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眼瞪小眼。
韋盈盈一時間不知道這金子該不該藏起來,正糾結著,一陣風過,一張張百兩的銀票全都砸到她臉上。
韋盈盈:……
很快,她一手金子,一手一疊厚厚銀票,神情有些淩亂,然後又看見前麵拐角處,賣胭脂的掌櫃笑盈盈衝她而來。
掌櫃福了福身子:“娘子大喜。這是剛出的香膏,我觀您有緣,這瓶就贈您了,您定要給麵子收下。”
韋盈盈稀裡糊塗手裡又多了瓶香膏。
她看了看即將昏暗的天色。若有所思一番。又許了個願望。
“我還想要……”
角落的暗衛聽的很認真。
韋盈盈手指天:“一道雷將韋珠珠給劈死!”
暗衛:……這個,有點困難。
韋盈盈等了等,沒見天色大變落雷。先前不想回府,這會兒更不想回了,她眼珠子一轉匆匆忙忙朝另一個方向走。
————
三皇子府。
姬謄剛送走崔韞不久。
他沉思一二,正欲提筆寫密函,就聽外頭的腳步聲。
“姬謄!”
是熟悉的嗓音。
他抬頭,韋盈盈闖了進來。
她走近,將懷裡之物往桌上那麼一放:“我真是撞見鬼了。”
“你見過下雨,可有見過下銀票的,瘋了似的全都狂往我臉上砸啊!生疼!”
姬謄看著憂心忡忡的她,又去看那疊厚的可怕的銀票。在韋盈盈沒注意之際,他沉沉看了眼角落裡回來的暗衛。
本想邀功的暗衛莫名後背一涼。
“你怎麼不說話!”
姬謄將頭壓低,是往日拘謹的模樣。他低聲道:“應當是韋娘子福運到了。”
“既落了你手裡,不若暫且收著用。”
韋盈盈道:“我起先憂心這是贓款,生怕惹禍上身,特地登了陽陵侯府的門尋了沈嫿,好在她給了我答案,讓我茅塞頓開。”
她焦灼的在姬謄麵前來回的走。
“你要聽嗎?”
姬謄問:“遇著事,你先尋的是沈娘子?”
“這是自然,她那種人,人怕她鬼也怕她。”
“沈嫿說定是哪個闊綽的公子哥看上我了。我的模樣雖比上不足,可比下也算有餘,此番也不算稀奇。”
“故意為此,就是為了討好我,有意讓我背著你紅杏出牆。”
姬謄輕聲問:“你信嗎?”
“我信!”
姬謄忍著脾氣,沒有發作。他麵上卻裝的怔了怔,久久不語。
這模樣怪讓人心疼的。
韋盈盈上前,拍了拍他的後背。
“莫慌!”
她想了又想:“你我缺錢這是事實。”
“來時路上我也想過了。那人回頭若繼續送,我便繼續收著,其中免不得周旋一二,可你莫惱,我總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左右隻是把他當冤大頭。你覺得如何?”
冤大頭姬謄:……
如何?
難不成他綠他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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