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他的計劃。比如那個害得綱吉以為自己殺了人的假死人計劃。
不然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意外!
沒錯,就是意外。
風上知子的大腦瘋狂地運轉著,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風上知子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該冷靜,不然被門口那個可疑人物發現了被殺人滅口了怎麼辦?
她真的不想死。
還好,門口那人隻是站著靜靜地看著她,沒有其他的動作。
但風上知子覺得自己都要被刺傷了。
因為那視線實在太灼熱了。
當然,也有風上知子自己緊張地原因。
但大部分原因都在那人眼神太火熱。
風上知子作為女神,經常被人盯著看也習慣了。
但所有的視線都沒有現在的這股視線灼熱。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風上知子的心和身體也不知道緊繃了多久。
隻知道窗外的天色開始亮了。
或許是人天生喜光懼暗的天性,風上知子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太好了!天總算要亮了!
說起來門口那個可疑人沒病吧,都至少站了幾個小時了吧,不累的嗎?
他不累,她都累了。
清醒著保持一個動作不變,不僅身體累,心也很累啊。
在天透過第一絲亮光時,風上知子的‘酷刑’終於結束了。
那個人退出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
聽著門外很輕地走路聲,風上知子依然死死地閉著眼睛不敢動,但提起的心臟還是落下了地。
然後不知不覺的,她睡著了。
早上七點。
手機鬨鈴準時響起。
風上知子睜開酸澀的眼睛,關掉了鬨鐘,身上散發著很低的氣壓。
好困、難受。
揉了揉酸脹的眼睛,風上知子起床換上校服,準備去洗漱。
至於昨晚那個神經病,風上知子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沢田奈奈。
因為沢田奈奈也是柔弱的女性,而家裡唯一可以依靠的男性現在也不比她們好多少。
可以說,如果真的有壞人,要將他們‘一網打儘’,簡直輕而易舉。
隻能寄希望於沢田家光派來暗中保護他妻兒的手下了。
擰開水龍頭,洗手間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像催眠曲似的,風上知子頭一點一點的,好像下一秒就能睡著。
她伸手捧起冷水往臉上一澆,確實潑走了一些困意。
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風上知子扯了扯嘴角。
鏡子裡的那個醜鬼是誰啊——
歎息了一聲,風上知子加快速度收拾好自己。
動漫裡的學校沒有現實裡的學校規則那麼多,可以披頭發,風上知子就披著頭發。
目的:當然是為了遮一遮憔悴蒼白的臉色。
雖然沒什麼效果。
不行了、太困了。
隻能在課間補一補覺了。
風上知子痛苦地想。
說起來她明明都解脫了,即將步入多姿多彩的大學生活。
然而辛苦奮鬥十二載,一朝回到解放前。
對此,風上知子隻能用兩個字來表達自己內心豐富的情感:
嗬、嗬。
打開洗手間的門,風上知子和門外抬手看起來正準備敲門的沢田綱吉撞了個正著。
“早上好,綱吉。”
風上知子一秒無縫地接上自己的笑容,溫柔地打招呼道。
沢田綱吉看著麵前青澀了許多的女人、哦不,現在應該是少女。
心中升起的狂喜之情幾乎將他淹沒。
他小心翼翼地隱藏著眼裡的貪婪和激動,勉強壓住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儘可能地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早上好,知子。”
他知道這個時候的他為了疏遠風上知子是用姓喊的她。
但現在,他真的不可能再做出疏遠風上知子這種事了。
他怎麼還可能舍得疏遠風上知子。
天知道為了控製住自己狠狠抱住風上知子的想法,他幾乎用儘了力氣。
“我用好了,就先出去了。”風上知子沒有看出沢田綱吉的不對勁,禮貌地點了下頭,就從沢田綱吉的身邊走了出去。
還好沢田綱吉很瘦,當然,她也很瘦。
不然被堵在洗手間門口,這多尷尬的。
雖然沢田綱吉總不可能堵著她會讓她,但剛才沢田綱吉的精神明顯有點恍惚吧,呆呆的。
不然不可能一直擋著她,而是看見她時就飛速讓開了。
等等......
難不成,沢田綱吉也注意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