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人說我瘋了,但我知道,我不過隻是壓抑的太久了。
可我並不覺得羞恥。
我被遣送到國外治療,我溫和的偽裝騙過了心理醫生,同時,我反催眠了他,終是得以回國。
有些人注定是要藏在心底的,我沒去打擾他們的生活,迫切回國大概是想離她近一些,卻又不能太近,於是,我選擇在帝都紮根。
我在這座城遇到過很多很可愛的女孩子,和她像的也有,但都不是她。
她來找我,我確實驚訝。
我知道季宴寧在瘋狂的找她,那大概是我第二次犯病,想也沒想的就幫她抹去了行蹤,我知道這樣不對,可人都是自私的,有時候是真的難以控製,我不想為自己辯白什麼,我確實很喜歡她。
但我隻能裝作一個陌生人對她,這是我對她的尊重,也是對她是我嫂嫂這個身份的重視,我看的出來,她並不喜歡我,她看季宴寧的眼神和看我的是不一樣的。
嘴巴能騙人,言語能騙人,但眼睛不會。
我並不畏懼季宴寧,我們是同一類人,某些時候甚至不惜不折手段,聽她在身邊念念叨叨,說著網上抄來的段子,我甚至覺得這樣便是最美好的時光。
大概是從未奢求過多,導致就算是做朋友,都驚覺歲月安好,時光匆忙。
在很久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其實季宴寧從始至終都將她當做老婆,而我,卻是將她當做我深深愛慕著的女神。
若她是我的夫人,季宴寧會不顧一切的來搶麼?
我想,他會的。
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是不一樣的。
是我看不透。
矜,我又要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