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嚼碎嘴裡酸甜口的維生素片,彎腰撿起地上那兩顆藥扔進垃圾桶裡,“掉了就掉了,反正家裡什麼都不多就藥多。”
明知子聞言幽怨地望著他,雖然這句話也是之前自己說的,但是再說就不禮貌了,她要叛逆了!
見逗得差不多就收了,現在女朋友好像對自己免疫了,沒那麼好哄了。
幸村精市拎起兩人的包,“走吧,回家了。”
明知子跟著走在他後麵順手把門掩上。
等兩人走遠了,仁王雅治跟柳生比呂士才從拐角處走出來,站在部活室門口。
“不是,我為什麼要跟著你躲起來啊?”柳生比呂士有些莫名其妙,他光明正大地走過來,卻被仁王雅治拽過去躲起來被迫聽部長的‘牆角’,明明一開始隻是過來找說去去就回結果一去不回的白毛狐狸的。
仁王雅治原本是趁著部活室沒人偷偷來拿回自己的惡作劇道具的,剛走過來就聽到了室內有人說話的聲音,明知子還沒走,心想那就等一會吧,他也不是沒眼力見打擾人家小情侶的人。
誰知道等著等著就聽到了說幸村精市吃藥,沒壓住好奇心他還偷偷看了一眼,確實是幸村吃了一個白色的藥片。
幸村生病了?本來還想再仔細聽聽的,但是他們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還說什麼家裡藥很多。
“你看到了吧。”仁王雅治問皺起眉頭,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幸村精市跟明知子手拉著手離開的方向。眼睛眯了眯,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什麼?”
“幸村在偷偷吃藥。”其實他不是很信,仁王雅治想,怎麼可能。如果幸村病了,柳跟真田第一個坐不住,現在還沒有動靜。
“哈?你確定?”柳生比呂士過來得比較晚,他隻是看到仁王雅治探頭偷看他才好奇地也探出頭看看,隻看到了幸村精市在撿起什麼東西扔掉了。
他一頭霧水地看向仁王雅治。
眼前人沒有理他,徑自走進部活室,看了一眼垃圾桶。
垃圾桶裡麵隻有一張彩色的糖紙跟兩粒白色的藥片。
仁王雅治伸手撿起垃圾桶裡的兩顆藥丸,理直氣壯地攤手到柳生比呂士麵前。
作為好幾年的搭檔,柳生比呂士詭異地在仁王雅治沒有說話的情況下讀懂了他的意思,在鏡片翻了白眼,有些無語地說:“大哥,我家就是開醫院的我也做不到直接鑒定是啥玩意。”
“你們怎麼還在啊?”今天輪到丸井文太鎖門,胡狼桑原陪他過來的。
丸井文太望了一眼仁王雅治,懂了。“嘖,
白毛狐狸又來偷道具啊。”
“那本來就是我的好吧……”仁王雅治翻了個白眼,本來就是他的東西,隻不過是被真田弦一郎風紀檢查的時候沒收了。
“那你搞快點,彆說丸井大人沒有隊友愛。”丸井文太心情好,決定假公濟私一回。
仁王雅治也想起了最初過來的目的,熟練地找到自己的東西拿回一點,他還知道循環漸進。難得沒跟丸井文太犟嘴,“下次不捉弄你了,噗哩~”
“嗯?”丸井文太突然想起這茬,突然有些後悔怎麼回事。他眨了眨紫色的雙眸,問胡狼桑原:“你說我現在去給真田告個密還來得及嗎?”
胡狼桑原捂臉,還是算了,到時候一起挨罵。
“不過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糖嗎?”說到糖,丸井文太從兜裡翻出個泡泡糖扔嘴裡嚼。
柳生比呂士語氣平淡地說:“雅治說這是藥。”從外形來看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摸了摸自己的紅發,不太理解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藥,誰病了?”
“幸村的哦,噗哩~”仁王雅治將失而複得的惡作劇道具塞進自己書包裡,掀起嘴角慢悠悠地說。
“幸村?!”丸井文太跟胡狼桑原異口同聲地驚訝道。
“你說的真的假的?”幸村精市什麼時候生病了?沒看出來啊。
“你不是亂說的吧。”胡狼桑原也不是很信。
看大家懷疑的樣子,仁王雅治覺得很麻煩,但是為了討論真相(拖更多人下水)還是跟他們複述了一遍剛才的場景。
丸井文太跟胡狼桑原不約而同地望向柳生比呂士。
後者點點頭,前麵的不知道,他隻說“我確實看到幸村撿起來扔掉了。”
“不應該吧,假如他有心瞞著我們的話他就不可能扔這啊。”胡狼桑原想起來國中時候的事,隻要幸村精市不想被人發現,他可以做得滴水不漏。
“也許是因為沒有彆人在場,誰知道呢。”仁王雅治聳了聳肩。“那現在怎麼辦?”
說實話,他還是有點擔心的。
丸井文太也想起來了這些天真田弦一郎詭異的關心幸村的舉動。
然後四人各自對視一眼,除了仁王雅治以外的三個人默默轉身各自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同一時間,並肩走在校道的真田弦一郎跟柳蓮二的電話鈴聲同時響了起來,拿出手機視了一眼,接通。
離校門口還有幾步路的兩人果斷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