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我對女人沒興趣!”
這個世界不止是異性可以在一起,同性跟同性之間也會產生感情的。
看著黑不溜丟像個男人的舒樂,薛梅覺得她的性取向可能也跟她的外表一樣發生了改變。
她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想到這裡,薛梅更加緊張,她死死地盯著舒樂,不放過她每一個表情。
薛梅看著她的神情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想要對她做些什麼的老流氓,舒樂看到她的樣子,不由得愣住了。
“你想什麼呢?”
看她這樣子,舒樂大概也猜到了她在想些什麼,她臉上露出了一些無奈之色,看著薛梅的樣子就像是在看個無理取鬨的孩子一樣。
“你想多了,你不是說張國慶侵犯你了麼?我相信他不會做這些事情的,你把衣服脫了,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什麼痕跡,如果還不信的話,就去醫院做鑒定,我想即便做了什麼防護措施,他若是真做了什麼,也會有痕跡留下來的。”
薛梅現在認定了張國慶對她做了些什麼,若是她這麼繼續嚷嚷下去的話,被外麵的人聽到了,對張國慶的名聲也不好,她是縣環保局的人,而他們是市環保局過來的,今天大概就會交接工作了,若是薛梅借著這茬鬨起來,就算張國慶沒做什麼,最後怕也是百口莫辯。
畢竟依照正常情況來說,女性的清白要比男性的重要的多,大部分正常女性都不會用自己的青白威脅人。
所以舒樂覺得自己要儘快解決薛梅的事情,不能讓她這麼誣賴張國慶。
然而聽到舒樂的話後,薛梅顯然不大相信,她用被子將自己裹得更緊,看著舒樂的目光也充滿了濃濃的戒備之意。
她不肯在舒樂的麵前將衣服脫下來。
薛梅這種不配合的行為也讓舒樂失去了耐心,昨天連軸轉了一天,淩晨睡了沒幾個小時,就被張國慶的電話吵醒了,過來這邊後,薛梅又是個油鹽不進的,說什麼都聽不進去,舒樂心裡麵的火氣越來越旺,她猛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的薛梅。
“薛小姐,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肯脫衣服檢查的話,那我隻好報警,等到警察來了後,一切是非自有決斷。”
舒樂昨天決定救人的時候,並沒有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子的事情,不過就算是她早已經預料到現在的情況,也會出手救人。
畢竟當她做出選擇的時候,就要接受做出選擇後帶來的一切後果。
薛梅顯然沒有想到舒樂竟然這麼硬氣,見她將口袋裡麵的手機掏了出來,薛梅急忙開口說道:“你彆報警,我脫衣服就是。”
舒樂他們不是本地人,鬨出事情來自然沒有關係,可是薛梅是土生土長的射陽縣人,如果把警察招來的話,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舒樂見狀,利落地將手機重新塞回了口袋之中。
“你脫吧。”
薛梅咬了咬牙,將身上的被子掀開,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雖然對麵站著的和她一樣是個女性,可到底是個陌生人,薛梅在脫衣服的時候感覺到了莫大的屈辱,解扣子手不停地顫抖著,好半天才解下來一顆扣子。
舒樂靜靜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薛梅咬了咬牙,加快了動作,很快便將上衣給脫了下來。
上衣脫掉後,裡麵還有件白色的抹胸,薛梅抬手準備脫,舒樂阻止了她。
“已經可以了,你還正準備跟我坦誠相見麼?”
薛梅咬了咬牙,將頭扭到了一邊兒,不去看舒樂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人都在舒樂的麵前丟乾淨了。
薛梅將上衣脫下來後,露出了雪白乾淨的肌膚,舒樂抬起手指了指她沒有任何印子的身體,淡淡地開口說道:“如果你真的遭遇了什麼事情,身上能這麼乾淨麼?”
就算沒見過豬走,舒樂也是見過人吃過豬肉的,無論是電影電視還是之中,但凡遭遇過X暴力的女人,身上都會留下痕跡的。
薛梅的肌膚像是牛奶一般白皙,如果真被人怎麼樣了,身上哪裡會像現在一樣乾乾淨淨的?
薛梅聞言,低頭朝著自己的身上看了過去。
光潔的肌膚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她肉眼所能看見的地方,什麼都沒有。
薛梅不是個小孩子,她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麼,她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然後在舒樂反應過來之前,將褲子也脫了。
舒樂無語地轉過身去,沒有看衣衫不整的薛梅。
就算大家都是女性,她這做派好像也太豪放了一些。
舒樂背對著薛梅,不過還能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等待著薛梅檢查著她自己的身體,過了好一會兒後,薛梅的聲音從舒樂的身後傳了過來。
“那個,你可以轉過身來了。”
舒樂依言轉身。
薛梅已經穿好了衣服,她手足無措地坐在床邊,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舒樂。
剛剛她大吵大鬨了一番,以為自己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可是誰能想到,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她什麼事情都沒有遇到,雖然身體仍舊有些酸痛,可是那些私密的地方卻沒有什麼不適。
是她冤枉了他們。
薛梅不安地低下頭去,目光不敢與舒樂對視,囁喏了半響後,她方才小聲說道:“對不起,剛剛是我弄錯了。”
想到自己剛剛跟個潑婦似的模樣,薛梅的臉更紅了,整個人都有些坐立難安。
人家救了她,結果她卻不識好人心,糟蹋了彆人的心意,想到自己先前做的事情,薛梅就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同事。”
舒樂說著,便走過去將房門打開了。
張國慶一直焦急地等在門外,他擔心舒樂無法解決問題,又擔心那個薛梅胡攪蠻纏,在傷了舒樂,他越想越越覺得糟糕,身上已經冒出了一層汗水來。
見舒樂打開了房門,張國慶急忙湊了上來。
“舒樂,事情解決了嗎?她怎麼說的?”
見張國慶已經急得滿頭冒汗,舒樂也沒有和他廢話,直接把人帶進了房間裡麵。
“薛小姐,昨天晚上你醉酒發瘋,是我同事看著你,才沒有讓你鬨出什麼事情來,你道歉的話應該向我同事道歉。”
薛梅不敢看張國慶,她的頭垂得低低的,好半天才從嘴裡麵擠出一句對不起來,隻是那聲音卻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樣。
見她不再鬨騰了,張國慶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哪裡還管她聲音大不大的事情?
“好了,事情說開就成,以後你也彆喝那麼多酒了,沒有人招架得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