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老板趕緊解釋。
“不如小的再備幾斤好酒作為賠罪,還請俠士念在我爹年事已高的份上放過我爹!”
長孫淵不相信的掃了幾眼陳舊的酒肆,林青梅也被他弄得一蒙,遲
疑道。
“這?”
長孫淵冷笑一聲:“知曉我傷勢的人隻有一種,傷我的人和他們的同夥。”
那酒肆老板冷汗淋淋,聽了長孫淵的話趕緊解釋。
“少俠有所不知!我爹是郎中,鼻子天賦異稟,比常人靈了許多,但凡是有外傷,他老人家隻用聞一聞便診斷出。”
說完見長孫淵目光有所鬆動。
“您可以在附近打聽打聽,祥和酒肆,李祥和行醫數十載,從未出過錯!”
·
“嘶——”
老頭一手摸著胡子,一手查看晏琮的傷勢,眉頭越皺越緊。
“此人頭部受過重擊。”
語罷又按了按晏琮各處關節,嘖嘖兩聲。
“這下手可真歹毒的,不過這人恢複得瞧著不錯……嗯?”
忽然老頭站了起來,凝眉沉思。
“我向你推薦一人。”
林青梅見老頭臉上似曾相識的表情,心裡升起一道詭異的念頭,也順口問了出來。
“可是百花城那位西洋郎中?”
李祥和微微驚訝:“對了,是他,此人頭部內有淤血尋常法子難以根除,隻有讓那西洋人戳一刀,將淤血取出來。”
隨即李祥和從懷中掏出一個破爛的布袋,打開之後,一排熟悉的金針紮向晏琮。
在李祥和拔完針片刻後,晏琮的眉頭微微皺起,手指動了動。
林青梅驚喜:“醒了?”
結果卻見晏琮的臉上再次恢複平靜。
李祥和慢吞吞的將包了金針的布袋塞進懷中,見林青梅緊張兮兮的抱著晏琮,抬了一下眼皮用怪異的語氣道。
“放心,沒有大問題,睡著了而已。”
臨下馬車之前若有似無的瞧了一眼晏琮的眼皮,路過長孫淵隻是目含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空有武力的莽夫,到底抵不過陰險交雜的小白臉。
一行人離開了酒肆匆匆往百花城趕路。
這次換了常風駕車,因為長孫淵敷了那老郎中的藥,叮囑他受傷的那隻胳膊十二時辰之內不可妄動。
兩日後,終於來到了百花城外最近的一個小城鎮附近。
被那匪徒砍壞的車轂雖然修好了,卻終於再次承受不住。
“哢、哢、哢……”
林青梅坐在車廂,忽然感覺馬車顛簸得格外厲害,座下有不明的聲音傳來,
似乎車要壞了一般,結果還未開口詢問,
“哐當!”
一聲巨響。
馬車驟然傾倒,幸好那馬兒格外聽話,當即停下。
林青梅檢查了晏琮並無大礙,艱難的從傾斜的車門鑽出去。
長孫淵黑著臉將追風從馬車下帶出來,手指才去馬背上的一道血痕,不爽道。
“你們這是什麼破車。”
馬車隻是微微向一邊傾倒,車內的人倒沒有出什麼大事,不過那來不及處理的匪徒卻磕破了腦門。
常風趕緊去查看車轂還能不能用。
結果發現整個車轂都斷裂了。
正當三人對著黃沙輕揚的渺無人煙的大道默默無語之時,遠處一輛驢車緩緩駛來,車上坐著一個讀書的少年和一個抱著麵容慈和的婦人。
驢車停在馬車旁,婦人意識到到似乎有人需要幫助,連忙拉了一把讀書的少年,讓他拉住驢子。
她熱心的上前詢問。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