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就是他曾經一直暗戀著的杜雪漫。
他馬上請假趕去了老家那座城市,找到了她,她此時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什麼都不知道。
她整天睡在床上,生命體征一切正常但就是始終處於昏迷狀態,就像睡著了一樣。
她的父母說她是回她外婆家時出了意外,掉進了蓮花塘裡,被人發現救起來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遊政君非常傷心,很後悔自己當初太懦弱沒有向她表白,他想要把她追回來。
他聽說人若昏迷一定是靈魂出竅去旅行去了,為了找回她的靈魂,他想要利用蟲洞軟件回到她出事的那一天去。
可是,不知是這款軟件有問題呢還是他所掌握的蟲洞技術還不夠,他竟然一下子就從蟲洞空間穿越到了一九七六年的遊政君身上。
這一年的遊政君剛好考上醫學院,趁著暑假和兩個小夥伴去水庫遊泳,結果卻溺亡了,就在溺亡之際他重生到了他的身上,就成了現在的遊政君。
你說神奇不神奇?
當然,他是不知道眼前這個賈二芳就是杜雪漫,他隻是覺得他打心底就對這個賈二芳有好感,有種一見傾心的特彆情愫。
真的說不上為什麼,就覺得她的氣質上跟杜雪漫很相似。
所以,當她在聽到賈二妹說“我的男人”這四個字是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如果他知道眼前這個賈二妹就是杜雪漫的話,又會作何感想?
“沒關係你也不用對我懺悔,也許我根本喜歡被你浪費。隨便你今天拚命愛上誰,我都會,坦然麵對。”
多少傷心情歌都在唱著被浪費的愛,你陷入的隻是自己對自己的感動。
當有一天你想通了,回來尋找她時,就活成了另一種詩——
小巷,又彎又長,沒有門,沒有窗,我拿著把舊鑰匙,敲著厚厚的牆。——顧城
……
早上,蘇大兵端著早餐來敲賈二妹房間的門。
門開後,蘇大兵進來,對她說:“二妹姐,吃早飯吧。”
他將早飯往桌子上放下後,說:“我發現咱們朱的這棟房子有人監視,兩邊出口各守了一人,而且還是換班製的。”
“隨便他們吧,”賈二妹漫不經心地說,“我們今天就回去。”
“今天就回去?那,那些證據……送出去了嗎?”蘇大兵有些納悶地看著賈二妹。
“送出去了。”賈二妹淡淡地說。
“送出去了?是……昨晚上的時候?”蘇大兵更加納悶,難道鴿子是晚上飛來的?
不過,他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他們收集到的證據有假藥(西藥)、有患者臨死前的血書、一小袋被他們封存的中藥藥湯,這些單憑一隻信鴿恐怕運不走吧?
難道昨夜來了一大群信鴿,它們把這些證據抬著飛走的?
軍鴿真有這麼厲害嗎?
蘇大兵伸手撓了撓頭——可能吧!咱們的解放軍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
吃過早飯後,賈二妹去隔壁敲門,跟遊政君商量今天可以一起回家去了。
可是當她敲了半天的門裡麵都沒有反應。
遊政君不在?
他去哪裡了呢?
此時的遊政君其實早就出門了,他想到他和賈二妹等收集的證據有可能根本就送不出去,所以他必須得想辦法救人。
他沒有賈二妹的鈴鐺空間,他的蟲洞技術也不完善,所以他才會一直困在這裡做遊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