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璽今天怎麼了?”林生生咬著嘴唇,聲音很是不解。
夏啟月也不知道趙璽今天怎麼了,所以她好奇陶萄到底和趙璽說了什麼,但對林生生,她也隻是搖了搖頭,說:“大概是被陶萄弄得有點生氣,心情不好。”
一行人沒有再管趙璽的事。
很快,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人就走到了夏啟月這邊,
“哥,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林生生打趣道:“是不是和許哥哥他們聊得太歡了忘了時間。”
這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夏啟月的未婚夫林以蔚。
“沒有,我們正好和阿涔他們一起過來,幾個朋友再路上聊了會兒,不是有你陪著小月嗎?”
林以蔚自然而然地站在了離夏啟月最近的位置,說話間朝夏啟月看去,眼裡滿是情意。
在旁人看來,林以蔚是一個脾氣很溫和的人,一表人才,文質彬彬,尤其對夏啟月情根深種,哪怕今天是陶萄的生日宴會,他也沒有和壽星打聲招呼,而是直接奔著夏啟月而來。
夏啟月和林以蔚在旁人看來,說是金童玉女也不為過,要是沒有陶萄半路的回歸就更好了。
可是在陶萄回來之後,林以蔚也沒有表現出二心。
兩人湊近說了會兒悄悄話,沒一會兒夏啟月的臉上便浮現出了紅暈,不知道是林以蔚說了什麼。
這讓一些喜歡夏啟月的公子哥很不是滋味,而和夏啟月關係比較好的女生朋友,則是羨慕中夾雜著一絲嫉妒。
殊不知今天的林以蔚很是欣喜,因為林以蔚剛剛湊近夏啟月耳邊小聲說了句“小月,幾天沒見,我很想你”,居然在夏啟月這裡得到了回應,“阿蔚哥哥,我也想你了”。
平日林以蔚也不吝嗇對夏啟月表達自己的情意,可是夏啟月的態度總是淡淡的,不拒絕也不接受,今天卻格外貼心。
和林以蔚說話間,夏啟月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陶萄那邊,然後目光頓住了。
要說富人的朋友圈,也分為好幾個層次。
比如說夏啟月和夏祠的圈子是一層,那夏岐的圈子則又有所不同,夏岐年紀更大一些,又會玩,平日裡行事乖張,聚在他身邊的,自然也是這麼一群相似的人。
以往,夏岐的這群朋友很喜歡“調戲”夏啟月,然而這次,夏啟月竟然看到那群人一進來,就徑直朝著陶萄那邊走去,大約五六個人,陸遷走在最前麵,表情還有些心虛。
然而在他們前麵,有兩個男人搶先了一步。
夏岐等人正站在陶萄邊上無話可說,就正好看到兩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夏岐認識,是林以蔚的弟弟林穀,剛剛過來的趙璽長得確實是帥,隻不過和眼前的林穀一比,還是差了些,夏岐覺得有些訝異,林穀向來是不參加這種類似的宴會的,沒想到今天來了。
而另外一人,夏岐覺得有些眼熟,但是說不出名字來,此人比起林穀皮膚更白皙一些,氣質猶如一潭清水,眉目疏朗。
陶萄此刻已經換了身衣服。
夏宸彆的不說,眼光確實不錯,給陶萄帶過來的這件外套是某奢侈品服裝品牌的新款,大概是看陶萄每次都穿的黑色,他這次給陶萄帶的也是黑色,不為彆的,夏宸聽陶萄帶刺的話聽得有了幾分心理陰影,不願再經受她的“敲打”。
人就是這樣,負麵訓練多了,也會聽話地形成條件反射,就和巴普洛夫的狗一樣。
夏宸是,夏家的其他人亦是。
原本穿著羽絨服的陶萄站在那裡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就沒人敢過來招惹她,甚至說句生日快樂也要鼓起勇氣。
現在陶萄換了一件看來來就裁剪得鋒利又昂貴的外套,顯得更加氣勢足了。
嘴上僅僅塗了一層豔麗的口紅,色號是不久前徐記胭脂鋪出的新品火燒天際,徐福韋鼓搗出了新顏色之後,第一盤口脂就送到了陶萄這兒,一上市立刻成為爆款,現在價錢被炒得很高,一盤難求。
這個顏色是陶萄換衣服的時候隨便抹上去的,然此刻看著,確實驚豔得有些過分。
稱得上妖異的美貌和微冷的氣質融合在一起,如同一把讓人毫無還手之力的大棒槌,稍微砸一下,便要讓人緩半天。
這也是為什麼先前趙璽過來的時候,被陶萄這麼一雙狐狸眼盯著,明明被罵了,卻隻覺得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的原因。
在林穀和許涔來之前,夏岐等人一直以為陶萄隻有冷漠且不講理的一麵。
然而當陶萄在林穀的呼喊中抬頭,愣了一下後,她看了看林穀,又看了看林穀身旁的許涔,然後瞬間眼神亮了起來。
她聲音裡的冷意此刻冰雪消融,夏岐又再次聽到了在被砸盤子之前陶萄那種溫柔好聽的聲音,條件反射似地頭痛了下。
“許老師,林老師,你們怎麼來了?”
林穀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家妹妹一樣,俊朗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你生日能不來麼?”
“還是許涔告訴我的……”
陶萄朝林穀眨了眨眼,林穀像明白了什麼似的住了嘴。
林穀原先是不知道陶萄導演身份的,幾天前收到邀請,林穀也不打算過來,還是許涔才打電話和他說,現在要過生日的這個陶萄就是之前和他合作的“葡萄”,林穀將信將疑,翻了陶萄新聞發布會的照片和視頻,才發現這女孩的眉眼確實有些熟悉。
聽到許涔的名字,夏岐眉頭皺了皺,努力回憶起來。
姓許……商圈裡有姓許的?
忽而,夏岐想到什麼似的,商圈沒有姓許的,但是政界有啊。
海市的市委副書記,不久姓許麼?
想著,夏岐回頭一看,發現夏從陽所在的位置此刻多了一個帶著眼鏡的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兩人正交談甚歡,夏岐認出來了,那不是許副書記又是誰。夏岐的表情凝重了些。
寒暄了一會兒,夏岐和林穀把帶的禮物交給了陶萄。
彆的賓客也都禮節性地帶了禮物過來,隻不過那些禮物不是親自交給陶萄,而是被擺放在了入口處。
陶萄現在是真的很高興,她和林穀和許涔說起話來,談到自己新物色了一個準備改編成電影,現在還在和作者談版權的事。
“一年不見,你現在都是我要巴結的大導演了。”林穀開玩笑道。
“如果是現代背景的話,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品牌的讚助。”
林穀和許涔兩人開玩笑冷幽默有一手,站在一塊,像兄長一樣,逗得陶萄時不時便捂嘴笑起來。
上次回去讓許涔拍攝過一次,陶萄就因為忙沒怎麼和許涔見過麵,不過兩人時不時會在微信聯係,聊一些近況,至於林穀,他生日的時候(林穀生日百度百科上有),陶萄也還特意打了電話過去祝他生日快樂,隻不過林穀忙著錄製新歌,離h市太遠,陶萄的禮物倒也沒送到他手裡。
“我送了你我學生時期的一幅畫。”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許涔說道。
林穀也不甘示弱:“妹子啊,我給你的可是我這次專輯的第一張碟片。”
“謝謝林老師和許老師,我一定好好保存。”
“要不是許涔從z市趕回來叫我,我還真不一定會過來。”
“你隱藏得也太好了。”
陶萄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不過你知道我這張專輯叫什麼嗎?”
林穀以為陶萄不知道,結果陶萄道:“《破繭》。”
許涔有些詫異,“誒這你也知道。”
陶萄笑得狡黠:“我平常可沒少看你微博。”
林穀語氣誇張地道:“你不是暗戀我吧!”
聞言,許涔麵色一變,不過下一刻便聽陶萄道:“畢竟我列表裡關注的一隻手也數的過來。”
許涔嗤了一聲,以示對林穀的嘲笑。
林穀卻道:“雖然不是什麼很貴的東西,但是我覺得這專輯很能代表你,你也經曆了一個破繭的過程。”
林穀笑得很真誠,陶萄愣了一下。
站在不遠處的夏家三兄弟此刻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能看出來陶萄現在是真的高興,這和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林穀和許涔來了,他們還真不知道,原來陶萄也還有這麼和氣的一麵,在此之前,他們以為陶萄天生就感情淡漠,原來不是,淡漠隻是對他們而已。
雖說他們也一直和自己說,她不是從小養在夏家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妹妹,態度冷或者熱都沒那麼重要,可如今一眼看過去,不知道多少人望著陶萄衝林穀和許涔兩人笑容燦爛的模樣失了神。
她身上有一種很特彆的氣質,冷著臉不說話的時候,尚且讓人為此失神。
而笑起來,女孩臉上湧起淡淡的紅暈,那細膩的皮肉下仿佛翻湧著的粉紅的血色仿佛都無不帶著一股幻覺似的香氣。
她的氣質很矛盾,但是無論是冷還是熱,都輕輕被那雙狐狸眼一瞥,仿佛瞬間就得了世間的喜樂一般。
——那是活色生香的蠱惑力。
就連陸遷那一行人,也猶豫著不敢上前。
“那是許涔嗎?許家和鄒家我聽說是表親,怎麼陶萄和他們認識,不是說她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嗎,怎麼會接觸到這倆人?”
“看起來關係還特彆好,林和許他們平常都不怎麼在這種場合露麵吧。”
“不清楚,我唯一清楚的是,要是那女孩這麼衝我笑,彆說是朋友了……我得有求必應。”
作者有話要說:網紅逆襲指北不能用了,大家幫我想個牛逼點的名字,不帶網紅的那種,我好後悔,我為什麼要改最強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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