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被派去和一群小學生老鷹捉小雞,司景穿了件寬鬆的明黃色衛衣,紮在小學生堆裡,笑得樓上都聽的一清二楚。孩子笑嗬嗬往他身上撲,想是看出了這個司老師實際上脾氣好,誰也不怕他,跟在他後頭就像是一群小蘿卜頭。
司景左手臂掛著一個,右手臂也掛著一個,教他們學摔跤。
“你要這樣——”
他猛地伸腿一絆,男孩就倒下去,被他扶住了,“明白了?”
村裡頭不少孩子也是胡打海摔慣了的,哪裡肯服輸,“再來!”
來一個倒一個,司老師百戰百勝,就沒有他撂不趴下的人。
下課時間到,學校的其他老師同學也過來興致勃勃圍觀。幾個男老師捋起袖子,不相信司景這樣看起來根本不壯實的小身板實際上這麼強,搓搓手,“來試試。”
沒幾分鐘,躺下的人又多了幾個。
司大佬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一塊兒脹成了氣球,呼的一下上天了。
“誰來也不怕,”他說,“還沒有我怕的人。誰要能讓我輸了,我能管他叫爸爸。”
小學生們崇拜地望著他,就好像望著奧特曼。
“哇......”
司景在這種齊刷刷的哇聲中感覺到了極致的滿足,尾巴都快翹了起來。
後頭卻倏忽有人出了聲,“我來。”
闞澤眉眼噙著笑意,將外頭的大衣脫了,裡頭隻是薄薄的襯衫,把他寬肩窄腰的好身形勾勒的格外清楚,“我來試試。”
“......”
司大佬一瞧見他,立馬連蹦帶跳去VJ那裡拿回口罩,重新嚴嚴實實帶臉上。他摸摸口罩,跟有了生命罩似的,稍微有了點底氣,“你來試什麼?”
闞澤鬆開袖扣,小臂也露了出來。那臂膀很結實,線條流暢,並不是健身房刻意造出來的產物,更像是長年累月的運動自然而然形成的,他擰擰手,淡淡吐出兩個字,“摔跤。”
圍觀群眾唯恐天下不亂,立馬開始起哄。司景的眼珠子黏在那小臂上,動都不會動,滿腦子隻盤旋著兩個字。
想吸想吸想吸想吸想吸......
好幾天沒真真正正趴在上頭吸過了,這會兒看見了,躁動的馬上都能燃起來。
不行。
他咽咽口水,勉強讓目光堅定起來。
當著這麼多人。
怎麼能輸?
他也卷起袖子,把衛衣的兩根帽帶分彆打了結,勾勾手。
“——來。”
兩人靠在了一處。
司景的摔跤,靠的不僅是力氣,還有實打實的技術。他仍然是一如既往的作風,上來就試圖把人絆倒,費勁兒地伸著腳去勾。
可闞澤腿比他更長,輕輕鬆鬆一繞,反而把他繞暈了頭。
“妹的......”
司大佬咬著牙,隱隱察覺這個對手有點難對付。兩人你來我往,都試圖把對方往下壓,搏了個氣喘籲籲,彼此貼的太近,手臂都摩擦在了一處。
房淵道跟著來看錄製,瞧見這一幕,越看越覺得不是滋味。
......怎麼。
這難道是社會主義裡的死對頭嗎?——看起來友愛到讓空氣都快冒泡泡的地步?
論起力氣,闞澤略勝一籌。他猛地一用力,趁著司景鬆懈,直直把人壓倒在了沙坑裡。身下的青年瞪著圓眼睛,用膝蓋踹他,“快點兒起來!”
闞澤不起來,抓著他的兩條手臂舉過頭頂,聲音含笑。
“認不認輸?”
司大佬這麼多年,就不知道輸字怎麼寫。他眉梢一挑,又踹人,“認個球!”
“不認球,”闞澤糾正他,“得認輸。叫不叫爸爸?”
“......”
司景瞪著他,頭頂的卷毛幾乎要炸了。
“乖,”闞澤用腿牢牢壓著他的,不讓人掙脫,“快叫。”
“......”
“說話算話。”
司景心不甘情不願鬆了口,勉強從嘴裡擠出一個乾巴巴的字,“......爸。”
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彆靠近了,老子尾巴快出來了!
“嗯,”闞澤摸摸他的頭,終於肯放人站起來了,“爸爸疼你。”
房淵道咽了口唾沫。
當天晚上,匿名論壇出現了個新帖子。
【我家藝人逼我嗑他和他對家cp怎麼破?】
底下很快有人回複。
【那就嗑吧。官方糖,最能使人快樂。】
不怕齁不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電台點歌,一首就《菊-花台》,送給司大佬。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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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經紀人。
司景那個混蛋一看就是想黑我們闞澤的!過分!!
之後的經紀人。
司景那個小可愛一看就是害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看景cp is real,都給我嗑,都給我使勁兒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