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幸村精市精神萎靡地牽著精神奕奕的明知子下樓。
少女左手抱著一個藍紫色頭發的娃娃,右手牽著一個藍紫色頭發的美少年。
“早上好~”明知子其實想揮揮手的,但是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手了。隻好舉著阿幸搖了搖,就當是跟大家打了招呼。
在眾位少年怪異的眼神中,目送著明知子和幸村精市去了庭院那邊的洗手池。
又在眾位少年的視線追隨下,精神狀態形成強烈對比的兩人回到了客廳。
真田弦一郎觀察了一下幼馴染的臉色跟狀態,說實話,在幸村生病那年,他的精神都沒差到這樣過。
黑眼圈居然也有出現在幸村臉上的時候嗎?!
幸村可是希望自己永遠都是以好的精神麵貌狀態出現在大家麵前的,他可是洗澡都要先洗臉的人啊!
現在居然這麼憔悴嗎?你究竟經曆了些什麼……
高個少年坐在沙發上欲言又止地望著那個略微頹廢的藍紫發少年。
幸村精市的精神力即使在精神不振的情況下也依舊強大,他察覺到了幼馴染似乎有什麼話想要對自己說。
他有些不解,弦一郎今天怎麼這麼猶豫不決?於是他決定率先開口,問道:“怎麼了,真田?你有事想要對我說嗎?”
平日裡真田弦一郎一向是有話直說的。
既然幸村都主動問了,真田弦一郎狠了狠心,為了好友們的身體著想他覺得有些話還是提醒一下比較好。
其他人似乎也猜到了他想說什麼,一臉驚恐,除了不知所以然的切原赤也還在看遊戲機。
難得今天副部長沒有痛斥自己玩遊戲的墮落行為,當然要好好地享受GameTime啦!
於是就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真田弦一郎他說了!
“幸村……你還是節製一點吧,明知子也還小啊……”真田弦一郎說完隨手把放在桌子上的黑帽子撈起來,扣上。
這句話能說完已經用儘了他的勇氣跟力氣。
啊,這種話,怎麼也不該是他來幸村說吧!
毀滅吧!真田弦一郎,你真是太鬆懈了!
幸村精市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是苦笑,最後是無語:“真田你在想什麼啊?我隻是沒睡著覺……”他要是真對明知子做了點什麼,還指不定誰這麼沒精神呢。
有時候他幼馴染的腦洞真的很離譜,上次自己的‘病’的烏龍也是。
在這方麵真田弦一郎已經是他無法企及的地步了。
突然間被提到的明知子,是在場唯二不明所以的人,她隻是聽到了有人說了自己的名字,才把注意力從阿幸身上□□,回歸到大家的身上。
少女眨了眨眼睛,以為他們在說自己跟著個娃娃。她介紹道:“它叫阿幸哦~因為阿市吃醋啦,不許我叫它阿市。”
悄悄咪咪告狀。
仁王雅治走到少女身前,伸手,示意她把阿幸給自己。“來來,我教你玩,他的關節也可以動哦。”
‘哢哢’幾聲幫她把阿幸擺了個坐姿,讓它可以自己坐在沙發上。
明知子的綠眼睛一下子亮了,滿眼欣喜,她拍了拍手,鼓掌。誇讚道:“仁王你好棒啊!謝謝你,我很喜歡它!”
“我一定會好好養阿幸的!”
“什麼啊,完全就是在帶小朋友啊,仁王……”柳生比呂士為自己戴的有色眼鏡而感到罪過。
丸井文太也是同感,明知子完全就一副不懂的樣子啊!他真誠地懺悔道:“我有罪,她滿臉的純真,是我的太肮臟了。”
“俺也一樣……”胡狼桑原古銅色的臉上也是滿臉歉意。
幸村精市扶額,無奈
道:“不是,現在我在你們心裡究竟是個什麼形象啊……”
柳蓮二把頭從筆記本上抬起來,看著明知子跟她懷裡抱著的娃娃說道:“說起來,明知子的‘知’跟精市的‘市’都是‘chi’呢。”
“就是說,本來說叫阿市的嘛!”聽完明知子立馬投以英雄所見略同的欣賞目光,不愧是你,知識淵博的教授大人!
她當時就是這麼想的呀!
“不可以啦!你昨天已經答應我了哦。”幸村精市扭過頭拒絕答應把名稱讓給這個娃娃。
阿幸從今早開始就已經奪走了未婚妻大部分的注意力了。
》》》
下午
午飯後幸村精市陪明知子睡了一個小時午覺已經精神多了,睡不好覺這是什麼人間疾苦啊。
似乎有點能理解為什麼明知子的病需要安眠藥了,睡不好真的會更難受。
至於明知子對他的小‘折磨’,大概就是所謂的□□與蜜糖皆是你吧。
走到窗前,感受了一下室外的溫度,再把窗簾掩好。
再走回床邊幫戴著眼罩繼續安然午睡的明知子掖好被子,開了空調呢。
隨後悄聲離開了房間。
等明知子再次醒來,摘下眼罩的時候,房間已經沒有入睡前那麼亮了。至少是比較昏暗的,光線不刺眼了。
慢慢地坐起來,看了一圈小房間內,精市不在。
藥物作用導致她睡得很沉,所以醒來的時候很懵。剛清醒還不太靈光的腦袋,讓她有一瞬間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