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醒來之後羞不可抑的岫煙手忙腳亂地穿好穿好肚兜,劃拉起衣衫便下床,招呼著外邊兒的佳意來服侍自己披好鬥篷便匆匆離去了。
馮紫英見岫煙臉都羞得連頸項都紅了,步履踉蹌,連忙道:「岫煙,小心些,外邊雪大路滑,莫要摔倒了,鬥篷穿好,莫要著涼,····.·」
岫煙心中也是一暖,昨夜酒後荒唐,想著自己兒子也終於得了官身,心醉神迷,卻被爺給拉到櫳翠庵這邊,一床三好,成就好事了。
她和妙玉關係不一般,不是沒和妙玉在一起睡過,但是要說兩人同時伺候馮紫英一個人,這般荒唐事兒,便是侍妾之間也不能接受。
好歹她也是良家女子嫁過來的,是良妾,不是那等教坊司買進來或者通房丫頭抬妾,這點兒臉麵還是要的。
昨夜也純粹是心喜過甚,才會入了馮紫英的彀。
而妙玉也因為得了誥命,喜不自勝,對馮紫英也沒有了抵抗力,所以才被馮紫英得手放浪了一回。以後是萬萬不能再有這等荒唐之舉了,讓人知道還不得成家裡笑話。
「妾身知曉了。」本不想回話,卻又不忍不理相公的好意,岫煙倉促應了一句,便催著佳蕙扶著自己出門去了。
隻是這一夜纏綿,腳軟筋酥,走起路來也有些虛浮,還得要丫頭扶著。
看著撅著大半個豐腴裸臀得正香,一直到聽到自己和岫煙對話才惺忪醒來的妙玉,馮紫英也不得不承認境遇和環境對一個人改變太大了。
包括櫳翠庵在內大觀園裡許多院子原來的房間比較小,當姑娘時候住著合適,但現在變成奶奶了,那就不行了
後來馮家買下榮寧二府之後便開始對各個小院都進行了一些更切合日後生活實際需要的改造。
比如像這櫳翠庵,妙玉都是生了孩子的,要在這櫳翠庵住,就得要有丫頭、奶娘、婆子、婦人一大堆。
原來她一個人住倒是寬敞無比綽綽有餘,這驟然多了一大堆人根本就不可能住得下。所以在改造的時候,櫳翠庵雖然還是櫳翠庵的名字,但實際上已經大變樣。
比原來憑空增添了三倍,主臥也改大了不少,再加上了夏日專用臨山林的臥房,也就顯得十分寬裕了。
臥室裡邊都是用專門燒熱地龍相通,格外溫暖,甚至還有些奧熱。
妙玉一條白膩的大長腿從錦衾裡伸出來,連帶著大半個臀瓣都露在外邊,也不覺得冷,聽得岫煙出門離開,翻過身來支起身體,連忙喚道:「岫煙,這麼早就走了,還早呢,不多睡一會兒?」
「不了姐姐我回蘆雪廣那邊去休息,你好生睡著吧。」岫煙回了一句,便在佳蕙的攙扶下消失在棉簾外。
妙玉碩大白膩的兩團***在外,一直到馮紫英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妙玉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拉起被角掩住,白了一眼道:「看什麼看,折騰一宿還不夠?」
「當然不夠。」馮紫英肆無忌憚地探手過去,鑽入被中,揉撚起來,·····
妙玉吃吃嬌笑,想要躲開丈夫的魔掌,卻又舍不得,最終還是讓馮紫英遂願,依偎在丈夫懷中,一雙長腿也趁勢盤在了馮紫英腰間。
又是一番晨戰!
雲收雨歇,馮紫英這才懶洋洋地斜靠在床頭,看著嬌靨如火,美眸如蜜,呼吸慢慢平靜下來的身旁麗人。
妙玉變化太大了。
所以說他要感歎境遇和環境改變人。
之前妙玉尚未嫁進來之前,一直是保持著那種高冷抗拒的姿態,對自己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對園子裡其他姐妹也是敬而遠之的態度。
除了岫煙外,基本上找不到一個能和她多說兩句話的人。
但
嫁進來之後,情況就有了一些變化,特彆是在經曆了陝西之行回京生產之後,情況更是變化巨大和園子裡的其他姐妹關係便開始親近起來,岫煙自然不必說,便是迎春、尤二、尤三這些人也都走得近乎起來。
在床第間的表現更是讓人覺得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再無複有往日人前人後那種高冷,取而代之的是很有些向著王熙鳳風格發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