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說的哈!你們就等著瞧!”羅秀紅用手指頭指著夏父和夏瓊英說,那姿態簡直不要太囂張太討厭。
“嗯,我們等著。”賈二妹偏偏要不氣不急地說,“我再次警告你們,彆侵權哈,停止使用洞仙春商標,不然最後坐牢的是誰還不定呢。”
“哼!”羅秀紅氣得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看到羅秀紅走,趙立春老婆不敢戀戰,趕緊跟在了她屁股後麵走。
看著這兩個囂張的女人走了後,夏父對賈二妹說:“這婆娘仗著自家男人是派出所所長,說話都是無法無天的……”
“沒事的,夏伯父,”賈二妹安慰他道:“我們不怕,我們的酒廠名和酒名是在工商局注冊了的,是受國家保護的,他們的酒廠就算打著公社的旗號又咋的,他們沒注冊,不名正言順,隨便他們怎麼鬨,咱穩穩地用這個名。”
“嗯。”夏父點頭。
不過見慣了世間風雨爭鬥的夏父還是有點擔心:“賈二姐,你是不知道蔡家那家人,背景大,心還黑呢……”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賈二妹平靜地說,“咱們人正不怕影子歪,有什麼陰謀和黑手段就讓他們使出來吧,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
“對,有咱二姐呢,咱不怕。”夏瓊英給她爸爸打氣說。
“好,我不怕。”夏父深吸了口氣,又說到:“我怕啥呢,橫豎就是進班房嘛,反正我也進去過了,不怕再進一次!賈二姐,瓊英,你們放心,有啥事就讓我這把老骨頭去頂著,我活這麼大歲數了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不怕!”
賈二妹笑道:“伯父,我們咋會讓你去頂著呢,有什麼事我們一起去麵對,一起去解決,既然已經決定要辦好這個廠了,我們就會一起擰成一股繩,加油乾。”
“對,我們加油!”夏瓊英說。
“對,加油!”夏父揚起了隔壁說,隨後,“賈二姐,你們兩個慢慢聊,喝茶,我下去看著工人乾活去。”
“嗯嗯。”賈二妹點頭。
夏父走後,夏瓊英這才帶著一絲擔心,對賈二妹說:“二姐,那個羅秀紅還是有點不好惹的呢,要是她執意跟我們爭下去,我們怎麼辦?”
依照羅秀紅現在霸道執拗的為人處事的風格,她是肯定要爭下去的。
“你怕了嗎?”賈二妹笑著問她。
“我……”夏瓊英馬上一正色道,“我才不怕她呢!不怕啦!”
說不怕,其實心裡還是有點心虛,她馬上又笑了一下,說:“二姐,你是不知道咱這山卡卡頭的派出所所長有多大的權力,可以說有著決定老百姓生死存亡的權力呢!”
這一點賈二妹當然知道,天高皇帝遠嘛,小地方的官手中的權力大於天,老百姓都是極怕的,而且越小的地方裙帶關係越嚴重,一人得道 雞犬升天的現象就越明顯。
蔡生金家裡的關係可不簡單,在洞仙橋鎮甚至是隱峰縣都織就了一張關係網。
而向國強的那位副縣長戰友才來地方沒兩年,當上副縣長也是近一年來的事,關係網還織得不夠牢靠,自己培植的勢力還不健全,所以單憑一個副縣長的身份也隻能起表麵上的威懾作用,還不至於能動搖到蔡家的勢力。
沒辦法,官場向來黑暗,就是這個樣子,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賈二妹想了想,說,“沒關係的,咱們做事小心謹慎一點,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看他們如何出棋,我們在製定應付對策。”
“好。”夏瓊英點頭,目前也就隻有這樣了,她相信賈二妹的能力。
……
果然,派出所所長的能力就是強大,很快公社那幾位領導乾部就親自登門來做夏家的思想工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