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鳳留聲頓時高興起來,擊掌道:“不過那女修是燕大哥的故人,我也不能不給燕大哥麵子,先關她些時日,待教我讓人好好地教-調她一番。”
燕雅正笑盈盈地應一聲,全無意見。
***
楚灼被關了近一個月,方才被放出來。
她不知道燕雅正會如何處置她這個昔日的仇人,心裡雖無底,卻也不慌不忙,被人帶出來時,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她被帶到一個氣息深不可測的中年女修麵前。
這中年女修的容貌並不如何出色,自有一股風流之姿,然而神色嚴肅,用苛刻的眼神打量她,看起來並不好相與。
“不行,輕浮、難馴、粗糙、野蠻……沒有女人味,光有一張臉,如何能帶到少主麵前?”中年女修非常嚴厲地批評楚灼,將她從頭到尾批了一遍,仿佛除了一張臉,她哪裡都拿不出手,連她的胸都小也被她嫌棄。
楚灼:“…………”胸小真是對不起啊!她家阿炤就不嫌棄!
楚灼很快就明白這中年女修拿誰作她的參照物,當看到一個大胸妹子穿著露肩的粉色宮裙走進來,那胸前快要破衣而出的兩團極惹人眼球,讓她都忍不住將目光落到她的胸口上,晃得她眼睛都轉不過來。
發現她的目光後,那大胸妹子得意地挺了挺胸,然後嫌棄又嫉妒地看她一眼,方才轉身那中年女修,討好地道:“梅姑,少主有事請您過去。”
梅姑看她一眼,然後叫來兩個侍女,吩咐她們好好地給除了張臉外一無是處的某人收拾下,就離開了。
兩個如花似玉的侍女過來,將楚灼簇擁進一間浴室,然後七手八腳地將她身上的衣服扒光,將她丟進浴室裡好好地搓洗一番,一邊搓洗一邊嫌棄:“你到底多久沒好好地洗個澡了?作為個女修,難道不是應該愛護一下自己的身體?”
楚灼一把將臉上的水抹去,想了想說道:“有好幾年沒洗了吧……嗯,幾個月前,落到湖裡也算是洗了個澡吧。”
對她恬不知恥的話,兩個侍女深深的震驚了。
然後她們使出渾身吃奶的力氣,好好地給楚灼搓了一遍澡,還拿了某些乳脂乳膏的東西給她全身都塗一遍,一邊塗抹一邊嘮叨道:“這可是我們南野鳳穀的頂級乳脂,是女修的美顏聖品,外麵的女修想求一滴都求不到,要不是少主看上你,你可沒這福氣……”
楚灼由著兩個侍女施為,一邊收集消息。
她心中恍然,怨不得燕雅正什麼都沒做,隻是將她關起來,原來是因為那個南野鳳穀的少主的原因。而這位少主,應該就是那日站在船頭,被一群女修簇擁著的富家少爺,而且來曆不小。
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後,楚灼倒是放下一半的心。
等梅姑再出現時,楚灼一臉乖巧地站在那裡,等她批判。
梅姑將她從頭看到腳,終於滿意些許,“打扮一下,還是能見人的,就是太作了。”
楚灼:“…………”
“從今日起,你要好好地學習,爭取早點到少主身邊伺候。”梅姑說。
楚灼:“學習什麼?”
梅姑輕蔑地看她一眼,“當然是學習如何做一個女人。”
楚灼:“=口=!我覺得我挺女人的。”
聽到這話,梅姑嚴厲的臉色越發的冷酷,嫌棄得不行,“一般敢說這種話的,都是對自己不自信的女人。”
不不不,她真的很自信,沒看到她還是顆小豆芽菜時,某隻神獸就看上她了麼?這也是她的魅力之一吧?
梅姑不理會她,開始了對她的教-調。
被教-調的日子,楚灼雖然微笑,但笑容僵硬幾分,讓梅姑更嫌棄。
“一個女人,不能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麵展示出來,那還當什麼女人?你看看你,笑得就像一條被曬乾的多馬鹹魚,不說男人看了辣眼睛,我們女人看了都想自戳眼睛。”梅姑毫不客氣地批評。
楚灼努力地朝她露出自認為最美麗的楚楚動人的微笑。
“笑得太作了。”
楚灼:“…………”
楚姑娘被調-教得身心疲憊,回到休息的船艙,就忍不住倒在床上挺屍。
這日子,過得比她苦修還要辛苦,當個梅姑眼中合格的女人真不容易。
一隻小狐狸一隻小鬆鼠一左一右地挨著她,紛紛在她臉上舔了舔安慰。