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何必在這裡自怨自艾,為旁人嚼的舌根而輾轉糾結?有這時間,不如努力工作,爭取早點轉正,也能多掙點錢,不能親自照顧,多寄點錢和東西過去也是好的。畢竟梁城縣城,又怎麼能跟錦城的發展相比呢?
陸小妹被陸振軍一罵給罵通了,結果就是以後至少每月一次從錦城寄到陸家的各種東西,更彆說逢年過節了,東西就沒斷過。即便是陸振軍和江若男寫信說不必如此,陸小妹也沒就此改變。反倒是雙方,越發有來有往起來。
當然,此乃後話了。
時間飛逝,轉眼就入了秋。
包括整個三伏天在內的這段時間,江若男除了去服務社,就沒怎麼出過門。
暑氣太大,江若男又苦夏,當然是能不折騰就不折騰。更何況,家裡菜園子裡各種菜蔬茂盛生長,也為了約束幾個孩子不要在毒太陽裡出去跑跑跳跳,江若男挖空心思在家裡折騰各種消暑美食,用縫紉機裁衣服做各種小玩意兒,以及各種好玩的遊戲,兩個多月下來,江若男因為苦夏瘦了,但是顯然,和幾個孩子都白了一個色號。
跟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天天在訓練場上揮汗如雨的陸振軍,不說黑成黑炭吧,反正也是一身古銅跑不了了。本來就深刻的麵容,看上去更添了一種黧黑的野性。
尤其是他又出了一次任務回來,整個人更顯得粗獷。
“咋了?你認識你爸了?”陸振軍一進門,看著兩個傻不愣登的小子,就樂了。
“爸爸!”
“爸爸!”
大寶和三寶都同時出聲,似乎不敢相信。
陸振軍上前抱三寶,卻被三寶躲過了。
陸振軍一陣好氣:“咋的,還嫌棄你老子啊?是不是又想挨揍了?”不由分說就直接抱起三寶,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拍。
三寶在他懷裡扭動著:“爸爸臟!臭臭!”捂著鼻子,小臉皺成苦瓜,看著江若男出來,眼睛一亮,“媽媽!”伸著手臂就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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