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徵看著手裡那團囊,說道:“興許能用來泡茶。”
崖塵子道:“隻要無毒,都可以泡茶,就是不知泡出來風味如何?”
“左右不會難喝。”
這種靈植,想難喝也做不到。
兩人研究囊片刻,又看白色的果實。
果實很硬,像曬乾的米粒,味道比米粒清甜,香味也更足。
不過若是不說,放到糧店裡去賣,人們興許會以為這就是某種特殊的米。
崖塵子撚了撚:“水分比較足,也要曬。”
“我多摘兩個下來,到時一道曬。”
他們將白色顆粒掰下後,整顆果實小了一大圈,裡麵是一團黑色的種子。
這種子和鬱徵當初拿到的種子十分類似,隻是要大上一倍左右。
他當時拿到的種子隻有豆子大小,這種子卻有花生米大了。
興許是變異了的緣故。
兩人拆完一顆果實。
鬱徵抓起那一小把白色的顆粒,喚伯楹:“去拿個瓦煲過來,我煮粥。”
青糧是糧,果實究竟如何,得吃到嘴裡才知道。
果實,山泉水,瓦煲。
鬱徵做飯的手藝不俗,何況煮粥也用不著多少手藝,隻需要大火。
兩人煮了一鍋果實粥,裡麵除了水與果實外,什麼也沒有。
煮出的這一小鍋分裝在兩個小碗裡,鬱徵與崖塵子一人一碗。
新煮出來的果實粥燙且香,粥香氣聞著非常柔潤,似乎能熨到人肺腑中去。
鬱徵托著小碗觀察果實,白色的果實煮開後依舊是白色,隻是變成了米花狀。
他用勺子舀了一點,吹涼後品嘗,果實口感綿軟,類似於豆沙的綿軟,口感極佳。
比口感更好的是它的香氣,鬱徵有些難以形容這種香氣,就那種穀物的清香與月光縹緲的感覺混合起來,混成了一種奇特的香氣。
粥咽下去後,也有一點溫潤的感覺湧上來,那不是味道,卻難以將它與味道區分開來,似乎就是有一種味道很溫潤——溫和、清甜、縹緲。
鬱徵實在難以形容這碗粥,隻能嘗了一勺又一勺。
等他再想嘗一勺的時候,羹匙輕輕觸到碗底,發出“叮”一聲輕響。
他抬頭望去,崖塵子也正好舀完最後一口粥。
對上他的目光,崖塵子有些不好意思,掏出手絹輕輕擦了下嘴,坐正了:“鬱小友,你這果實,賣個幾斤給我們研究罷?一斤一百兩。”
鬱徵當初種東西時就想著解決手裡銀錢不足的困境,聽崖塵子這樣說,他笑著答應下來:“道長有命,自無所不從,不知道長要幾斤?”
“草木院的經費剩得不多了,先買三斤如何?”
“可。”
兩人喝完粥後,去院子裡又摘了幾個果子。
鬱徵換了好幾個,最終四個果子稱出了三斤一兩,零頭抹去,算作三斤讓崖塵子提走了。
崖塵子當即從懷裡掏出三百兩銀票來,兩人完成交易。
崖塵子提著青糧果遠去,鬱徵送他離開後,將收到的銀票給伯楹:“歸入賬中。”
三百兩。
他們省著些用,又可用半年。
下半年不必那麼著急弄銀子了。
鬱徵躺到院子裡的躺椅上,整個人鬆弛下來。
吃飽喝足,收獲了銀子,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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