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心洲平複了一下喘息,說:“因為我想不出彆的理由。”
喻霧舔了下嘴唇,手撐在枕頭上,俯視他:“不是的,跟你做我很舒服,爽到恨不得找個鎖鏈扣在你腳腕上,讓你的活動範圍隻有床邊。”
“……”謝心洲吞咽了一下,說,“那是違法的。”
喻霧噗地笑了下。
謝心洲補充:“但我聽懂了,所以是為什麼?”
“我……我現在是你男朋友了。”喻霧把夜燈又關上,似乎不願意他看見自己窘迫的樣子,“之前是為了你拉琴,之後你沒有……暗示我,我以為你……不太想。”
謝心洲“喔”了聲,了然道:“原來如此。”
然後他向下縮了下,從喻霧的手臂裡出來,直接打開臥室的頂燈,房間乍亮。謝心洲看著他,說:“我明白了,原來不是對我失去興趣,那先這樣。”
有時候喻霧覺得謝心洲真的非常適合做甲方,這人有什麼要求,有什麼疑惑,一清二楚,處處點明。不迂回不拖遝,言簡意賅。
“跑什麼。”喻霧把他薅回來按住,“沒有你這樣的,話都問出來了,你今天跑不了了。”
“嗯?”謝心洲真誠疑惑,“我真的隻是問問。”
“今天不想嗎?”喻霧問他。
謝心洲稍做猶豫,這個人身材屬實不錯,光又是從他上方打上來,整個俯下來的正麵略暗,暗得恰到好處,幽幽的。
謝心洲有些動搖,他今天確實隻是想提出這個問題,他不懂得如何猜彆人的心思,也看不出任何細枝末節。他對事物的定性全靠自己的閱曆以及嘗試,譬如當初對喻霧說的,你好像喜歡我。
這段時間喻霧相當正常,他看不出異樣,所以才問。
“說話。”喻霧催促他。
謝心洲“啊”了聲,回神,說:“今天……”
今天其實,氣氛都到這了,好像、好像可以?謝心洲忽然心跳加速了,上一次這麼心跳,是在後海接吻。
“謝心洲。”
他陡然一驚,抬眸,對上喻霧的視線。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三個字經過他喉嚨和嘴唇變得陌生又性感。
“什麼?”謝心洲問。
“你說什麼。”喻霧壓近了些,“你不會覺得我在床上很有耐心吧?”
謝心洲眨了眨眼,唇舌乾澀,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喻霧順勢吻進來,用手幫他升溫,他嗓底悶悶地笑了聲,好像很滿意他立起來的速度。謝心洲這麼多年自己上手的次數不多,相較於同齡人幾l乎可以說寡淡。
所以其實謝心洲不太能經得住喻霧在這方麵的動態能力,比如此時喻霧關上了燈,他順著謝心洲的喉結,去肩頭,下方鎖骨。男人最知道男人該怎麼伺候,謝心洲這時候真的有點震驚了,他撐著床墊想躲開,但他的力道在跨年擂冠軍這裡宛如蝴蝶的一對翅膀在撲扇。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自己豔若桃李,淚眼朦朧時候更是絕色。
臥室的窗戶可能沒有關嚴,溜了個縫兒,風拂了拂窗簾,湧起又落下。
謝心洲第一次主動撫上喻霧的臉,給了他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