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腦花你在乾嘛??是我想的那樣嗎?】
【母愛變質·jpg】
【就, 勉強能衝吧(脫褲子)】
【您是真的不挑啊!】
【有一說一,你們說腦花屑可以,但是不能質疑他的審美, 他每次挑的皮都很、好、康!!】
【咳咳,對三三來說腦花可能有些太刺激了,但對我來說剛剛好腦花這身皮看起來最多27、8左右吧,黑發皮膚白,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是個好媽媽,但是穿著浴袍的樣子嘿嘿, 嘿嘿嘿】
【人i妻, 各種意義上】
【三三她還小,我不允許她被腦花傷眼睛,讓我來組成三三寶貝的未成年綠色護眼彈幕!!】
金田一三三看著腦花身邊瘋狂滾動過去的彈幕, 表情略微古怪。
如果可以說的話,她很想告訴彈幕上熱心的“護眼俠”們, 他們發送的彈幕是從腦花身邊呈現半透明狀穿過去的,基本上擋不住對方半點。
不過有了彈幕打岔, 她腦子裡繃緊的那根神經倒是莫名放鬆了些。
“抱歉,剛才我在洗澡。”腦花對她說道。
比起前幾次交流時溫和、柔軟的聲線, 現在對方的聲音明顯低沉,暗含幾分異樣的甜膩。
這讓金田一三三想起了自己曾經在某檔自然科普類節目裡看見過的一種蛇草。
它會分泌出迷惑獵物的蜜汁, 不斷吸引獵物深入,最後將之困死在自己的蜜囊裡,徹底消化。
而如今的她在腦花眼裡,大抵也就是一隻等待被消化殆儘的獵物。
月光的涼意順著她的背脊骨往上爬, 這是身體規避危險的本能在對她發起警告。
但金田一三三並沒有過多理會這種警告, 隻略微關懷地開口說:“母親, 深春夜涼,小心宮寒。”
【噗!!蚌埠住了】
【草,我正在喝水呢,這什麼虎狼之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
【腦花:捏媽,不懂風情的直女!!】
【我的三三老婆真是慧眼識腦花,這不完全說準了嗎!腦花孩子都生過了,穿衣服是要注意保暖的】
【救命,我真的笑得停不下來了,說好的倫理劇場呢233333333】
“”
宅邸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你很貼心,十一。”
良久,腦花從稍顯昏暗的甬道一方走近,落座在離她不遠的沙發上,慢條斯理地係著浴袍間的腰帶,“隻不過,作為男人,我沒有子宮那樣神奇又偉大的生理結構。”
“不坐下嗎?”
金田一三三見他不露胸了,挑了個不近不遠的位置坐下,開門見山地說:“母親,我已經借助禪院的名額,成了盤星教教祖候選人。”
腦花“嗯”了一聲,支著下頜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是在和我玩文字遊戲嗎,十一。”
“推薦名額和成為正式候選人之間,我想還有一段距離。”
“果然,還是沒能瞞過母親。”金田一三三沒有絲毫被揭穿地窘迫,反而借機說道,“我今天去了盤星教,裡麵的人又多,說話又好聽,我可喜歡那裡了。”
“不過,副教說詢問問題隻是初步審核,接下來還有其他考察。”說著,她看向腦花,“我很擔心自己讓母親失望,擔心到整夜都睡不著,所以才連夜趕來,想谘詢母親一些事情。”
她的意思已經說的很直白了。
“你想讓我幫你作弊嗎?”腦花十分上道地問出了她所思所想。
金田一三三點頭:“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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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腦花對她笑了起來,低低的喉音,在夜色裡有種成年人的色氣,“不過,有交換條件。”
交換條件?
金田一三三沒有立馬答應,而是覺得疑惑。
就像彈幕說的,腦花似乎從她出現在這裡開始,就在若有似無地越線,為什麼?
她暗暗思忖。
【我去,腦花該不會是看上三三的皮了吧?】
【嘶,噠咩噠咩!】
【不太像,腦花是非常典型的利己主義者,絕對是在三三身上發現了什麼利於自己大計的,才會有這種拉攏的姿態,甚至不惜用上自己!】
【該不會是腦花覺得三三好男色吧?】
【腦花媽咪覺悟真高啊,他不成功誰成功,不談那個腦子的問題,這身皮我願意(突然興奮)】
【三三目前表現出來的完全是非術師的樣子,腦花看不起非術師,隻要三三不暴露特級,反而比較安全】
金田一三三瞥著彈幕,疑思更甚。
她和彈幕的想法差不多,腦花身為術師的傲慢,很大概率是看不上她這具身體的。
比起親自接近五條悟和夏油傑,腦花無疑更偏向在幕後操縱一切,她的身份對於目前的腦花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但如果是想讓她作自己的棋子,並不需要這樣多此一舉。她在之前就和他達成交易,她成為他手裡的刀,而則需要為她提供庇佑。
一時間,猜不到對方意圖的金田一三三隻覺落在身上的陰影又加重了,連月色的皎白都被壓下三分。
“什麼條件?”
半晌,她才開口問。
“幫我吹乾頭發吧。”
腦花看著她,“濕答答的,真讓人不舒服。”
“吹頭發?”金田一三三皺眉。
這個要求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