壯地指著邊不負說道:“你走,讓婠婠陪我。”

邊不負一聲不吭地走了。

欺負人的感覺真的是特彆好。

婠婠對我輕輕地笑了一下,又眨了眨眼睛,像是對朋友,又像是對親昵的長輩那樣小聲地說道:“前輩看到我偷偷放走他們啦?”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值當。”

婠婠似乎有些不解,美眸裡帶著些迷惑之色。

我解釋道:“徐子陵不值當,他長得醜,又花心,如果隻是玩玩也就算了,要是動了真情,為他廢去一身天魔功太不值當。”

婠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前輩想到哪裡去啦,我隻是跟師叔的意見不一樣,師妃暄已將和氏璧交由淨念禪院保管,這兩個小子準備盜寶,如能利用他們把和氏璧盜出來,省得我們一番功夫,師叔就隻想要長生訣。”

我摸了摸鼻子,原來這個時候婠婠還沒有癡戀徐子陵。

婠婠陪我沿著天街散步。

洛水橫亙天街,兩側有高樓,洛水之上是長橋,明月倒映在洛水裡,周遭停泊著許多船隻。

三更過半,船隻靠岸,唯有一艘燈火通明的畫舫停在洛水中央,從長橋上看去,隱隱約約能看到畫舫裡的歌舞景象。

婠婠的眼力沒有我好,走了一段路才看清了畫舫模樣,不由輕笑道:“竟是遇見故人了。”

她話音才落,畫舫裡便走出一人來,是個瀟灑俊秀的白衣公子,手持一把折扇,看上去風度翩翩,見到婠婠,也是又驚又喜,隻道:“竟是白姑娘麼?”

我可沒聽說過婠婠姓白。

果然婠婠美眸輕眨,帶著些薄愁,輕聲說道:“那日有勞侯公子相助,雪兒已經找到叔父了,這位是雪兒家中一位姐妹……”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