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春總編:一般而言,多數作家會選擇讓報社篩選出一批有實際內容的信件交由作家本人處理,其餘由報社這邊統一回複給讀者。
我想了想,打下了回複郵件。
我:不好意思,武內先生。就由報社統一回複吧。
很快武內先生回複了我。
恒春總編:哎,您的意思是,所有的信件嗎?
我:是的,我可能沒有心情去為讀者解惑。
恒春總編:……我明白了,請您放心,我會為您處理好這些事務,不讓讀者影響到您的。
我:非常感謝。
回複之後,我看著自己發出去的內容,覺得有些不對勁。我的回答方式是不是太生硬了?武內先生會不會因此介意。
可是,要想如何語氣溫和的回複他人,還是通過郵件這種方式,我向來是苦手的。
手指在編輯郵件的頁麵停頓了數分鐘,到底是憋不出話語來,我歎著氣關了屏幕將之放回兜裡。
啊,我這種情況應該也有很多人會遇到吧,現實中能言善辯的人在網絡上也會沉默寡言,我就屬於這一種。
讀者的來信什麼的,一定會不可避免一次次提到我的吧,既然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讓大家理解到重點的,我一次次的為讀者解答還要絞儘腦汁的應付他們各種各樣的問題,光想想就很頭大。
這可不是我擅長做的事情啊,我是那種在問答遊戲裡總是會墊底的類型,就不做為難自己的事情了。
與其思考這一些,不如想想下一步寫什麼吧。畢竟,現在的我可擔負著兩名孩子的撫養費呢。
時鐘滴答走動的聲音,心臟在穩健跳動的聲音,窗外有鳥雀的聲響……
嗚哇!
我又一次捂住自己的臉,心慌意亂。怎麼辦,腦袋空空的,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部要寫什麼。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靈感匱乏?”
一點靈感都沒有,比起下一部我更會去計算這個月能結餘多少錢,投入我的買房儲蓄之中。在有了太宰之後,重新租個大一點的房子的計劃就隻能擱淺了。
11點,我煮了年糕紅豆湯再將兩個小孩叫起床,看著他們迷迷糊糊吃完甜品刷過牙後,抱著太宰睡在床上,亂步似乎還在跟我賭氣,一個人躺在榻榻米的被窩裡,也沒有如我想象中的要鬨著跟我一起睡。
雖然我這張小小的單人床是絕對無法睡下兩個孩子跟一個大人的。
坐立不安,一整晚都沒睡著。第二天清晨,隻能頂著兩隻黑眼圈,憔悴的打開被敲響的門。
一名酒紅色頭發,麵無表情的青年手臂夾著疊好的兩份報紙站在門口,我的太陽穴被一支冰冷的槍指著。
“霏音老師?”
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是第一次被槍口對準,以這個距離對方隻要開槍,我是絕對無法躲避,會瞬間腦漿被打出來,死不瞑目的。
“我、我是。那個小、小兄弟……請不要衝動。”
是要錢嗎?拿出所有儲蓄對方會不會就放過我這條小命呢?
不,我的儲蓄也沒有多到讓人動心的程度吧。
胡思亂想著,腦袋也被各種念頭擠滿了沒有給出理智思考對策的時間,麵前的青年就開口了。
他的槍還是抵在我的額頭上,眼神平靜得像一名過客,他說著:“我是織田作之助,一名職業殺手。”
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讓旁人意外和畏懼的話語,青年殺手說道:“我給你寄了七封信件,一直沒有回音,通過點手段知道您的住所,請問現在您可以回複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織田作之助,15歲,霏音老師未來的鐵杆粉絲,在他與敬愛的老師第一次見麵時,他拿槍指著對方腦袋,恐嚇。
織田作之助:周報剛刊登霏音老師時我就看到了,頗有感悟,寄出第一份信後期待來信,又怕一封信不足以闡述我對老師的敬愛,接下來每一天都寫信了。然而,全部石沉大海。就很傷心,就很難受,就忍不住……
後來
織田作之助:那屋子裡都是些什麼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