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陷入迷途的青年,頓時直起腰,決定晚上再拜一拜家裡的佛,用今天的善心保佑他兒子明年順利考上重點高中。
池衡忍了一路,下車就開始笑。
俞則臨拍了下他的後腦勺:“看我吃癟你就得意了?”
“哎喲!”池衡說,“我就說了兩句,你打我就過分了。”
俞則臨笑了:“你讓我沒麵子,我拍你一下都不行?”
池衡點點頭,想當然道:“那當然,向來都是我不給彆人麵子,可從來沒人敢來報複我。”
俞則臨來了興趣:“你想說我是第一個?”
池衡古怪地看他一眼,想起以前刷視頻的時候,總刷到那些土味情話:‘少爺終於笑了’‘你是少爺第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他懷疑俞則臨也看過此類型,並且中毒不深。
但他今天心情好,不打算讓俞則臨難堪。
“是啊。”池衡點頭,邁步向前走,“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男人。”
“你哥沒打過?”俞則臨說。
“那能一樣嗎?我爸我媽我哥,凡是他們三個其中一個打我,那都是應該的,誰讓他們是我家人呢。不過他們舍不得打我,所以你還是第一個。”
“家裡人動手也需要理由。”俞則臨皺了皺眉,有些不適道:“不能因為是家人而忍讓。”
池衡不在意道:“他們不會打我的。俞則臨,隻有你手欠。”
俞則臨黯下眸,哀傷的情緒渲染胸腔,又悶又無力。
他克製地抿了下嘴,跟上池衡的步伐。
“我沒想打你。”俞則臨說。
池衡聽這語氣,覺得他認真了,猶豫要不要好好說,最後還是解釋了:“俞則臨,我開玩笑的。我又不是傻子,分得清打和鬨。”
俞則臨抬手,落在池衡的肩膀輕輕拍了下。
隨後,池衡聽見俞則臨呢喃——
“池衡,沒有下次了。”
第21章
回到酒店房間,俞則臨收拾衣服去了浴室,池衡躺在沙發上和狐朋狗友聊天,馳戍在群裡問他最近怎麼樣,池衡動動手,回他還活著。
馳戍一瞧,看來是受了不少苦頭,立即給好友慰問三個大拇指,祝他好運。池衡懷疑這人的誠心隻有一分不到,索性不瞞著他們了。
【你池爺:猜猜我明天要去哪?】
【馳戍:不猜。】
【你池爺:....】
【你池爺:既然你誠心實意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你池爺:明天我要去參加Sweet的演唱會!】
【馳戍:?】
【馳戍:你不是在拍戲,哪來的時間?】
池衡笑了起來,老神在在地說:【時間都是安排出來的嘛。】
【馳戍:你當時不是說沒搶著票,讓我給你找門道。這票哪來的?】
【你池爺:你管呢。@談聞,你丫人呢,哪去了。】
【馳戍:你甭找他了,這人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在線的。】
池衡愣了下,指腹在鍵盤上飛快打字:【啊?不會吧,沒我在,你倆形同陌路啊。掰了?】
【談聞:掰個屁,忙著呢。】
【馳戍:@談聞,你天天忙什麼呢。】
【談聞:做/愛。】
池衡被這兩個字雷得不輕,談聞這才回來多久?光他知道就兩回了,看來小情人找了不少。
在國外幾年真是餓了,苦頭受多了,回來就開始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