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小氣的,她嗓音裡掩飾不住的愉快。
“你好歹害羞一下呀,知知……”
說是這麼說了,未婚妻都送上門來了,那他肯定是不會放她過了,熟稔地將人圈進自己的臂彎。
幸村精市得寸進尺地撫上她凸起的琵琶骨,少女乖順地縮在他懷裡,甚至還主動將衣領往下拽,露出她一側的整個肩頭。
特彆慷慨。
要說明知子真的不知道害羞嗎?也不是。
她是害羞的,隻是她直白的性子使然,讓她看起來沒有那麼羞怯了。
亦可以說是內心的渴望大於緊張或者害羞,她完全享受著他對自己的親密行為。
真要說為什麼,那就是明知子永遠都在全心全意地信任著這個少年吧。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也相信他對自己同等的愛意。
少女瑩白如玉的肌膚直愣愣地刺入了幸村精市的眼,他眼尾都紅了。幫她把衣服拉回去,閉了閉雙眼。開始了說教模式,“誰教你這樣的?你真是太大膽了。”
這個時間門,這個地點,這個位置,就是幸村精市都不免得要多想。
她未免太不知道危險了一點。
什麼時候能跟明知子結婚呢……
明知子單純的想讓他方便一點罷了,‘幫’了他還又被說教了還覺得有點不耐煩了。
學著他往日‘禁言’自己的方法,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反駁著她:“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的肩膀,摸都摸那麼多次了還說這麼多。”
露肩的吊帶裙她也不是沒少穿……
再說了彆的更過分的地方也摸過了呀,真是的。
瞎貓碰上死耗子。
幸村精市本來就沒有使力,還被她那些不能講給外人聽的‘實話’說得一愣一愣的。
這是他第二次被她摁倒了。
“嗯?”
明知子見到突然倒在大床上的未婚夫還懵了一下,她隻是想著要用力捂住才能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這樣而已。
這算是意外之喜嗎?
少女忽然就支棱起來了,也不再計較他剛才的說教了。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一隻手扯著他的衣擺往上掀。
動作快得幸村精市愣是沒反應過來,被她得逞了。
“唔,喜歡~”明知子終於摸上了心心念念的肌肉,摸摸左邊又摸摸右邊。
幸村精市和明知子一樣都是白皮膚,隻不過明知子常年不出門更顯得蒼白一點。
手感果然如同她想的那樣,富有彈性,且隱藏在胸腔內的沉穩有力地跳動著的心臟。
難怪枕在上麵她會睡得那麼安心。
心裡這麼想著,明知子還真的就將頭靠在了上麵,安靜地聽著他‘咚咚’的心跳聲。
幸村精市肌膚的溫度與她毫無阻隔地感受著,很溫暖。
“知知?”幸村精市本來是想反抗的,但是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女已經是靜靜地趴伏在自己身上不再作亂了。
她那麼小的一團,整個身軀都嬌嬌弱弱的。宛如柔軟易被折斷的花莖,卻又能經受住狂風與暴雨,在風雨中搖曳不定,卻又在陽光下堅韌生長。
往日的夜晚裡,她也是這麼乖的,蜷縮在他的懷裡,相互依偎著入睡的。
幸村精市的心要被她軟化了,見明知子閉上了眼睛,柔聲問她:“寶寶困了嗎?”
任由她貼著自己的胸膛,五指作梳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她順著頭發,如水般溫柔、包容的眼眸裡倒映著她的影子。
幸村精市不說還好,他話音剛落明知子就打了個充滿倦意的哈欠。
睜開滲出生理淚水的雙眸,最後摸了一下他細膩的肌膚,幫他拉好衣服,非常有手尾。
她翻了個身,從他身上翻下來,滾了半圈順勢躺在他身側,盯著他看。
“精市。”
“嗯哼。”
他好脾氣地應著聲,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看她又想作什麼幺蛾子。
明知子望著幸村精市微卷的半長藍紫發,不由得上手去Rua了幾下,微微涼的發絲,也很順滑。
出乎幸村精市意料的是,她玩夠了就沒再作亂了。隻是擠巴擠巴把自己塞進他懷裡就不再亂動,沒變的僅有她一直盯著他看的目光。
“困了就睡吧,睡醒了知知想看多久都可以的。”幸村精市把燈關掉,幫她拉好被子,讓她把頭貼近自己,熟練地哄她入睡。
全國大賽打完了,學校也還沒有開學,他有的是時間門陪她了。大賽將至,不久前她生病了自己都沒有好好照顧她,他其實是很愧疚的。
他們之間門的戀愛進展得很快,雙方都善於交流與熱烈表達,因此互相也很了解。幸村精市完全明白以及清楚明知子生病的時候有多麼的需要自己陪伴,所以他是愧疚的,也心疼那個心疼著自己的她。
“晚安。”
“晚安,精市……”許是酒精助眠,明知子很快就闔上眼睛沉入了夢鄉。
黑暗中幸村精市聽著她逐漸平穩的呼吸聲,伸手撫摸她可愛的睡顏,低下頭親親她的發頂,摟緊她也閉上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