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嬌氣了吧!我一個老太婆都沒有叫累,她反倒累著了!”勝母聽了心裡便有些不大痛快,如果不是兒子非她不可,她才
不會輕易同意這門親事。
勝父看見妻子臉上的不滿,小聲的提醒道:“行了,人家小姑娘難免嬌氣一些,你就少說兩句。”一邊說,一邊給妻子使眼色,
兒子好不容易看上李家姑娘,你就消停點吧!十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
勝母覷了兒子一眼,果然收起了臉上的不滿。
……
李言下了樓,就直接打車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敬酒的時候,雖然每桌隻喝一小杯,但是加起來的量也有不少,她的酒量並不算大,到家時候,酒的後勁已經達到了巔峰,李
言一進屋就一頭紮在了沙發上。
“姓勝的,特麼的就是個渣渣輝,老娘哪裡比不上那個趙筱恬,要被你用來當成她的替身?!”
“許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明知道她被人當成替身,早八百年前不告訴她,偏偏等到訂婚儀式都快結束了,才幸災樂禍的把照片
甩給她,就那麼喜歡看她的笑話嗎?”
李言閉著眼睛,一邊蹂躪抓在手中的抱枕一邊嘴裡咕咕叨叨,纖長的睫毛不住的微微顫抖,不多時,眼角有可疑的水漬滑落,
沒入鬢發不見蹤影。
第二日,李言在晨曦中凍醒,醒過來發現喉嚨又乾又澀,鼻子堵的不能呼吸,腦袋又重又沉,仿佛灌了一袋水泥。
麵對這種情況,她想到一個特彆貼切的形容詞——禍不單行。
昨天失戀,今天就感冒,賊老天這是覺得失戀的時候不病一場是對不起失戀這兩個字嗎?
李言從沙發上爬起來,強撐著卸了妝,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後從櫃子裡尋了兩顆感冒藥吞下,這才虛弱的倒在床上,蓋好被
子沉沉睡去。
另一邊,勝輝給李言打了無數個電話,從最開始的無人接聽變成手機已關機,他心中焦急不已,生怕李言做什麼傻事。
不敢把聯係不上李言的事告訴許父李母,勝輝便把主意打到了許繁身上,想讓他這個小舅子幫忙找人。
許繁接到電話以後,徑直開車來到李言的公寓,沒有鑰匙依然是憑手藝開的門。
他在臥室的床上找到李言,隻是她的樣子一看就很不正常,明明蓋著很厚的被子,卻在被子裡張著嘴巴,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
他推了幾下,人都沒有反應。
許繁要是再看不出李言病了,他就白瞎了一雙眼睛和一百幾的智商。
伸手在李言的額頭試了一下,不燙反而有些涼。
許繁將要收回手的瞬間,瞟到眼角下麵清淺的淚痕,頓時手上的動作一頓,指尖不自覺的撫上了去。
他目光深邃的落在李言臉上,就那麼難過嗎?難過到病倒在床……
嗬……會難過、會痛就好,他還就怕她無所謂。
許繁眼神一沉,用力的來回碾過李言眼角的淚痕,嬌嫩的皮膚很快被他摩擦的通紅。
“唔……”李言皺著眉頭,不舒服的嚶嚀一聲。
許繁作賊心虛的縮回自己的手,待看到李言沒有醒來的跡象,又向她伸出罪惡的雙手。
臉上的皮膚彈性真好,又光又滑,捏起來跟果凍一樣比同同的手感還好。
李言的臉不多時就被捏出了高原紅。
要是知道自己的臉被許繁這般折騰,李言估計會氣得蹦起來打爆他的狗頭,還好她什麼也不知道。
等終於蹂躪的滿足了,許繁大發慈悲的給家庭醫生拔去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醫生帶著看診箱按響了公寓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