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討厭自己吹頭發。”
腦花慢條斯理地說。
“”
金田一三三有些警覺起來,她在想該不會腦花的頭發就是術式發動的條件,她一碰就狗帶了吧?
可她腦袋裡現在有加菜子和黑海作為屏障,並不是那麼好入侵的。
相反,她也許可以借助這個機會
不對!
剛想到這裡,金田一三三心跳猛地往下一墜,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著了腦花的道。
現在她用加菜子用得越發順手,甚至在與人接觸的時候,會下意識讓加菜子建立對方的夢門,以防不時之需。
但眼下她麵對的不是一般人,而是腦花,這個世界的最**oss,一個活了上千年的術師,哪怕隻是一點點異動,都足以成為她的破綻。
她不能在他身上使用加菜子。
金田一三三眼神微沉。
她感覺腦花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但並不確定,所以才會故意用一個機會來試探她。
可她是在什麼時候讓腦花察覺到了異樣
加菜子建立夢門的對象屈指可數,一通下來,金田一三三立馬鎖定了久保竣公。
唯有他,才可能讓腦花發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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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三三有些後悔。
因為要做的事太多,她放鬆了對久保竣公監控。
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她懊惱。
金田一三三看了眼彈幕,決定賭一把。
腦花想要試探她,她也可以反過來試探,在不調動加菜子她們時,腦花究竟能不能發現她的底牌。
這樣或許很冒險,但風險和收益永遠都是成正比的。
“我需要免除後續一切需要出錢的過程。”打定主意,金田一三三開了口。
“成交。”腦花頷首,“毛巾和吹風機在那邊的櫃子裡。”
金田一三三瞥了眼他示意的地方,起身走過去,很快就拿了一條乾燥毛巾和白色吹風機回來。
站到腦花身後,金田一三三頓了大概有三秒,才吐出一口氣,麵無表情地將毛巾纏到自己左手上,裹得宛如木乃伊再世。
打開吹風,開到熱風最高擋,金田一三三笑容猙獰,一陣“嗡嗡”亂吹。
水滴順著後頸窩往下淌到哪裡,金田一三三就抄著吹風跟著吹到哪裡。
她手掌被毛巾裹得嚴實,隔絕了過燙的高溫並沒有什麼感覺,但被她用高燙熱風直吹的皮膚,卻開始泛紅,甚至微微灼傷。
【黑發,白膚,紅潮,腦花竟然有億點點香香(震驚咽口水)】
【隻不過是女兒在給媽媽吹頭發,順便將媽媽吹得皮膚發紅,又順便吹開了前麵鬆垮垮的睡衣領,露出飽|滿又白皙的胸線而已,誰看了不說一句母慈子孝】
【人i妻福利(bhi)】
【我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能看到這種場麵我說一句三三咒回第一a,沒人反對吧?】
【糾正一下,是第一aa】
【三三(欲言又止),看起來腦花媽咪似乎比你豐滿很多】
【我一定會是腦子壞掉了,才會覺得很好磕,這是什麼暗潮洶湧的表麵母女檔】
好像真的燙紅了。
金田一三三停下手上的吹風,看著尤自滴水的發稍,陷入沉思。
吹了個寂寞啊。
“十一。”
這時,腦花突然開口,“你和禪院家的那位嫡子,在談戀愛嗎?”
“”
金田一三三語無波瀾地說,“是那位副教告訴母親的嗎?”
她甚至可以想到對方是怎麼描述她的。
因為在她這裡吃了憋,關於她的話估計也不堪入耳。
腦花沒有正麵回答,甚至對脖子上的燙傷不聞不顧,隻是再次重複:“在談戀愛?”
“沒有。”金田一三三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他單戀我而已。”
“原來是這樣。”
腦花忽然側身,含笑看向她,“我也覺得他不太能配得上你。”
“禪院並不是個好選擇。”
金田一三三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她不懂為什麼腦花要和她扯這些。
“抱歉,雖然是私事。”
腦花見她不答,笑了笑,伸手將她纏在手上的鬆散過半的毛巾輕易拉下,擦了擦滴水的發稍,“但母親總是會忍不住為自己的孩子操心一切。”
“比起他人,母親才應該是孩子最好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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