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世祖x私生子(1 / 2)

要不是還顧忌著燕周的身份,宋小姐真想在下一個港口給他扔下船去算了。

燕周這動靜鬨得可不小,周圍站在的幾乎都是京州有臉麵的人,燕周這汙蔑說出口,不消多久就能成為大家的笑料,他自己犯蠢就算了,居然還扯上彆人。

“看來你腦子還是不太清醒,這禁足的時間還是少了。”

燕秦看向這場鬨劇的中心,對這個這麼多年既沒長個也沒長腦子的同父異母的兄長投以冷淡視線。

這個對手實在是太愚笨了,以至於他甚至都不願意用對手來稱呼他,他不過是一抹微不足道的可以被隨時拂去的塵埃。

燕周被燕秦的視線刺痛了,又因為他的話語而惱怒,麵皮漲紅近乎發紫。

他都二十九了還被家裡老頭禁足,說出去不知道有多丟人,所以這幾天他都是稱病推脫了各種飯局,雖然知道大家心知肚明,可被這麼直白的捅出還是讓他格外難堪。

而且這件事情還是他最鄙夷憤恨的私生子說出來的,燕周直接氣血上湧。

“你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們清楚,藺綏潔身自好?他十八歲就知道玩男人,把燕秦弄到了他床上,誰不知道他們倆有些什麼,還在這裝純,真是好笑。”

燕周還沒蠢到把自己下藥的事情說出來,但他是親眼看見燕秦喝下去那杯酒的,燕秦肯定有事,說不定已經和藺綏爽過一發了,這些人還在捧藺綏的臭腳,真是好笑,都是紈絝,憑什麼藺綏做那些事就沒人懷疑?

這話可是個重磅炸/彈,比起剛剛的話來說,衝擊更上一層,讓圍觀群眾們都不敢說話了。

不了解的不敢亂說,知道當初一點內情的,便是更不好說了,畢竟當初燕秦的確是跟在藺綏身邊一段時間,誰不知道燕秦是藺綏的狗,當初還因為藺綏護著燕秦,以至於燕周和他鬨翻了。

但燕秦已今時不同往日,誰又敢拿這些事來說呢,便是有些人想也不敢多想,生怕自己哪天想法就順嘴了,多生了事端。

宋小姐瞪著燕周,心裡惱恨極了,她這大好的日子,何必一下讓燕、藺兩家一並不愉快。

“這話說的,仿佛你趴在我床底下聽見了動靜似的。”

坐在椅子上的藺綏站了起來,看著燕周麵上似笑非笑。

藺綏的眼神極快地掃過了地麵,見沒什麼異狀才放下心,他這動作隱晦,倒是沒讓人注意,大家全去看他臉上的表情去了。

他雖然是帶著笑的,可那笑卻不達眼底,不是笑麵虎的模樣,叫人心底開始發涼。

藺綏走到了燕周的麵前,擋在前邊的人都紛紛讓開位置,藺綏比燕周高,居高臨下地瞧著他。

“私生子的確是上不了台麵的玩意,天生就是叫人看不起的,可投生在誰的肚子裡也不是他們能決定的,做事要有個限度。”

“我早說過了,你要是心裡有怨恨,你大可去把你家老頭子底下的二兩肉給剁了,在這兒說什麼廢話,自己是廢物,還見不得彆人厲害?”

藺綏這前半句其實說的得罪人,雖然大家或多或少心裡都帶著些這種思想,但權力之爭中,大家可不是以道德來劃分所得多少的,而且在場也有不少非婚生子的賓客在,但他們聽見藺綏這後麵的話,又順心了許多。

藺綏可不管被人聽得順不順心,他話還沒說完呢。

“今天我就當回好人,免費幫你洗洗嘴,”藺綏望了一眼寬闊的海域,從容笑道,“用的還是如此天然廣闊之地。”

“把人給我綁了,吊船外麵去。”

藺綏此刻不像是什麼金枝玉葉的大少爺,而是舉起屠刀習以為常的劊子手。

大家麵麵相覷,紛紛勸道:“這……算了藺少,消消氣,這大喜的日子鬨出人命就不好了。”

“你敢這麼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算是藺家的人又如何,藺家人也不能這樣為非作歹!”

燕周覺得藺綏就是嚇唬他,他家雖然比不上藺家,但也是京州有頭有臉的人物,藺綏敢這麼做,無異於謀殺。

“安安,彆衝動。”

藺敏心裡也有氣,但也知道這不能亂來,要是真的弄出人命,就不好收場了。

“我什麼時候衝動過?”

藺綏說出的話,就一定要做到。

不過無需他動手,已經有人效勞了。

燕秦十分乾脆地把燕周在眾目睽睽下打暈,看向了一旁的侍者,雲淡風輕道:“拿繩子。”

侍者被大家的眼神看著,戰戰兢兢地去拿了粗繩來。

大家還想勸,卻被藺綏的眼神阻止。

“誰要是想勸,就是打定主意和我藺家過不去咯?”

他的唇瓣殷紅,在白慘慘的燈光下好似吐信的毒蛇,漂亮陰毒。

無人敢對上他的目光,哪怕是在商場裡沉浮的老狐狸,也忍不住心驚。

那是直白的惡,像是一張大網把所有人禁錮其中,緊緊束縛著難以呼吸。

眾人望向藺敏,藺敏並未說話,似是默認。

燕周在昏迷中被綁住又被倒吊,燕秦動的手,藺綏在一旁望著。

這兩個人一個敢吩咐一個敢照做,簡直兩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有些膽子小的人不願再看,飄蕩在遊輪上的氣球都好似成了奇怪之物,明明是十足喜慶的場地,卻透著詭異。

“大家怎麼都這副表情,這不是個高興的日子麼,繼續玩。”

藺綏十分善解人意地提出了讓眾人繼續遊玩的建議,在格外生硬的氛圍裡,有人拉琴有人跳舞,似乎又恢複了之前的輕快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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