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回頭和你主人說一聲,罩罩我們啊!”
諾西想就算颶風後邊有軍團的人又怎麼樣,至少不是這幾隻雜魚背後有,他背後也有老板呢。
曼薇特將大炮瞄準,嘴裡模擬著爆炸音效:“送他們回老家!”
燕秦若有所思,布局的神秘人,謊言的主人,到底是誰?
星海裡進行炮火交戰時,藺綏正在聚餐。
童鸛的轉校考試已經通過了,馬上他就可以去帝國大學的生物係報道,成為那裡的學生。
他非常興奮,請了兩個好朋友一起吃飯喝酒。
趙鈺是個酒鬼,童鸛倒是沒喝多少,在趙鈺抱著酒喝蒙的時候,他給了藺綏一樣東西。
“這個不是我研發的,是市麵上最新出來的東西,我檢測過了,對alpha的生殖腔同樣有效。”
藺綏看著手裡的玩意,這東西像是小雨傘,上麵還寫了作用。
這是針對於omega的藥用套,不是所有omega都天然能夠接納alpha,有時候也需要一些輔助。
藺綏將東西收進口袋裡,對童鸛拍了拍肩膀,無聲道謝。
“在新的環境好好學習。”
“嗯!不過你乾嘛忽然和我說這麼鼓勵的話,雖然我們不在一個學校了,但是第一軍校離帝國大學也就兩個區那麼遠,我們隨時能出來聚一聚。”
童鸛點頭而後疑惑,不太明白藺綏為什麼一副要道彆的姿態。
藺綏:“我很快就要不在學校了。”
“啊?為什麼?”
童鸛這一聲嗓門太大,意識有點朦朧的趙鈺都被他喊醒了,也探出腦袋問:“對啊,為什麼?”
“我提交了駐邊申請,已經通過了測試。”
第一軍校的製度是在學習中不斷實戰增加學生們的經驗,在大四的時候他們會進入各個軍團當實習新兵,提前熟悉戰場環境,但學校也不阻止學生提前離校成為戰士,隻要能夠通過學業測試和能力測試,就可以提前去實習。
當初燕秦就是念了讀了半年的學去帶兵作戰,該考的試還是要考,但他的那些戰勳足夠加滿學分,所以以優異成績提前畢業,不過他是特例中的特例。
趙鈺酒一下就醒了,驚愕地說:“少爺,你又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變強這麼多了,那麼多機甲課你都自學完了?考試都通過了?”
藺綏頷首,表示無需訝異。
童鸛尋思少爺何止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變強了,他都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變態了,畢竟研究怎麼開拓一個alpha的生殖腔可不是正常人能乾出來的事。
對於藺綏的決定,兩位好朋友並沒有問太多,隻是表示支持,讓他在邊防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趙鈺大受刺激道:“看來我學的還是不夠多,這酒不喝了不喝了,我去看書了!”
童鸛覺得也喝的差不多了,決定就這樣散場。
童鸛其實本想問藺綏元帥知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但後來又覺得沒必要問,他覺得按照元帥的性格,一定會很為有這樣的兒子驕傲。
藺綏回了元帥府,他知道燕秦在書房,並沒有去打擾。
因為他不知道書房裡的是燕秦還是一個空殼,他去了浴室,將自己身上的酒味洗乾淨,穿著燕秦的襯衫盤腿坐在了燕秦的椅子上。
燕秦的意識回到主體時,得知了藺綏已經回來了的消息,離開書房去往了臥室。
床上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看東西,看見他到來時,自然地對他伸出了手。
燕秦將他抱在了床上,垂首和他接吻。
“爸爸,我給你帶了禮物,你猜是什麼?”
藺綏的手放在口袋裡,一副故作神秘的模樣。
燕秦想了一會兒輕輕搖頭,問:“是什麼?”
藺綏將口袋裡的小雨傘拿了出來,在燕秦麵前晃了晃。
燕秦看見了上麵的藥用說明,呼吸微沉。
“戴上吧,要為我好好治病哦。”
容貌豔麗的青年輕笑,那明晃晃的不加遮掩的引誘像是透著醇香的酒液。
穠纖合度的長腿溫暖如玉,叫人沉迷。
alpha如同雪一般冰涼的信息素簌簌落下,落了燕秦滿身。
燕秦感覺到今天的藺綏有些不一樣,他乖的不可思議,這種形容是針對於他的行為動作和配合度。
藺綏是個很個掌控欲很強的人,不管是什麼場合他都喜歡按照自己的節奏來,除非他累了才允許燕秦隨意,但今天燕秦感覺不到那種掌握感。
藺綏什麼樣他都喜歡,但他直覺有些不安。
他也說不出為什麼,藺綏分明都願意為他開拓已經退化的存在,但他心裡有著強烈的心悸。
燕秦用溫暖驅散那過於莫名的情緒,親吻藺綏脊柱處的凹陷。
藺綏纖長的睫毛輕顫,眉心微蹙,忍受著半開拓的不適。
他知道這個世界性彆的特殊,隻有生殖腔足夠能接受,alpha才能夠在裡麵成結。
藺綏其實沒打算生孩子,而且他這身體應該也生不了,但他知道很少有人能夠抗拒在這種場合聽到情人這樣的表態。
哪怕燕秦是足夠穩重的成年人,也隻能竭力地克製自己不莽撞。
已經萎縮又被強行催生的地方太窄小,經受不住驚濤。
主星此時正是夏天,屋外花草豔豔,在夕陽溫暖的照拂下輕晃。
那片夕陽似乎也照進了燕秦的心裡,讓他的心花也招招搖搖,沉溺於幻夢一般的色彩裡。
藥用的物品是一次性的,因為發售不多加上市場有限,對alpha的作用也有限,所以童鸛隻給了藺綏兩片裝,用完後,燕秦沒有持續不休,而是關照著藺綏,用手掌擦去他額間的薄汗,看著他胸膛起伏。
藺綏懶懶地靠在他懷裡,把玩著他的手指。
燕秦的手掌比藺綏要寬大些,手背上覆著青筋,帶著男性的力量美感。
燕秦在藺綏的手指嵌入時緊握著,另一隻手撫著藺綏有些汗濕的背部,打算帶他去浴室,卻被藺綏製止了。
“我還沒說結束。”
藺綏仰頭,笑吟吟地說。
燕秦眉眼內斂,暗藏情深:“樂意至極。”
病症的話,自然要根除。
沒有屏障,再度到訪。
在這種情況下,燕秦聽見了藺綏在耳畔說的話。
“燕秦,我提交了駐邊申請。”
燕秦微愣,被藺綏纏繞有些無法思考的大腦轉動,幾個瞬間後才明白藺綏的話裡的深意。
他聲音沙啞:“去哪裡?”
白羽帝國的邊防線不止一處,可以被申請的地方也很多,但燕秦已經已經對藺綏的答案有預料了。
果然,他聽見了那道嗓音輕輕回答:“第七星。”
燕秦垂眸,有些泄憤似的加重了力道。
他真是被薄情的養子耍的團團轉,雖然明知哪一個都是他,可青年這副為了燕肆要去第七星的姿態,依舊讓他有些心裡晦暗。
對藺綏來說,燕秦這個身份的人,就可以這樣被取舍了嗎?
明明還擁抱著他絞纏著他,心裡想的卻是為了彆人離開家鄉,去往危險混亂的地方。
“我已經通過了考試和測試,你會為我感到驕傲的對嗎,作為你的養子,我有著和你一樣的精神。”
聽著青年的花言巧語,燕秦的犬齒在他的圓潤的肩頭留下痕跡。
都是假話。
什麼為了國家的精神,根本就是為了彆的男人。
儘管那個男人就是他自己,但是……但是藺綏不知道呀。
雖然燕秦知道都是自己,但燕秦始終認為主體才是真正的他,而這個身份卻被他的愛人所舍棄了。
他堂堂元帥居然比不過一個樣貌天賦地位權力都比不上他的平民alpha,他薄情的孩子享受著他帶來的一切好處,卻這樣欺騙他的感情,和他訴說愛語的同時還和彆人同樣親昵。
“注意安全。”
燕秦撫著青年微顫的身體,眼眸沉沉地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