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站不住腳跟,薑可可跟林思然雖然是表姐妹,但是隻有一兩分相似,怎麼也不可能看成一個人。不過方誌軍需要個說服自己的理由,不然他會深刻懷疑自己的道德人品。
很快將這年頭壓下,神情自若道,“現在應該來不及,馬上探親假結束得回部隊,部隊那邊還得打結婚報告,估計要等到下次放假。”而下次假期暫時也還沒著落,這次休這麼久的假基本把他往年攢下來的假期都用完了。
江寄餘點點頭,不再多說這個話題,又看了眼天色,“怎麼還沒回來?”這去的貌似有點久。
方誌軍聞言看了眼手表,確實是有些久了,又等了會,“要不我們去看看吧,可能路上遇到啥事了。”倒是沒有想太多,畢竟一個小鎮,上個廁所能有多危險,這又不是後世,現在治安還是很好的。
然而當兩人一路走過去都沒看見人時,心裡都有了疑惑表情,上廁所不可能這麼久吧?按照他們想法現在最起碼應該到半路上才是。
直到走到那條她們爭論過的小巷,看見兩間破舊瓦房前地上躺著的兩個人時,臉色這才大變,立馬衝了過去。
“可可!”江寄餘率先一步跑到薑可可麵前蹲下,而落後些的方誌軍默默伸回往薑可可那兒去的腳,轉而跑向林思然。
他大概真的眼神不好,看到她們兩個都躺著竟然會想先衝到薑可可那裡去!
方誌軍掩蓋住心裡的訝異,把林思然扶在自己懷裡,“思然同誌,快醒醒。”在外麵他一直這麼叫林思然。
這邊薑可可被江寄餘叫醒了,眼神有瞬間的迷茫,“江寄餘?”軟軟糯糯的嗓音跟撒嬌似的。
江寄餘臉上一喜,“你醒了?哪裡傷著沒?”
被他一提醒,薑可可這才後知後覺清醒過來,剛想動,卻覺得後頸一片疼痛,“嘶,脖子好痛啊。”她抬手往後脖子處摸去,就是那兒疼。
聞言江寄餘趕緊扶起她,將她的長發撩到一邊,那兒果然有一道痕跡,像是被人用手刀劈的,下手很重,她皮膚又白又嬌,淤青都出來了,顯得特彆刺目。
江寄餘臉色瞬間不太好看。
而林思然這時候也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在方誌軍懷裡的時候沒來得及高興兩人的親密接觸,脖子處的疼痛就提醒她之前的事。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會昏倒?”方誌軍肅著臉問。
林思然眼裡也是疑惑,“不知道啊,我走到這兒時後脖子突然一疼人就暈過去了……”
話沒說完,就聽得薑可可慌亂的聲音,“啊!我的包不見了!”
聽到這話林思然臉色一變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布包也不見了,心提了一下,又想起自己大部分錢票都不在裡麵,而是在空間裡……空間?!
猛地手往心口處摸去,卻摸了個空,臉色刷地慘白,“玉佩!我的玉佩呢!”
“玉佩?什麼玉佩?”方誌軍看林思然臉色大變好像失去了什麼至寶一樣的神情皺了下眉,難道還有十分重要的東西丟失了?
然而林思然卻沒有心裡回答他,低著腦袋雙手在自己脖子胸口處摸來摸去,眼淚都快掉下來,“玉佩,我的玉佩呢?我的玉佩怎麼會不見呢!”
那模樣竟然有點要魔怔似的。
方誌軍見狀想要讓她冷靜一下,結果林思然卻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猛地抬頭視線落在薑可可身上,“是你?!你說是不是你把我的玉佩偷走了!你快說我的玉佩去哪了,快還給我!”
說著推開了方誌軍站起來,撲向薑可可,一臉凶狠。
薑可可嚇了一大跳,“你說什麼啊我怎麼知道!”趕緊往江寄餘身邊縮。
江寄餘一把將她拉在身後並抬手擋住了撲過來的林思然。
“讓開!我要我的玉佩,讓薑可可賠我玉佩!”說著伸手要去抓他。
江寄餘沒完全擋住臉竟挨了一口子,還見血了,足以見得林思然有多凶狠。
“你乾嘛!”薑可可看到江寄餘受傷想都沒想從他身後出來用力推開林思然,不知道是臨時爆發了力氣還是林思然沒站穩,竟還真的被推開了。
後退幾步踉蹌了下林思然還想繼續撲上來,卻被方誌軍從身後抓住了,“冷靜點!”
“我的玉佩!”
薑可可看了眼江寄餘臉上那道翻紅的口子心疼,“什麼玉佩!誰拿了你的玉佩!你打他乾嘛,不會好好說話嗎?像個瘋子一樣醜死了!”
江寄餘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發飆的薑可可愣了一下,她以前發飆……好像沒這麼可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