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自打娶了這個新表嫂後已經三年不與她們家走動了!
恨!
羅秀紅看著賈二妹就恨得牙癢癢,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自己馬上變成一隻大老虎,撲上去去將賈二芳咬死,撕破,扯爛。
“賈二芳,你說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們的酒名來做你們的酒廠名?你們這是侵權,曉得不?”羅秀紅惡狠狠地衝著賈二妹說。
“你們的酒名?”賈二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慢條斯理地問到:“你們的酒名是啥啊?你們的酒廠又是啥啊?”
“我們的酒廠就是洞仙橋啊!我們的酒就是洞仙春啊!你也是洞仙橋走出去的人,洞仙橋酒廠存在這麼多年了,你敢說你不知道洞仙橋酒廠和洞仙春酒?你裝瘋麼?”羅秀紅氣勢洶洶地責問賈二妹。
罵我裝瘋?羅秀紅,我今天就裝瘋給你看!
賈二妹心裡有些被她的話氣到了,但她深呼吸了一口,緩解了這口怒氣,隻以一種極度淡漠的口吻,說到:“我隻知道洞仙橋是我們這個鎮的名字,這名字從古老先人就傳下來的名字怎麼就成了你們酒廠的名了呢?你的意思是,因為你是洞仙橋的人,所以你就不許彆的出生生長在洞仙橋的人說自己是洞仙橋人,是吧?”
“我……”羅秀紅氣得直瞪眼,“我說話是那個意思嗎?我是說洞仙橋酒廠這名一直就是我們酒廠的名,你們沒資格占用!”
“我們有用洞仙橋這個名來建廠嗎?”賈二妹不慌不忙反問。
“你們用了洞仙兩個字,就是侵占!”
“嗬嗬~~”賈二妹冷笑了一聲,道,“你以為你是皇帝,你姓羅,凡天下姓羅的人都必須改姓是吧?大清就滅了幾百年了,你還以為自己是愛新覺羅?!”
羅秀紅被諷刺慘了,有些氣急敗壞,“我不是說你們不可以用洞仙兩個字,我是是說洞仙春是我們酒廠酒名,你們不能占用我們的酒名來做廠名!”
“嗬~”賈二妹又冷笑了一聲,“我們就用洞仙春做廠名了,而已我們以後生產的酒也叫洞仙春,就這樣了,已經注冊了,國家允許了,你沒資格乾涉!對了,既然你今天來了,我就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們可以用洞仙橋這個名,但不能用洞仙春這個名了,不然侵權的是你們,你們侵犯了我們廠的商標權。”
“啥?我們還侵權了?”
羅秀紅和她姐同時跳腳。
“是的,你們不能用洞仙春這個名了,我們已經注冊了。”賈二妹平靜地說。
“是啊,我起先就跟你們說了,洞仙春是我們廠的注冊廠名和商標,注冊了就受國家保護了,你們沒權讓我們改名。”夏父這時開口說。
“不但你們沒權讓我們改名,你們生產出來的酒也不能叫洞仙春了,如果再叫洞仙春的話我們會告你們侵權。”賈二妹補充說。
“你們告我們?”羅秀紅抬起了下巴,不屑地說,“在洞仙橋這個地方,我說抓誰誰就會遭殃。”
好大的口氣!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你這個派出所所長老婆就是土皇帝了?
“難怪!”夏父氣憤地吐出了這兩個字,然後冷笑了一聲,“嗬……”
之前洞仙橋酒廠出事,一個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的人,就是這麼洞仙橋公社裡所謂的“土皇帝”搞的鬼啊!
“羅秀紅,彆以為你男人是派出所所長你就有任何特權,人在做天在看,太橫行霸道會遭報應的!”夏瓊英實在看不慣她的囂張氣焰了,氣憤地說。
“我還就橫行霸道了,你能把我咋樣?!”羅秀紅驕橫地說,“我今天來就是警告你們一聲,馬上換掉洞仙春這個廠名,不然後果自負!”
“對,你們要是不換的話,那就走著瞧!”趙立春老婆也在一旁狗仗人勢地說。
“……”夏父抽了口氣,毛了,氣憤地說,“走著瞧就走著瞧,大不了勞資又去蹲班房!反正勞資也這麼大歲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