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男人又是撒嬌又是賭氣的,真是令賈二妹哭笑不得。
不過,男人撒嬌和賭氣也蠻可愛的,賈二妹的氣一下子就消了,“噗”一聲笑了,道:“好啊,你就搬去跟我二弟一起住吧。”
“不要!”男人又反悔了,“我搬去跟他住了你還能來嗎?不乾,我不跟男人住一塊。”
“喏,隔壁子就是一個女人,你們可以暗渡陳倉。”賈二妹故意說。
“你不相信我嗎?”向國強問。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那女人可會天然偽裝了,看著很正經,又說得很正經,不像趙小敏之流,但又一本正經地想要跟你好,你讓我怎麼相信?”賈二妹老老實實地說。
她才不想掖著藏著裝著呢,自己心裡不舒服有什麼顧慮她就要說出來,不當受氣包,受氣包命不長,前世的賈二妹就是這樣。
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原本就該敞開心扉說話,不要讓對方去猜,猜起來多累啊,再好的精力和熱情都會消磨殆儘,不是嗎?
“那你說怎麼辦?她要是無心,就是同住一個屋她也無動於衷,我要是有心她就是住在天邊我也能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就像我和你一樣,雖然隔著千山萬水,我們還不是想方設法都要在一起嗎?”向國強說。
“……”賈二妹無話可說。
這倒是真理啊,你說那邗雪梅吧,她跟他前夫不就是這樣吧,因為不想在一起她可以跑到N疆來躲起。
“就是害怕你心裡不舒服或有什麼猜忌,我都儘量躲著邗雪梅了,但我一味這麼躲著在你二弟眼裡又是個不正常,說我心虛,你說我該怎麼處?讓我去把她開除了嗎?我又沒這麼大的權力。”向國強委委屈屈地說。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賈二妹往他身上一坐,胳膊吊上了他的頸子,笑嘻嘻地問道:“你說說看你是怎麼說服我二弟的吧,我相信三言兩語決定搞不定我那個二弟的。”
“唉……”向國強歎了口氣,說,“你那二弟啊真是,跟我打架得,我先都還讓著他,讓他打了兩拳,然後我忍不住了,將他撂翻在地狠狠揍了一頓。”
“啊?你還真把他打一頓哇?還狠狠的!”賈二妹撅嘴,不滿了,“你是他姐夫呢!”
“嗯嗯,這種搗亂的小子我向來就不手軟,一直要打到他服氣為止。”向國強得意一笑說。
“你……沒把他打殘吧?”賈二妹驚問。
“還沒,就是回去得躺上兩天了!”向國強故意逗她說。
“你……我也把你打來躺兩天!”賈二妹揚手作勢要打他。
“打吧,打吧,你隨便。”向國強將臉送上,“老婆打我我堅決不還手,隨便你打哪裡,隻要不把我那地方打殘就是,不然我就沒法對老婆儘那方麵的責任了。”
“討厭,儘說些黃的……真沒想到你堂堂正正一本正經的向國強背著人竟然如此不正經,懲罰你!”賈二妹伸手往他臉頰上輕輕拍了一下。
“我隻對我老婆說這些,隻對老婆不正經哈!”向國強捉住了她的手,又往自己臉上拍了一下,“老婆繼續懲罰。”
“你受虐狂啊,喜歡人打!”
“不,一般情況下我喜歡打彆人,打壞人,但我喜歡老婆打我,老婆打我我覺得舒服極了,不是受虐是享受。”向國強陶醉地說。
“……”賈二妹無語了,誰說向國強是黑子?誰說向國強一天到晚就隻知道麵無表情?這男人這張嘴她可算領教了,從見到他第一次起這男人的嘴巴就像抹了蜜一樣。
你說,這男人怎麼就這麼兩麵派呢?
不過,她就是喜歡聽這個男人說甜言蜜語,說得她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老婆,我已經作了個決定,決定充分挖掘你二弟身上的長處,把他放到更能充分發揮他特點特色的崗位上去……”向國強一臉認真地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