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說太多了,許念安已經替他收了。
她收了,陸臨川不好再讓她還回去,隻能和她一起跟許懷安和許思安道了謝。
之後,許念安又把陸臨川介紹給跟許懷安一起回來的那幾個軍人認識。
那幾個軍人一路上和許念安相談甚歡,還以為有機會跟她發展比純潔的革命友誼更進一步的關係,結果半路上殺出個陸臨川出來。
說真的,他們看陸臨川都很不爽,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嚴格上來說,並不是陸臨川搶了他們有好感的人,是他們在惦記陸臨川的對象。
雙方互相打了個招呼,又閒聊幾句,許父就從廚房裡出來招呼他們吃晚飯。
晚飯挺豐盛的,有魚有肉。他們這裡臨海,魚不是什麼稀罕物,肉是昨天分的,許母還殺了一隻老母雞,此外還有不少菜,都是家裡自己種的。
幾人圍坐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喝酒,氣氛相當好,就是陸臨川有點慘,幾乎所有人都在灌他喝酒。
他長這麼大,喝酒的次數屈指可數,酒量可想而知,不過,他喝酒不上臉,醉了也沒有特彆的反應,看起來跟個沒事人似的。
要不是散場後,連路走不穩,許念安都沒發現他醉了。
男人們都醉得差不多了,也沒人送他回去,許念安就把她扶到她的房間裡讓他躺一會兒。
原本她隻打算把他扶到房間裡,就去廚房幫許母一起準備醒酒湯,結果到了她的房間裡後,陸臨川就開始耍流氓了,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走,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我的。”
許念安還挺喜歡他這占有欲的,所以,她果斷關上房門,從裡麵上了鎖。
去特麼醒酒湯,她要吃肉。
她掙脫開去關門的時候,陸臨川還以為她要走,直接追上去把她壁咚在門上。
突然被他壁咚,許念安一點也不慌,還反手把門上了鎖。
“你不讓我走,是不是想和我妖精打架?”
“不打架。”陸臨川搖頭。
許念安見他搖頭,有點失望,又問道:“那你想乾什麼?”
“想……乾什麼都可以嗎?”陸臨川反問。
“嗯。”許念安想他也乾不出什麼喪儘天良的事情,幾乎毫不猶豫的應下了。
她應下了,陸臨川這才道:“我想親你。”
這個答案有點出乎許念安的意料,她聽完後,一時竟怔住了,遲遲沒有開口。
陸臨川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回答,又問道:“可以嗎?”
許念安反應過來後,想說可以,但話到嘴邊,她又突然想看看,如果她說不可以,陸臨川會是怎樣的反應,於是,她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肚子裡去,昧著良心說:“不可以。”
陸臨川被拒絕了非但不惱,還勾起嘴角淺淺地笑了,隻這笑意並未達眼底,讓人看著莫名有些不寒而栗。
許念安不是人,麵對他的異樣,絲毫不慌,甚至還微仰著頭靜靜地和他對視著,像是在邀吻,嘴裡卻說著拒絕的話。
陸臨川和她對視了片刻後,抬起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和唇瓣,說:“你怎麼就不能乖一點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受到懲罰的。”語罷,他直接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是一個帶著懲罰的吻,霸道又強勢,還帶著濃烈的酒味,像極了狠了的惡狼遇到了可口的羔羊,恨不得將對方拆吞入腹。
與其說這是個吻,還不如說是掠食。
許念安剛被吻上的時候,還愣了一瞬,下一瞬,她便覺得唇上一疼,忍不住痛呼出聲。
陸臨川趁機撬開她的唇齒,舌頭侵入她的口腔,不停地吸允,啃噬她的唇舌,直吻得她眼尾泛紅,麵若桃花,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裡,他才放過她的唇舌,給她喘息的機會。
得以正常呼吸,許念安隻覺得自己的唇舌火辣辣的疼,但疼得讓她很爽。
果然,有些疼是會讓人感到愉悅的。
就像她被咬破的唇舌和還沒有吃到口的肉。
她喘息的時候,陸臨川則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處,一邊貪婪地嗅著她的體香,一邊等她緩過來。
等她緩得差不多的時候,陸臨川才開口問道:“以後乖不乖?”
這種送分題,許念安不用想也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乖。”有本事請她吃肉。
幾乎話音剛落,她就雙唇微張痛呼出聲。
因為陸臨川一口咬在她的脖頸上。
咬完,他還學著她之前咬他時那樣,伸出舌尖在他咬過的地方舔了舔,激得她的脖頸處微微打了個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