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祿王,隻怕這個時候連見都不會見賈環了吧?還真以為這個同學關係就有多麼親密有用不成?
現在賈環還能不能進青檀書院大門都未可知,估計賈環這幾日也不好去青檀書院了,省得自己難堪。
“不過妾身知道,若是爺都辦不了的事兒,其他人就更不能,妾身信爺。”
李紈目光溶溶,下頜頂著馮紫英胸膛,身子匍匐在馮紫英胸腹間,馮紫英目光落下來,歎了一口氣,抬手拂開遮落在粉頰雪膚邊的烏發。
“紈姐兒,你都這麼說了,爺還能不舍生忘死去替蘭哥兒幫一把?行不行,爺不敢打包票,但是總歸爺得要去試一回,你也莫要問爺有多少把握,爺心裡有數,……”
馮紫英的話讓李紈心中也是一醉,身子酥麻,咬著紅唇點了點頭,眼眸中卻是淚珠盈盈,強忍著沒有落下來,許久卻又轉眸一笑,“爺那日不是說過一句話麼?爺此番若是幫了妾身和蘭哥兒,妾身便是日後被浸豬籠,也替爺生個兒子,……”
“哦?”......
馮紫英一挑眉毛,頗有興趣地道:“紈姐兒,你也不怕被千夫所指,……”
“爺都不怕,妾身怕什麼?大不了躲出京師城去。”李紈此時似乎也恢複了不少,語氣也輕快了不少,“再說了,爺會保著妾身的吧?總不會看著妾身卻被浸豬籠吧?”
馮紫英忍不住哈哈大笑,在李紈光潔的翹臀上狠拍了一記,“啪”的一生格外脆響,估計連屋外都能聽得見,李紈卻又是知曉素雲就在屋外的,羞得連連捶打馮紫英的胸膛,做小兒女狀,倒是讓馮紫英也是感喟不已。
說來說去李紈也就二十七八,換到現代,也正是花信少婦正當盛放的時候,卻在這榮國府裡守節十年,活生生弄成一個心如槁灰的活死人,除了記掛賈蘭,幾乎就再無心靈寄托。
又是一番親昵,二人才有慢慢安靜下來,馮紫英正在琢磨如何解決賈蘭的事情,卻聽得李紈突然幽幽地來了一句:“爺,鳳姐兒是不是也跟了你?”
這一句話險些把馮紫英嚇得破了防。
雖然知道自己和王熙鳳的事情時紙包不住火,遲早會引起人懷疑,但是馮紫英卻沒有想到會被李紈率先看破,身子也是一抖,然後又恢複了正常,這才淡然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李紈曼妙地撐起身子來,支起下頜,“看來妾身猜中了,鳳姐兒這怕是肚子大了,才躲出去吧?要生了孩子才回來?那怎麼向外人解釋?嗯,是不是說在外邊抱養了一個?”
這女人居然這麼靈敏聰慧,連王熙鳳的應對方略都猜出來了?
馮紫英也沒指望這種事情也隻能瞞住人。
跟著王熙鳳走的十來號人,王信、來旺夫婦,都還和賈家有著聯係,還有平兒和林紅玉,林紅玉爹娘都還在賈家辦事兒,這些瓜葛在裡邊,加上還要生孩子,遷延這麼久時間,怎麼能不讓人起疑?
遲早也會漏出點兒......
風聲出去。
而且以王熙鳳的做派,自己若是長久不去過問理睬,多半也是要出幺蛾子的,可去得勤了,這外人怎麼看?
自然而然就能揣摩出些端倪來。
“你倒是聰明,把這等事情都設想好了,是不是打算替蘭哥兒生個弟弟,也是這般安排?”馮紫英沒有正麵回答李紈的詢問,而是反問對方。
李紈妙目流轉,貝齒輕咬紅唇,“爺還是信不過妾身,不敢明說麼?妾身一個守節寡婦,身子都給了爺,爺還信不過麼?”
馮紫英笑了起來,“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這等事情,便是我真的和二奶奶有私情,也不會和外人說,就像我和你有了私情,難道還能讓外人知曉麼?”
李紈也笑了起來,卻不再糾纏此事,反倒是心裡踏實許多,雖然認定馮紫英和王熙鳳有私情,但是這等情況下馮紫英也不肯明確承認,也說明對方的謹慎,這對自己也是好事。
隻是想到整個賈家都是戴罪之身,自己和蘭哥兒也難以幸免,也不知道馮紫英如何幫蘭哥兒脫身,有心想要問具體事宜,但是又覺得不合適,所以也是心懷愁緒。
馮紫英也看出了李紈的心事,不過此事他也隻能見招拆招,現在朝廷尚未動手,你就要跳出來,那反而不妥。
“紈姐兒,你怎麼會想到我和鳳姐兒會有私情?”馮紫英有心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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