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微微用力,拉下我的腦袋。
chu~
我:……???
陀思:=v=
周圍陷入了寂靜,我這一瞬間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仿若失聰了一般。
然後,爆發了一陣陣的尖叫和怒吼。
“你在做什麼啊可惡的外國佬——”
“那該不會是,姐姐的初吻——”
“為什麼啊!宰宰還想等到十五歲的時候再奪走的寶物——”
“太宰你竟然真的想過做這種事情——”
“不可以,名偵探不允許——這個不算,要來也是名偵探先來——”
“不愧是外國人,真是太……”
伴隨的是陀思讀不懂氣氛的,越來越響聲的笑聲。
一場大戰打響了,我被淹沒在枕頭的被芯毛絮之中,瘋狂的打著噴嚏,然而這時候的我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
會、會不會被以戀童之罪被抓進局子裡?
我如此思考著。
織田作曾經說過,他被關進去的話就要看著獄警一天三餐吃他最愛的辣咖喱給他看,那我的話……是不是獄警就要一日三次rua可愛的弟妹們給我看……
那是地獄吧。
等到我第二天醒過來,恩,其實是被壓醒的。弟妹們連同織田作,真的做到了在客廳裡集宿。太宰和中也一人一邊,臉貼在我左右側臉,蹭了我滿臉口水。
亂步抱著我的腳丫子睡得噴香。綾辻睡相意外的大氣,四仰八叉的一隻腳壓著我的後背,紅葉抱著被子縮在沙發上,而電視還開著,顯然是看了一夜。
織田作抱著枕頭整個人都貼在牆角,一隻腳直起貼著牆壁,而陀思……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縮在我的側邊,穿著粉色的睡裙,兩隻小手抓著我的發尾貼在胸口處。
我立馬清醒過來,掏出枕頭下的相機對著他的睡相一頓哢嚓哢嚓,還強撐著腰痛輕輕爬起來,對準這些小崽子就是一連哢嚓,用光了準備好的四卷底片。
不僅如此,還把織田作之前扛著的錄像機取過來,我發誓我第一次如此快速的學會如何操作從未使用過的科技產品,將客廳裡所有人的睡相都錄進去,每一個人都要大特寫,還給他們擺出各種姿勢。
等我把相機和錄像機的底片都藏好之後,剛要翻出綾辻的那台錄像機銷毀黑曆史時,他們都很有默契的坐起身,眼裡沒有一絲睡意的幽幽的鬱鬱的盯著我。
(個_個)→夏目音←(個_個)
綾辻的錄像底片保住了,而我因為不老實,腰痛更為加重,被大早上一個電話喊過來的森醫生,唉聲歎氣的數落了一頓。
我:……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彆念了森醫生,你碎碎念的本事讓我想到了老家居委會的大媽,你原來不是這麼羅裡吧嗦苦口婆心還能抑揚頓挫的人呀。
在床上趴了一個多星期才能下床的我,唯一讓我特彆欣慰的大概是,陀思已經和大家打成一片吧。
這不,我正坐在餐廳接受紅葉的愛的補湯投喂時,就見到陀思和太宰聯合一氣壓在亂步身上,亂步哇哇大叫著喊中也應援,而綾辻卻拿著錄像機見縫插針的錄影。
雖然最後綾辻被他們聯合起來抗壓了,可至少……
“大家感情真好啊,明明是冬天屋裡卻很暖和呢。”一個個笑得小太陽似的,很有活力。
我默默的含了一口紅葉遞到嘴邊的湯,正巧看到紅葉用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表情看著我。
她拍了拍我的發頂,略帶寵溺的道:“姐姐開心就好。”
我就很迷惑?我沒覺得自己說錯啊。
紅葉有身為長姐的矜持,沒有加入弟弟們的隊伍我理解,可弟弟們確實玩得很開心。
n年後,無意間翻出過去錄像帶(xn)的夏目音,偷偷躲進家裡的影映廳翻看。
她看著占據滿麵牆壁的大屏幕裡,回映著她之前所不知道的弟弟妹妹日常玩鬨的真相。
玩、玩得這麼大的麼……-o-
哪家的兄弟姐妹玩鬨還用上異能力的!竟然看到了上膛的槍和榴彈!你們在做什麼啊,會死的吧!竟然還真的打起來了!!
原來偶爾你們身上出現的傷不是工傷嗎?你們還寫劇本,還推翻劇本,還推翻了被推翻的劇本,還預判了預判了被推翻的劇本順勢又推翻?!
為什麼還提到了要把兄弟姐妹們坑去吃牢房啊!
……等等,我家這些崽,起碼有一大半都被抓進過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