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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祥早就對自家大爺這等行徑熟視無睹,哪怕這是賈家的大奶奶,不過二奶奶都要替爺生兒子了,這大奶奶又有什麼不行?
大夥兒都知道賈家要垮了,彆說這一個寡婦,就算是那賈府裡平素身嬌肉貴的姑娘們,現在隻怕也是遺憾沒能爬上大爺的床罷了,真要進了大獄甚至教坊司,還不就成了千人騎萬人枕的角色?
所以他很知趣兒地躲到了外院裡去和幾個護衛閒聊去了。
而素雲卻不行,隻能在屋外耳房邊上尋了個杌子坐在廊下,一邊紅著臉呸了一口,一邊卻也隻能捂著臉靜聽內裡的歡聲雷動。
興許是感覺家族將毀帶來的幻滅感的絕望釋放,又或許是有心想要討好情郎以便於情郎能拯救自己兒子一把,又或者是來了一個陌生環境不再擔心隔牆有耳,這一回的李紈是極儘承歡之能事。
久旱逢甘霖,恣意侍弄,隻把馮紫英弄得上天入地,不知身處何處,這爆發時間也遠遜於尋常,甚至讓馮紫英都大有再振雄風重來一回的衝動。
倒是李紈緊緊抱住了馮紫英,喘息著道:“爺,先歇息一下吧,莫要傷了身子。”
這是李紈第一次叫馮紫英“爺”,馮紫英頓感雄風大起,哪裡肯罷休,鼓足餘勇,便要再來一回,李紈見拗不過對方,也隻能依著對方心意,翻身蜷伏,任由對方去了。
隻苦了外邊的素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早已準備好素錦方巾要進去替二人擦拭,卻又隻能止步於房門上,咬牙切齒一番,悻悻退下。
兩番鏖戰,方才雲收雨散,李紈早已經癱軟如泥,蜷縮在馮紫英懷中,連話......
都說不出來了。
馮紫英如此放縱一番可謂舒爽無比,這幾日的壓力也宣泄不少,隻是撚著李紈身上妙處,細細把玩。
“紈姐兒,你也不用說了,就衝著你喊我一聲‘爺’,我也得保蘭哥兒這一回,……”馮紫英也感覺到李紈慢慢緩過勁兒來,悠悠地道。
李紈全身一顫,抬起頭來,“爺,……”
這一聲爺,叫得蕩氣回腸,讓人骨酥筋麻,馮紫英頓覺自己身上又有些異動,趕緊念起清心咒。
心裡卻在嘀咕,這李紈莫不是天賦異稟,怎麼這一聲“爺”就讓自己有如此反應?
方才那幾番搏殺,雖然也十分爽利,但是也感覺還能應付,難道這女人還照拂自己顏麵,收斂著不成?
這平素寶相端莊的婦人一旦放浪起來,可遠勝於那等才出閣的女人,這一點馮紫英是深有體會了。
“妾身這一輩子苦,嫁了先夫不過一兩年,他身子就不行了,也幸虧有了蘭哥兒,這榮國府裡,男人都儘可恣意妄為,但對女子卻是分外嚴苛,……”
李紈臉貼在馮紫英胸膛前,感受著馮紫英胸中猶如皮鼓般的心房跳動。。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一下子被這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男子給吸引住了,從最初的半推半就到現在的甘之如飴,算起來也就是兩回,加上最早那一回輕薄了自己一番,也就算了兩回半吧,自己怎麼就變成這樣?
是自己天性淫蕩隻不過壓抑隱藏得好,還是這個男人魔力太大,讓人如飛蛾撲火,無法自拔?
馮紫英也不做聲,隻是摩挲著李紈散亂垂落下來的烏發,任由這個女人發泄內心積鬱多年的苦楚。
“妾身守貞這麼多年,一直到爺,才算是破了心防,亂了心念,……”李紈目光幽幽,“也許這就是冤孽,孽緣,蘭哥兒是妾身唯一的希望,他不是賈家的人,不過是沾著一個賈家......
姓罷了,從生下來,他們賈家就沒把他當成二房的嫡長孫,和寶玉比,他簡直就是一個外人,……”
這都是女人的怒氣傾瀉,得由著她。
“現在賈家要垮了,連爺你都幫不了賈家,這賈家也就真的要完了,老祖宗再是端得起,但妾身知道,她也亂了心智,沒有了抓拿,一門心思想要怎麼保著寶玉,這不想要讓鴛鴦把府裡僅存的幾樣奇珍悄悄帶出去,想要讓永興長公主去找壽王,護佑一把寶玉,還讓賈環去找祿王,……,這還是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
李紈的話讓馮紫英也無言以對,的確這個時候,大勢之下,誰能扭轉,自己都不能,找壽王?
馮紫英更忍不住冷笑,壽王敢做這種事情?他不想要這個監國位置差不多,福王禮王和恭王他們就等著他犯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